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學的知識好難哦,言你會了嗎?”室友依倩的話打斷了正在沉思的無言。
“嗯?你說什麼?”顯然她沒有把依倩的話聽入。依倩揉著太陽穴:“柳無言,你能不能專心點啊!”回過神,無言低聲說了一句報歉。這一點也不像她,連她自己也想不透自己這後來的日子裏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地對人保持著客氣,淡默,甚至還變得有些內向。雖然在以前同樣是淡默,但至少她會與朋友有有說有笑的時候。而這時卻是少不了的嚴肅與淡默。見無言已回過神,依倩又道:“我們晚上的自修課不用上了,原因是已經學了好幾個禮拜,老師是說讓我們休息一晚。”會補上理由是因為對於無言這個人,如果你不說,她就算再納悶也不會問。
“哦!謝謝!”無言淡淡地應了聲,會開口僅出於禮貌。
“你啊,就不能不要這麼客氣嗎?”依倩無奈地搖了搖頭。無言總是淡淡的,似乎都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引起她的注意。不過說來也怪,偏偏很沒耐性的依倩對無言有種親切感,什麼事都幫她留意著。
“我隻是習慣了!”無言答道,語氣,還是淡淡的。
“算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吃飯了。”語畢,依倩再次無奈的搖了搖頭,跟其她同學一起走出教室。
走進食堂,無言把抱在懷裏的筆記本放在唯一一張空餐桌上後便去打飯。在無言走進食堂的同時莫名從另一扇門走入食堂,看到還有空餐桌便直接去打飯。待到打完飯回來,剛坐下便發現原來的空餐桌上多了本本子。
無言端著飯走往剛剛放了筆記本的餐桌,還未走到,看見已有人在那坐著。習慣了一個人吃飯,無言便在旁邊飯堂阿姨剛收拾幹淨的餐桌坐下。這時候的無言和莫名是隔著一張餐桌背向著對方在吃飯。莫名勉強地吃下一口飯,看著剩餘的飯菜根本就不想再吃第二口,在之前他一直在校外吃,但校外的飯店或者小吃店都比較遠,今天是懶得走才在食堂吃。無奈,食堂的飯菜實在太難吃。挑食的莫名怎麼可能再繼續吃下去,擦完嘴,莫名起身向後方向走。才轉身,看到一束淡默的眼神,愣了一下,莫名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莫名其妙地愣住,也不是第一次敝見這樣與眾不同的眼神,因為對方還是無言。這時無言正好因為有事而放下吃飯準備離開食堂。她當然也看見了莫名,倆個人都認出了對方是之前自己已經遇到幾次的人,偏偏誰都不有所反映,若無其事地帶著彼此臉上慣有的淡默越過對方。心中終歸有所好奇,走了幾步無言停了下來回過頭,想不到就像之前一樣,敝見同時停止腳步,同時回過頭的對方。也像之前一樣,幾秒鍾的四目相交過後,同時回頭繼續走著路。這是他們的第三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