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男子臉色一青,我知道我剛剛說的話起作用了,我假假的磕了幾聲,給他尋了台階,假惺惺的看著麵前的人,笑咪咪的道:“剛才也是我找小姐,找的急躁了,誤會了公子是不安好心,想公子也是好心怕我家小姐再次迷路,不過既然我已找到我家小姐,就不能在麻煩公子您了,怕是讓別人看見,傳到老爺耳朵裏,那公子可就好心要惹禍了,但我們華府不是不懂知恩圖報的人,所以眼前的這些珠寶就當是謝過公子了,如何?”我把“不安好心”、“惹禍”,字咬的及其重。我承認我就是紅果果的威脅他了,怎麼樣吧!
果然男子臉色一紅,一白,然後聽到珠寶,又兩眼發光的樣子我就知道事情成了,我彎腰把其餘的東西拿起來,又順手拿手了螭龍代溝。
這螭龍代溝,不是裏麵最好的東西,卻是裏麵最不值錢的,所以他們也無所謂的任我拿走。我拉過女子,不在看那些珠寶一眼,穿過他們走下了橋。
我們是大戶人家,氣度,氣度,韓笑,絕對不能回頭看那些珠寶一眼,可是我的心在滴血啊,我的珠寶啊,我拿莫幽煙的錢買的珠寶啊……我的心肝……我的寶貝啊……我不是不愛你們,可是……我不給他們不行啊……我對不起你們……
女子輕輕扯了扯我衣角,望著我道:“你不咬一直咬著嘴唇了……”
看著女子那我見猶憐的樣子,我終於明白我在那裏看到過她了。
腦子隻穿過兩個字:典染!
可是殺手的窩可不好找啊,如果他們掛個牌子說:嗨,這就是我的窩。不早給秒了?
那該怎麼辦,收留她吧,不是不行,就怕典染找的著急了,把朔陽給翻了過來,然後發現她在我這裏,我就百口莫辯了,一頂大帽子就蓋了上來,可是去找的話又到哪裏去找呢?又不見得真的把她扔在這,自生自滅,我可沒有多餘的銀子在去幫她了,最主要典染要是知道我見死不救,估計我也凶險了。
典染啊典染,你這個人情可欠的大發了,可去哪找啊?
我轉頭,糾結的看了看那名叫葉蓉的女子道:“你還記得,你住的地方在那裏嗎?”
“我要找銘熙……”
敗給你了,我無奈的說:“我知道,夜公子對小的說,他在你住的地方等你,叫我們快些回去,現在小的忘記了往哪走,你還記得嗎?”
她皺了皺迷茫的小臉,微微搖了搖頭。
我翻了翻白眼,突然覺得自己很蠢,卻還是再接再厲的道:“那你記得住的地方長什麼樣的嗎?”
她歪了歪頭,輕輕的說:“我記得有很多樹,而且院子很大,可是他們不讓我去外麵,大廳外麵人很多很吵……”小姐,你說了等於白說……
“啊!”我看著她恍然大悟的樣子,等待著她開口:“我記得我出來的時候,看見一家賣白花花的東西上麵撒蔥和醬油的地方。”
我立馬閃過三個字:豆腐花!
可是朔陽的豆腐花店何其多,而且我也不知道在那啊,算了死馬當活馬醫,而且我相信典染現在一定在找她了,說不定也能遇到。
打定主意,我牽起她的手,問了下的行人,城中最大的並且旁邊還有豆腐花的客棧在那裏?
為什麼說是客棧,因為葉榮說了:大廳外麵的人很多很吵。而這隻有客棧。
尋著行人指出的路,不久果然就迎上了典染的一行人,我看見典染焦急的臉,舉起手揮了揮,
微笑的大聲喊了聲:“嘿,我們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