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觀現在中原傳統修真門派以及勢力,無論昆侖蜀山,還是儒墨法等別支,對於南陽的純潔性,都給予了高度的讚揚,各派有規定,對南陽籍弟子,予以優先考慮。
而在南陽,你更可看到當今世界最奇特的現象。
蜀山派在南陽的代言人,會和死對頭昆侖派的代言人住在一條街上,儒家的弟子,會和墨家弟子走著同樣一條道路,而他們卻不會拔劍相向。
除了佛教修真者,這裏,是其他任何修真者的天堂,在這裏,墨家不會被歧視,而儒家也不會享有廣泛的支持,麵對佛教對本土文化以及信仰的滲透,南陽人出奇的保持了團結,至少是表麵上的。
當然,由於各種不同文化,不同信仰,不同利益,不同理想的門派集中在一個郡的時候,衝突是再所難免的。
所以,在南陽,各個勢力間的小規模衝突在所難免,但是,修真者一般是不會介入到其中去的,他們會扶持當地門閥,用世俗的力量說話,他們需要積攢力量,來對抗佛教的入侵。
宛城的六月,陽光明媚,無數來自南陽各郡及周邊縣市的青年農民濟濟一堂,他們摩拳擦掌,準備競爭宛城千年家族,南陽何閥的護院職位。
何家是南陽曆史最為悠久的一個世家,其祖上便是當年一代梟雄曹操的養子何晏,其開創的清談玄學之風,成為了儒家修真者正式脫離昆侖修真術,別樹一枝的起點,而其理論則成為世俗儒家弟子的必讀之物。
雖然曆史滄桑而過,當年鶴立雞群,盛及一時的何閥如今已人才凋零,大不如前,更失去了修真大派的支持,可是他的底子到底還在,千年世家對尋常人的誘惑,是絲毫不減,更何況,何閥這幾百年來積攢的大量土地,以及和昆侖,蜀山的香火情,使得何家依然擁有著一定的話語權。
韓震剛一走進這條大街,便立刻被潮水般湧來的應聘者所擠得東倒西歪。
好死不死的,由於他體形增大的原因,原先的衣服已不合身,因此他方才在一家成衣店中花去了自己最後一個銅板,也隻買到一件普通的衣服。
被人群這麼一推,他便擠在了中間,再不能脫身。
瞧著這浩浩蕩蕩的幾百號人,擁擠在一個地方,韓震不免好奇,便問周圍一名壯實的大漢“大哥,今日是什麼日子啊,怎麼這裏如此熱鬧?”
那人上下打量一陣韓震,便隻覺得此人雖然身材高大,樣貌不凡,但卻皮膚白皙,典型的一個文人模樣,便直接將之劃到毫無威脅的範疇,道“兄弟,今日乃是我南陽何家招聘護院的日子,這七裏八鄉的鄉親,便是為此而來,以謀求一個穩當的飯碗,我見兄弟,一表人才,人中龍鳳,當不必湊這趟水!”
他仔細的上下看了看韓震的衣著,又對比一下自己的衣服,覺得此人雖生的白淨好看,但是好象卻屬於某個破落的書香門第,因此連身上的衣服都比不過自己身上的,他本是憨厚之人,不忍見這白淨書生落魄潦倒,便好心提點道“兄弟,我看你肚子裏應該有點墨水吧,假如你真的流落到連飯都沒得吃的地步,也不必自暴自棄,去那邊排隊,試試應聘何家七少爺的啟蒙老師,混一口輕鬆飯,若有機會,更可得到科舉推薦的名額,想去年,七少爺原來的先生柳老夫子便被推薦去參加科舉,一舉中得縣令之職,當真是好不威風啊!”
韓震尷尬的一笑,他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服,確實是窮酸了點,不過好象十文錢,可買到這樣的衣服,已經很不錯了!
又想到自己囊中羞澀,已沒了下頓飯的飯錢,而打家劫舍這種頗為陰損的事情他是幹不出來的,而他又勢必要在南陽尋訪一段時間,直到找出那個叫劉子冀的後人,翻出族譜記載。
便笑著感謝道:“多謝大哥提點,小子感激不盡,還請敢問大哥姓氏?”
事到如今,韓震也隻能靠自己的能力來混飯吃了,不過貌似他當年上高中時,還曾鑽研過一陣子《金瓶梅》《燈草和尚》等不朽巨著,想來糊弄一個看樣子,不過是一般門閥,連弟子的老師都需要請外人的家族。
這漢子頗為憨厚的笑答“某家楊二,兄弟就不必多禮了!快些去那裏排隊才是正道!”
“楊大哥,多謝了!”韓震朝著憨厚的老實大漢一禮,便擠出人群,朝那邊那隊稀疏排列的文人隊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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