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斯掃了一眼,冷笑道:“十年前的東西都敢擺出台麵,我看你已經江郎才盡了。”最後一個字重重道出的同時,沒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照片忽然化作片片飛刀,轉瞬間便甩到遠在七米處的籌然身上。
籌然迅速縱身一躍,幾個起落間,消失在廢墟裏。隨即她身邊的幾個保鏢同時幾聲悶哼,癱軟在地。
遠遠的聲音傳來:“賴當家的身手比我們一起在煉獄島特訓時更加的幹脆利落,都說黑社會中人必須冷酷無情,不然有了情的羈絆,****霸主就有了弱點。賴斯,你不是很愛那個女人嘛,好好看著你紅杏出牆的妻子,我已經預料到你能體會到如我一般的心碎。”
藍夜正要循著聲音追,賴斯冷眸一瞥,藍夜明了地頓住腳步。
隨著籌然的逃離,賴斯漸漸地冷凝著眉眼,眼神不自覺落到地上的舊照片。稚嫩青澀的雪純燦然的笑臉,身旁無一例外是那礙眼的過去式。這般光華絕豔的笑容,竟是因別的男人而生。
賴斯表麵說著不在意,實質心裏卻像堵了一道牆。忽然瞳孔驟縮,瞥見一張雪純在床上的近照,眸底隱隱浮動濤天的怒火。
這是唯一一張新照片,而且是新鮮出爐。
賴斯一身肅殺的氣勢凜然迸發,冷眸不過一掃,刀民已然聯係到那邊的情況,趕緊繃著臉識趣稟道:“主母前天離開本家,回中國參加秦容大兒子的葬禮。”
賴斯冷眼一眯,下令:“先不回本家,轉道中國。”
賴斯轉身走的那一刻,刀民暗暗看了一眼泌出冷汗的掌心,剛才分明見到當家眸底的腥紅。籌然都沒有把當家逼出這一麵,看來主母凶多吉少。
頭隱隱作痛,雪純痛苦地呻吟一聲,卻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程朗放大的俊臉映入眼簾,雪純心驚肉跳,一骨碌就要爬起身。但是肩膀卻被禁錮住,雪純動彈不得。
雪純驚詫莫名,眸光驚異地閃爍著,完全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
哪怕驚慌,也美得那麼的醉人。“我們在一起好不好?”程朗愛戀地撫著她嬌美的紅唇,流連不已。
雪純心裏抗拒這樣的碰觸,打掉他的手。隻覺得這樣的程朗透著不正常的怪異,“你什麼意思?”
“賴斯得到你的方式是強搶過來的,很久以前,我們就是天生的一對。隻要你還愛著我,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無所謂,隻要我們能在一起。”
“雪純,我對你的心意,不曾變過。你呢?隻要你說你還愛我,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會讓你們離婚的。我不介意你結過婚,也不忍心讓你繼續被那個男人折磨。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會多想,全心全意,一生隻愛你一個女人。”
突如其來的掏心掏肺的表白,雪純震在當場。
看著激憤深情的程朗,雪純瑟縮了一下,“你別傻了,我已經結唔……”
該死的!什麼結婚都是******!他現在最恨聽到的就是結婚這兩個字。想也沒想,腦殼一熱,吻上她誘人的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