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世做人是一門大智慧,要憑你全身心地投入、全方位地觀察,才能看清你周圍的每一個人,才精明於與他們打交道。在做人處世上處理得當,我們的生活和事業會更加順利,會少很多不必要的羈絆和阻礙。否則,一定會被各種突如其來的問題纏繞得頭昏腦漲。
人對自己的姓名最感興趣。把一個人的姓氏記全,很自然地叫出口來,這是一種最簡單、最明顯,而又是一種最能獲得好感的方法。
人際往來常常是頻繁而短暫的,若能在這短暫的見麵中,記住對方的名字,對方就會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這一點對人際關係絕對有很大的積極作用。
加州的凱倫·柯希,是一位環球航空公司的空服員,她經常練習去記住機艙裏旅客的名字,並在為他們服務時稱呼他們。這使得她備受讚許,有直接告訴她的,也有跟公司說的。有位旅客曾寫信給航空公司說,他好久沒有搭乘環球航空的飛機了,但從現在起,一定要環球航空的飛機他才會搭乘,因為他覺得航空公司好像是專屬化了,並且這對他來講有很重要的意義。
派德斯基每次乘車時,都使那位普爾門列車上的黑人大廚覺得自己很重要,因為他總是稱呼他“古柏先生”。有十五次,派德斯基旅行美國,在各地熱烈的聽眾之前演奏表演;每一次他都占著一節私人車廂,在音樂會之後,那位大廚就替他準備好夜宵。在所有的那些歲月中,派德斯基從來沒有以美國的傳統方式稱呼他為“喬治”,派德斯基總是以他那古老的正式方式,稱呼他“古柏先生”,使古柏先生很高興。
人們對自己的名字很驕傲,不惜以任何代價使他們的名字永垂不朽。即使盛氣淩人脾氣暴躁的RT·巴南,也曾因為沒有子嗣繼承巴南這個姓氏而感到失望,願意給他外孫子CH·西禮兩萬五千美元,如果後者願意自稱巴南·西禮的話。
幾個世紀以來,貴族和企業家都資助著藝術家、音樂家和作家,以求他們的作品能夠獻給他們。
圖書館和博物館最有價值的收藏品,都來自於那些一心一意擔心他們的名字會從曆史上消失的人。紐約公共圖書館擁有亞斯都氏和李諸克斯氏的藏書;大都會博物館保存了班吉明·亞特曼和JP·摩根的名字;幾乎每一座教堂,都裝上了彩色玻璃窗,以紀念捐贈者的名字。
1898年,紐約洛克雷村發生了一樁悲劇。村裏有個孩子死了,出葬的那天,村裏的人,都準備去送殯,弗萊也是送殯行列中的一個。他去馬棚裏拉出一匹馬來,這時正值寒冬,地上積了一層厚厚的雪。那匹馬關在馬棚裏已經有多天了,它出來外麵,非常高興,身體打轉雙蹄騰空,弗萊一不小心,被馬腳活活踢死了,所以洛克雷村就在那一個星期裏,舉行了兩樁葬禮。
弗萊去世,留給他妻子和三個孩子的,僅是幾百元的保險金。弗萊的長子吉姆才隻有十歲,為了家中的生活,就去一家磚廠做工,他把沙土倒入模子裏,壓成磚瓦,再拿到太陽下曬幹。吉姆沒有機會受更多的教育,可是他有愛爾蘭人達觀的性格,使人們自然地喜歡他,願意跟他接近。所以,他後來參加政治,經過多年後,逐漸養成了一種善於記憶人們名字的特殊才能。
吉姆沒有進過中學,可是到他四十六歲,已有四個大學贈予他榮譽學位。他當選為民主黨全國委員會主席,擔任過美國郵務總長。
有一次,我專程去拜訪吉姆先生,請他告訴我他成功的秘訣。他簡短的告訴我:“苦幹!”我對他這個回答,當然不會感到滿意。所以我搖搖頭說:“吉姆先生,別開玩笑。”
他問我:“你認為我成功的原因是什麼呢?”而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他說:“吉姆先生,我知道你能叫出一萬個人的名字來。”
吉姆對我說:“你錯了!我大約可以叫出五萬個人的名字。”
也許有人對這個感到驚奇,但正是他的這種能力幫助了羅斯福入主白宮。
在吉姆在一家公司做推銷員的那些年中,他還擔任了洛克雷村的書記,使他養成了一種記憶別人姓名的方法。
最初,這套方法很簡單。他每遇到一個新朋友時,就問清楚對方的姓名,家有幾口人,做什麼和對當前政治的見解。他問清楚這些後,就牢記在心裏。下次再遇到這人時,即使已相隔了一年多的時間,還能拍拍那人的肩膀,問候他家裏的妻子兒女,甚至於還可以談談那人家裏後院的花草。
羅斯福開始競選總統前的幾個月中,吉姆一天要寫數百封信,分發給美國西部、西北部各州的熟人、朋友。而後,他乘上火車,在十九天的旅途中,走遍美國二十個州,經過一萬兩千裏的行程。他除了火車外,還用其他交通工具,像輕便馬車、汽車、輪船等。吉姆每到一個城鎮,都去找熟人做一次極誠懇的談話,接著再趕往下一段的行程。當他回到東部時,立即給在各城鎮的朋友每人一封信,請他們把曾經談過話的客人名單寄來給他。那些不計其數的名單上的人,他們都得到吉姆親密而極禮貌的複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