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到了周六,我打聽到劉釉正在廣場上等人,我拿了甩棍就到廣場上了,因為我還專門戴了頂鴨舌帽低著頭走,離他二十米的時候他也沒認出我來。我一斜眼,看見劉釉正背對著我跟後麵的人聊得挺開心的,我就突然加速,一棍子掄他後背上,打的他一下子摔倒了,半天爬不起來。我也不敢戀戰,又朝他襠那踩了一腳就跑了,也沒理我後麵的人叫罵。可能我從小吃的比較好,體能比別人強一丟丟,很快就竄出去一大塊,轉身一看,後麵出來好幾個人,其中還有2個女孩,長得還不錯。一身名牌,可能也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那些人也讓我那一棍子打怕了,罵了半天也不動手,我轉身一看後麵來了輛公交,又嚇唬了他們一下,轉身進了公交車,坐了五六站以後下了車。
禮拜天的時候,我也挺無聊的,我當時也有一款所謂的筆記本電腦,但是大的得頂現在3台電腦疊起來了,而且我家也是沒網的,用我爸的話說就是“老子也不用,還浪費錢。“我就到外麵新開的一家娛樂城打台球去了。打著打著,我就有點餓了,準備到外麵買點吃的。結果一回頭,看見那天那個女孩就在我後麵看著,這個周我也是讓校服惡心的不行,而且我今天也沒準備打架,就按照我的審美穿的。用現在的話說就是裝逼。一身米色風衣,因為還是冬天,外麵還下的雪,我就穿了雙的雪地靴。那女孩就說衣服挺好看的,多少錢?我一聽就知道又要炫富了,不過我這身衣服本來是不貴,加上各種海關稅之類的就高了,就多說了50%。她也沒多說,伸出手跟我握了握手說她叫楊倩潔。然後問了問我之前在那上學,住哪,我也不覺得這算什麼隱私,就跟她說了。她也回答了我的一些問題。
後來也沒什麼可談的了,我就先走了。回家洗了個澡,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天,又是萬惡的星期一,不光現在人討厭它,以前的人也討厭。我那天也是很鬱悶,我爸也喝了點酒,一盆水潑我臉上叫我起床。我一起來就感覺身上特別冷。又聞到我爸身上一股酒味。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就下意識喊了一句piss off!!!我爸雖然是個大老粗但不妨礙他聽出我的語氣。從床上拽起來就一頓打。這頓打把我也逼急了,打完以後我爸叫我去上學以後我穿上衣服,背上包,但包裏卻不是書,而是食物,水和錢。
等我出了家門以後我也沒有多想,內心想的隻有遠離這個家,遠離這座城市,回到我那個在倫敦郊區的別墅,去找我的祖父。可當我冷靜下來之後,我想起別墅被拍賣了,祖父死了,我也沒有簽證,我身上帶的錢甚至不夠我去寶安機場。我也隻好就近打工賺錢。後來我也給人刷過碗,搬過磚,我能幹的都幹了。卻總是幹不久。後來幹了一個多星期實在憋屈,去酒吧喝酒,就想喝一杯黑啤酒,結果酒保告訴我沒有。我就跟他理論。最後跟人家打起來進局子了。還是我爸把我給領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