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成功之路就在自己的腳下。不管男人或是女人,隻要相信自己,敢於主宰自己的命運,充分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就一定能靠自己成就一番事業。
凡成大業者,他們成功的訣竅在於用其一生的努力去換取“上天”手裏的那一部分“命運”。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她的理想就是有朝一日自己能當上電視節目的主持人。她深信自己有這方麵的才幹,每當她和別人相處時,即便是陌生人也願意親近她並和她交談。她了解怎樣才能從別人嘴裏套出心裏話,朋友們都稱她是心理醫生。這位漂亮女孩就讀於一所著名的大學,家庭環境優越,父親是著名的工程師,母親在一所知名的大學任教,他們都很讚同、支持女兒的想法。這個女孩見人就說:“隻要有人願意給我一次上電視的機會,我相信自己一定會成功,一定能成為出色的主持人。”可是,幾年過去了,她渴望的機會並沒有來臨。因為現在人才濟濟,節目製作人根本沒精力和興趣到處去搜尋人才。而這個女孩的一個初中同班同學卻成了一名出色的主持人。她的同學沒有她那麼漂亮、那麼優秀。這個女孩畢業於南方的一所民辦大學,家庭條件很差。所以,她白天去給人打工,晚上到大學舞台藝術係進修。一拿到專業畢業證,她便開始謀職,跑遍了全省的電台電視台,雖然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碰壁。但她絲毫沒有退縮,最後被一家很小的廣播站錄用,在那兒她當上了主持人。有一次,省電視台和該小廣播站聯合錄製一台晚會節目,省電視台的領導發現了她,把她叫到省電視台試鏡。結果,她被錄用了,最後終於實現了自己到電視台做節目主持人的夢想。
機會從來都是不等人的,期待上天不如靠自己去創造。在經營事業的時候,不妨多一些勤奮,別想著靠別人改變命運。命運始終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別人身上是世界上最冒險的事。
烏鴉兄弟倆同住在一個鳥窩裏。有一天,鳥窩破了一個洞。大烏鴉想:“老二會去修的。”小烏鴉想:“老大會去修的。”結果誰也沒有去修。後來洞越來越大了。大烏鴉想:“這下老二一定會去修了,難道破成這樣了,它還能住嗎?”小烏鴉想:“這下老大一定會去修了,難道這樣破了,它還能住嗎?”結果又是誰也沒有去修。一直到了嚴寒的冬天,西北風呼呼地刮著,大雪紛紛地飄落。烏鴉兄弟倆都蜷縮在破窩裏,哆嗦地叫著:“冷啊!冷啊!”大烏鴉想:“這樣冷的天氣,老二一定耐不住,它會去修的。”小烏鴉想:“這樣冷的天氣,老大還耐得住嗎?它一定會去修的。”可是誰也沒有動手,隻是把身子蜷縮得更緊些。風越刮越凶,雪越下越大。結果,鳥窩被風吹到地上,兩隻烏鴉都凍僵了。
一個人能不能自強,這從來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因為每個人身上幾乎與生俱來就有這種靠自己的能力,關鍵是敢不敢、想不想靠自己。依賴別人是一件令人羞恥的事情,隻有依靠自己,頑強拚搏的人,才會擁有自己的人生。
沒人分享的人生是一種痛苦
分享是一種幸福,享受的是別人,領悟的是自己;分享是一種機會,抓住的是別人,幸運的卻是自己;分享也是一種快樂,得到的是別人,感動的是自己。一個不懂得與人分享的人,不會體會到真正的快樂與幸福。
一位猶太教的長老,酷愛打高爾夫球。在一個安息日,他覺得手癢,很想去揮杆打球,但猶太教規定信徒在安息日必須休息,什麼事都不能做。這位長老卻終於忍不住,決定偷偷去高爾夫球場,想著打九個洞就好了。由於安息日猶太教徒都不會出門,球場上一個人也沒有。因此長老覺得不會有人知道他違反規定。
然而,當長老在打第二洞時,卻被天使發現了。天使生氣的到上帝麵前告狀,說某某長老不守教義,居然在安息日出門打高爾夫球。上帝聽了,就跟天使說,會好好懲罰這個長老。第三個洞開始,長老打出完美的成績,都是一杆進洞。長老興奮異常。到打第七個洞時,天使又跑去找上帝:“上帝,你不是要懲罰長老嗎?為何還不見有懲罰?”上帝說:我已經在懲罰他了。直到打完第九個洞,長老都是一杆進洞,因為打得太神乎其神了,於是長老決定再打九個洞。天使又去找上帝:“到底懲罰在哪裏?”上帝笑而不答。一直打完第八洞,成績比任何一位世界級的高爾夫球手都優秀,把長老樂壞了。
天使很生氣地問上帝:“這就是你對長老的懲罰嗎?”上帝說:“正是,你想想,他有這麼驚人的成績,以及興奮的心情,卻不能跟任何人說,這不是最好的懲罰嗎?”
沒有人分享的人生,無論麵對的是快樂還是痛苦,都是一種懲罰。每一個都生活在同一個社會裏,人類生存的需要決定了我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必須是相互依存的,當你關心了別人,別人也會關心你,當你幫助了別人時,你會有一種由衷的快感和心靈的慰藉,而同時又贏得了別人的尊敬。
一個精明的花草商人,千裏迢迢從遙遠的非洲引進了一種名貴的花卉,培育在自己的花園裏,準備到時候賣個好價錢。對這種名貴的花卉,商人愛護備至,許多親朋好友向他索要,一向慷慨大方的他卻一粒種子也不給,他計劃繁育三年,等擁有上萬株後再開始出售和饋贈。第一年的春天,他種的花開了,花園裏萬紫千紅,那種名貴的花開得尤其漂亮。第二年的春天,這種名貴的花已繁育出了五六千株,但他發現,今年的花沒有去年開得好,花朵略小不說,還有一點點的雜色。到了第三年的春天,名貴的花已經繁育出了上萬株,令這位商人沮喪的是,這些花的花朵變得更小,花色也更差了,完全沒有了它在非洲時的雍容和高貴。當然,他也沒能憑這些花賺到錢。難道這些花退化了嗎?可非洲人年年養這種花,大麵積,年複一年地種植,並沒有見過這種花會退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