汪新竹看著又急又氣,但卻不能替秦朋求饒,怒狠狠的瞪著穿白袍的人。
“爺……”秦朋快速爬起,做出害怕求饒的模樣。
“滾……”那人冷冷喝道。
秦朋連滾帶爬跑奔出房外,走出房外,腳步頓住,餘角目光射向屋裏白袍人的身上,神情變得陰鷙。
見秦朋出去,汪新竹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同時,警惕的望著眼的人,怒道:“你是誰?”為何打暈她,把她綁來這裏?
白袍人輕笑出聲,走上前,蹲下身子,拉開風帽,露出俊雅顏容:“這會,你該認出,本王是誰吧?”
木瑟!剛他說本王?他是王爺?汪新竹微微吃驚,很快冷靜下來,淡淡問道:“綁我來這為何?”千方百計讓禾目帶他住進鷹王府,難道就是為了擄她嗎?應該不止,很有可能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就如小村莊被圍攻,也許在碼頭那晚,她已經被人盯上。
“抓你回去,當本王的王妃……”木瑟捏著她的下額,邪邪一笑。
她低哼一聲,側過頭:“都到這份上了,說出真正目的吧!”娶她當王妃?當她傻子嗎?
他微愣,很快,挑挑俊眉,低低一笑:“抓你,無法是想引韓睿回到金鑫國。”
原來他是金鑫國的王爺,汪新竹抬眸望著他,說道:“韓睿如今隻是個癡呆兒,不會與你搶皇位,何必至他於死地。”皇位真的這麼重要嗎?那個高處不勝寒的龍椅,有何好坐?每天有忙不完的國事,在她眼裏,皇帝是個可憐蟲。
木瑟發出‘嗤’的一聲:“他有沒有癡呆,你、我,心知肚明。”
汪新竹冷冷瞥他一眼,那晚,韓睿突然耍起小性子,她心裏多少有底,隻是沒點明出來,就算韓睿裝傻為了接近她,但她相信,他不會傷她。
墨青站在船頭上,緊抿著唇,望著忙忙碌碌的碼頭,幾抹鬼鬼祟祟的身影,晃入他眼簾,他擰緊眉頭。
“我看你還是留在炎焱國比較妥當!他們擄走新竹,目的不單純,很有可能想一箭雙雕”禾目走到他的身邊勸道,視線望著向碼頭上的人。
他淡睨禾目一眼:“我知道!”在王府外,不知道是誰留下的線索,很有可能是擄走汪新竹那些人所為,故意引他離開炎焱國。
目光回到岸上的那幾道鬼鬼祟祟的人影身上,淡淡說道:“我相信父皇應有所察覺,會做好防範。”他終於知道墨瀟這麼急切想拿回碼頭的原因,無法想勾結金鑫國的,讓金鑫國的人從碼頭運兵進炎焱國地界。
禾目側頭,驚訝望著他:“難道你不想留下來,爭奪皇位?”如今炎皇年邁,暗地裏已有人蠢蠢欲動,墨青要是這個時候離開炎焱國,更會有人肆無忌憚的爭奪皇位。
“他跟我一樣,皇位誰想坐,就誰坐去!”雲寂滅抱著盛兒站在他們的身後,語氣非常不屑。
禾目輕歎:“也是,皇帝不好當,累死累活的,不好玩。”
“聽你的語氣,你好像做過皇帝。”雲寂滅輕撇嘴角。
禾目輕笑,不再說話!
盛兒抱著雲寂滅的脖子笑嘻嘻,炫耀說道:“舅舅是攝政王,厲害吧,盛兒以後將會是皇後!”
“難怪,能把本宮兩字,叫得如此嫻熟。”雲寂滅小聲嘀咕。
墨青轉過身:“韓睿呢?”
“我在這……”低沉的聲音,從船艙門口傳來。
雲寂滅沒好氣的冷哼一聲:“新竹是我娘子,怎麼不見你喊我爹……”新竹不在,不見他繼續裝傻?
聞言,韓睿沉下臉,白式作勢要衝過去,立馬被韓睿攔住,望著雲寂滅淡淡說道:“白翼,你跟在本宮身邊多年,怎麼,規矩都忘了?站在本宮麵前,是不是該給本宮跪下?”
雲寂滅輕哼一聲,不看他,當年一定是頭腦發熱……才會跟在他的身邊。
白式一愣,白翼?爺是不是叫錯了?這裏哪有白翼?:“爺,這裏哪個是白翼……”他已好幾年沒見到白翼。
娘子?新竹是他的,墨青神情一凜,寒著臉抱過盛兒,然後放她下來,出其不意,一掌打在雲寂滅身上。
雲寂滅防不勝防,踉蹌倒退數步,禾目壞心眼的,伸出腳,把雲寂滅坑去。
這回,雲寂滅反應靈敏,一個後翻身,跳上船攔上,身子尚未站穩,墨青的身影瞬間來到他的身前,一腳踹到他的胸膛上,頓時,整個身子往船下傾去,‘卟通’一聲,落入水中。
墨青轉身抱起盛兒,冷冷說道:“開船!”
“夫君爹爹真壞,不過盛兒喜歡!”盛兒樂嗬嗬的在墨青臉上親上一口。
墨青淡淡一笑。
掉入水中的雲寂滅,很快浮了上來,望著已開動的大船,怒聲吼道:“該死的墨青,別讓我追上你,不然把你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