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關於愛,情(3 / 3)

:“嗬嗬嗬,那個說了有什麼意義,沒有意義,叫我老師的時候不是挺好嗎?”

:“你就是不把我當朋友。

:“沒有的事。你是不是也近視啊?”sanmo突然問

:“對啊,你怎麼知道?”南陽一個用力。

:“我也是近視,一看就知道了。你怎麼打那麼高,完了,球在上麵了。”

球落在了窗戶沿上,要拿到必須爬上二樓的窗戶。

:“我來吧。”南陽二話不說,抬腳,兩三步就上去了,球拍一鉤,球下來了。

:“你慢點,可以下來嗎?”sanmo在下麵張著手,怕她要掉下來,可以隨時接著

:“哎呀,真下不去了。這麼高,不敢跳。”南陽這才發現窗戶起碼有兩米高

:“那你跳到我這,我接著你,不摔著就行。”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犧牲自己了。誰叫你剛剛不上去呢,讓一個女孩子爬上去撿球。

:“那會壓著你的,不要了,你讓開點,我跳下去。”

:“你是個女孩子啊,怎麼這麼膽大啊。這麼高都跳下來了。”sanmo心有餘悸。“不過還好就是沒受傷。”

Sanmo對這個男孩一樣性格的小女生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覺得她很單純,純的就像一本幹淨的畫本,不想拿世俗的東西沾染她。對於她的信息,她的心聲,他不是沒有看到,隻是為了仕途,和女友的關係,不想讓單純的她知道。官場是比任何一個場所都要複雜的網,他能做的就是以最輕鬆最清白的一麵來麵對她,和她一起再感受以往自己也曾擁有的現在被關閉起來的青春熱情。

在08年元旦,班裏要搞化妝舞會,南陽想邀請sanmo當舞伴,同學們都在精心準備著打扮自己,高跟鞋,舞裙,濃妝淡抹。

在國旗下(算是約會嗎?!):“sanmo,我想跟你借樣東西。”

:“借什麼呢?除了我的人,想借什麼都給你。”他總是這樣笑著對她說話。

“想借你當我的舞伴。”這句話她始終沒有說出口,或者開口了他也不一定答應的。唉,誰知道呢。

隨便找了些無聊的話題來說著,心裏想的卻怎麼都不敢說出口。

在南陽自己的社團歡送會上sanmo幫她弄來了需要的音樂。南陽和他的夥伴們一起慷慨激昂的講訴開創球社的宏偉,和學弟學妹們一起規劃著未來,她把擔子交出去了,沒覺得輕鬆,更多的是不舍,就像養育了兩年的孩子,今天卻要轉交給別人來管理,心裏終究有些難過。

晚會結束後,他陪著南陽坐在台階上,什麼也不說,相視一笑,內心湧動著熱火,樓下時常傳來女生追逐的打鬧聲,沒有人上來四樓,現在的教室已經準備交出去了。在冰涼的地板上坐了好久好久,能聽見對方呼吸和心跳聲。誰都沒有打破這個氛圍,就這樣並肩坐著,不靠著,間隔10公分,不拉手,都在玩手指,也不像腦海中想象的那樣親吻一個,偏斜著頭,安靜的,好像就要這樣坐到天亮,坐到彼此忍不住承認心中那份炙熱的渴望。

5月份,實習生確定下來,南陽在爸爸的要求,選擇了北京。

知道要離別,南陽忍不住給他發信息

:不忍離去,卻還是無法做到不走,離開並不代表永遠離開,隻是去追夢。天邊的雲會隨風而去,但還是會飄回這片天空。請珍重!

晚上,他來信說他在操場。

她去了,他在樹下,見麵什麼也沒說從身後拿個超大的棒棒糖來,女生接到禮物的驚喜,這是她第一次收到男生送的東西。

:“你不會告訴我,你沒收到過男生禮物吧?”他俏皮的笑著

:“有啊,羽毛球算嗎?嗬嗬”誰說不是呢,在學校大家都當她是老大,怎麼會有男生追,怎麼會有人送禮物給老大呢?!

:“你說你要離開?是去哪裏?”他問她

知道他來的目的不隻是送糖果,:”我爸說讓我去北京實習,他說村裏從來沒人到北京工作的,我要給他爭點麵子。”

:“哦,那是應該,老人家都希望子女出息,在大家麵前也有麵子嗎?!”看來他理解。

那晚聊到宿管阿姨在喊:還有人沒回嗎?鎖門了。

她回了,他目送。

南陽回到宿舍,大家尖叫起來,:快說,你們去哪裏了?都聊了什麼?居然敢這麼晚才回來?老實交代哦!”而眼尖的妮可兒看見棒棒糖伸手就搶了去,不容分說,一口,咬了那麼大一塊,還碎了滿嘴都是,莎莎趕緊拉住:“你怎麼把人家送給南陽的禮物吃了?”

:“啊,那有什麼關係嘛,再送一個就OK了嘛,是吧,南陽!”她倒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