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看眼站在一旁的‘受害者’,不耐煩的撓撓頭發,語氣沒有打電話的不耐煩,但也不善,明顯是心情不好:“等著吧,一會就有人來處理。”孟子曰說完,外套搭在肩上轉身就走。

莊嚴站在路邊上,把玩著手裏的車鑰匙。

孟子曰突然折返,把手機放道幾車頂上:“放心,有問題打我電話。”然後走人。

莊嚴手裏的動作一頓,在想要不要替他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他。

莊逸陽氣憤的靠在爸爸身邊,看眼開車的媽媽,眼裏燃燒著壓不住的火焰:“怎麼可以撞我爸爸!撞了我爸爸他賠的起嗎!”

蘇安寧也有些擔心:“你真的沒事嗎?要不一會也去拍個片?”

“爸爸你告訴我是誰!我給你報仇!”

蘇安寧從鏡子裏看了兒子一眼,沒有說話。

莊嚴嚴肅的把兒子往身邊帶帶:“沒事,別聽包湯一驚一乍的,現在的年輕人啊。”一個耳朵上能打七個耳釘,撞了人,就跟吃飯一樣,哭笑不得。

蘇安寧與莊嚴接兒子的時候已經確定過他沒事:“以後上路小心點。”

莊逸陽前一秒還義憤填膺的為父打抱不平當看到醫院的十字圖案時,拉著車把就不要下車:“我牙不疼了!真的不疼了!爸爸救命啊!”

莊逸陽麵色淒苦的捂著嘴從醫院裏出來,小眼睛水潤潤的可憐:“媽媽不愛我了!爸爸,媽媽怎麼可以把我推上去——”

蘇安寧邊係安全帶邊好心提醒:“小祖宗,我是把你抱上去的。”

莊逸陽不聽,大聲道:“明明是推,我今天不愛媽媽了!”

蘇安寧一踩油門,隨便:“媽的榮幸。”

莊逸陽聞言,嘴巴一瞥哇的一聲開哭!“壞媽媽……壞媽媽……”

蘇安寧滿頭黑線。

“少爺回來了。”孟姨接過少爺手裏的外套。

裏麵傳來熱情洋溢的恩啊聲,女人的聲音高亢、享受,男人的聲音發狠、有耐性。

孟子曰踩在價值連城的地攤上,平靜的向樓梯走去:“關鍵時候不能停,繼續。”

孟子曰甩上臥室的門,整個人覺得很累,有意思嗎?他不止一次問過爸爸媽媽,他們這樣過日子有意思嗎?

孟子曰把襯衫扣解開,撲在深藍色的大床上。

他的房間占據整個別墅的二層,臥室、書房、健身房、遊戲室、更衣室打通,整個空間沒有任何阻隔,站在門口,二樓房間一目了然。

左麵半塊牆壁上鑲著一百多平的鏡子,遊戲空間內站在兩個仿真的魔鬼和戰士,窗戶旁有一架阻擊槍,客廳是坦克模型中間的入口處趴著一個碩大的骷髏頭,表情猙獰,牙齒上布滿血跡。

整個二樓空間,壓抑、張揚、肆意的叫器著主任的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