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少女攔住蝶舞,就是想在權勢上證明自己別蝶舞強,好找回一些麵子。然而,蝶舞不卑不亢,又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態度,反而使她一時無法找不到借口攔住蝶舞。側頭看到了一旁帶著麵具的淩天痕,錦衣少女眼睛一亮:“這個人沒事帶麵具做什麼?長得太過難看,不敢見人嗎?把麵具摘下來,給本公主看看!”
錦衣少女若是在蝶舞身上找茬,蝶舞反而不會在意,但是她偏偏說到了淩天痕身上。蝶舞雙眉緊鎖,冷冷望著錦衣少女,語氣也不再客氣:“別人帶不帶麵具,與你何幹?憑什麼要摘下麵具來給你看?”
“我……”錦衣少女,頓了頓,隨便編了個理由道,“我家昨日有一個小廝逃跑了。我們正在尋找。這人遮遮掩掩地,我懷疑他就是手下逃跑的那個小廝!”
見錦衣少女一味地胡攪蠻纏,蝶舞心中就已經覺得不悅,等到聽她居然信口開河,說天痕是她們家逃跑的傭人,蝶舞的肺都氣炸了。正打算反唇相譏,淩天痕已伸手拉住了蝶舞的袖子,朝她輕輕搖了搖頭,伸另一隻手的三根手指,取下麵具,淡然笑道:“姑娘是說,在下像你家逃跑的小廝?”
低沉悠揚的聲音響起,一張美得另天地失色的臉展現在麵前,最是淩天痕唇角那一抹邪魅的笑容,無形中便會撩撥起少女們的春心。錦衣少女正值花季,見到淩天痕妖孽的麵容,立時就被迷得神魂出竅,泥胎般愣在了當場,絲毫無法動彈,仿佛連呼吸也停止了。
隻要不是瞎子,誰都能看得出:淩天痕也許是一個清高的文士,也許是一個桀驁的將軍,也許是一個高傲的帝王,也許是一個豪氣幹雲的梟雄,但他絕對不會是一個下人。有一種人天生就不會屈居人下,一生下來,就注定讓萬萬人拜服與他腳下。淩天痕無疑就是這種人。
然而,錦衣少女卻好像真的瞎了,直勾勾望了淩天痕好一陣,她居然開口說道:“沒錯,他就是我家逃跑的小廝。既然被我找到了,還不隨我回去?喂!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過去將他綁了帶回去!”
從那錦衣少女的神情,蝶舞就看出她已對淩天痕一見鍾情。隻不過,蝶舞實在沒有想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這錦衣少女居然想要這樣強霸民男,將淩天痕帶回家。
錦衣少女身旁的一個貼身侍從也看不下去了,湊到錦衣少女身旁小聲道:“公主,算了吧!不知道對方什麼來頭,就這樣將人帶回去,不知會惹什麼麻煩。要是被王上知道了……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
那侍從的“走”字還沒有說出口,錦衣少女已經一個嘴巴抽在他臉上:“哪那麼多廢話!讓你們將人帶回去,沒聽到嗎?我說他是咱們家中逃走的小廝,就是咱們家中逃走的小廝!”
侍從伸手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隻得無奈地答應了一聲,準備上前捆綁淩天痕。
還沒等到那些侍從動手,一旁已傳來了一個沉著冰冷的聲音:“嗬嗬!我們森丘國的聖者什麼時候成了天雷如花公主的侍從了?”
一個黑衣少年從人群外走了進來。一身黑底金絲的袍子,一張冷漠英俊的臉。身旁帶著一個穿著同樣服飾的紅眸少女。少女上身穿著一件短而貼身的上衣,下身穿著一件長而飄逸的,凸顯得****豐盈,蠻腰纖細,皮膚柔滑。讓人見了,忍不住就想過去伸手去握握她那露在外麵的玲瓏腰肢。這一對兒少年男女,不論容貌還是身量,都十分般配。怎麼看,都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