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孟子曰聽了很長時間,拍下床頭中間的按鈕。
房門打開,一位四十多歲保養得宜,頭發高貴的挽起,踩著這季度的新品,撲鼻的優雅香水味讓孟子曰把連整個埋在被子裏,他不喜歡媽媽身上這種味道,媽媽從來沒有記住過。
王珍芬站在床前,此刻的她麵容精致,妝容一絲不苟,目光強硬,一看便是習慣發號施令的人:“你今天去哪了?都處理幹淨了沒有,那個女人的孩子絕對不能留,我告訴你,我和你爸的錢必須是你的,不單要是你的,你還必須是唯一合法繼承人!那個女人想生你爸的孩子做夢!”
孟子曰覺得耳邊有無數蜜蜂在飛。
王珍芬見兒子蒙上頭,趕緊坐下來哄:“子曰,你聽到媽媽的話了嗎?子曰寶貝,這事本就是你爸爸不對,你隻是在維護你的權益。是不是你爸爸跟你生氣了?反了他了!”王珍芬的臉色頓變。
孟子曰突然從床上跳起來:“媽你煩不煩,天天說這個問題,讓她生,生了就是老頭子的嗎!”她有沒有聽到他和朋友開的公司上市了,知不知道他在今年的設計大賽拿了一等獎!這個獎項在全世界都很有價值!
可她什麼都不知道!
王珍芬臉色頓時猙獰:“她生個屁,屎都別想給老娘拉出來。”說完氣憤的走出兒子房間。
孟子曰疲憊的坐到床上,手上的戒指在陽光的照耀下一個比一個亮。
孟子曰覺得可笑,這兩口子這樣過日子,到底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強強聯合生出他!還真是委屈他們了。
孟子曰下樓。
王珍芬立即探出頭:“喂,你剛回來又去哪裏?不準去你爸爸那知不知道。啊……討厭了,我跟兒子說話呢。”
孟子曰看眼母親背後的男人:“肌肉很漂亮。”轉身離開。他們不是不愛他,隻是他們更愛他們自己。
這沒什麼不好,孟子曰很多時候覺得隻要父母生活的如意,真的,沒什麼不好!
他都這麼大了,父母不應再為他操心。
風韻酒吧的裝修很別致,大概因為老板娘是位女人,風韻的整個風格中除了都市迷惘的放縱氣息還有細膩的讓你心靈放鬆的安逸。
付迪把人聚到後台,看著新到的這批貨,一個一個的拍過去,目光落到孟子曰身上時,眼睛頓時停住,真漂亮:“名字?”
孟子曰有些不耐煩!問什麼問:“孟子曰!”
付迪看著他那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眼睛忍不住瞪大,你這是做服務業的態度:“以前在哪裏做?”
孟子曰煩躁:“不知道!”
付迪整個人都冷了下來,這一出場不讓人投訴才怪:“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