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國王遊戲(三):破(2 / 2)

snake摟著雲淵的肩膀,使勁揉著他的頭,像與自己孩子玩一般說道:“沒想到你這麵癱還真行!其中一項能力達到85已經是世界裏的天才。95?還要加上是觀察者?我想說你那死寂的臉部神經都比不上這評分了。”

“好了好了,再搓我的頭我就要掉成30分了。”雲淵掙脫開snake,直勾勾地與愛瑪相對視,似是挑釁。“多虧剛剛的謊話,我終於明白了你為什麼知道我的牌。”

“哦?”

“你應該是一名心理醫生?心理專家?能看透別人說謊的除了這個職業我再也想不到更多。你是透過我的行為動作來推測我的意圖吧?一些細微的小動作,瞳孔的大小,甚至毛孔的狀態、出汗量都能推測一個人的心情。加上這遊戲隻有簡單的三種牌,便能將你的能力發揮到極致。

每到出牌的時候你都會先觀察我的心理,然後在我選擇好的一瞬間才拿出自己的牌,甚至讓人察覺不到你是遲出的一方。真是厲害!你也是一名觀察者吧?不過也難為你了,看我這樣一個毫無表情的人想必十分難受吧?”

“不愧為95分的觀察者!”愛瑪讚揚道。“難受並不會,我喜歡觀察各式各樣的人,你這樣的先天性麵癱我還是第一次見。但是你沒有辦法擊破我,你與我之間還存在著極大的差距,你那些不能立刻改掉的慣性動作始終都在出賣著你!”

差距麼?雲淵開始理解自己不能贏愛瑪的原因,觀察別人一舉一動從而探知對方的心理。對於雲淵來說,作為天賦極高的“觀察者”他也略懂皮毛,舍友唐偉之類的常人在想什麼他一般情況下他單單看一眼便能理解。

他與愛瑪的差距不在觀察,而是演技!對於剛踏入心理學大門的雲淵,愛瑪簡潔的動作,一直毫無變化的微笑讓雲淵抓不住一絲的感覺。而他在愛瑪麵前則是如同赤身裸體,沒有任何掩飾心情的方法!

慢著,既然不能掩飾,那直接讓自己沒有心情豈不是更加直接?

雲淵茅塞頓開,他將那五張牌先抽出兩張,然後極力忘去其餘三張的位置,將三張牌洗了一遍。

“來吧,第三局。”恐懼從雲淵臉上褪去,現在出現的是希望!

“想通過命運來決定自己的勝負?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先留下的兩張牌,必定有一張決勝牌,一張是‘平民’、另一張是‘國王’或者‘奴隸’。然後靜觀其變,等待另外三張未知牌的隨機發出,發生變化後的下一句就出決勝牌決一勝負。我想說你太天真了!”

“我已經選好了。”雲淵果然是從那三張牌之一隨機抽出一張,放到桌麵上。

愛瑪從雲淵臉上隻讀出對未知的忐忑,對此她毫無辦法:“好吧,未知牌裏隻有一張是特殊牌,那我現在賭一賭,出一張平民如何?”

兩人同時掀開,愛瑪手中的確實是一張平民,而雲淵出的是一張奴隸。

愛瑪頓時笑得前翻後仰的:“好好好!你居然留一張‘奴隸’在未知牌堆,想著擊敗我的‘國王’麼?我的‘國王’怎麼可能輕易出來!”

雲淵也是一愣,不過他沒有反駁,再次從未知牌堆放上一張到桌麵上。

“還抽平民?怕我用奴隸擊破你麼?既然這樣,我就再出一張平民看你怎麼辦。”

按照愛瑪的推測,未知的三張牌抽走了一張“奴隸”,自然剩下兩張平民,她現在直接出國王取勝也不是不行,隻是她繼續和雲淵玩玩。

兩人同時將牌翻起,愛瑪手中的自然是“平民”,而雲淵手裏的竟是一張“國王”!

“你竟然將兩張牌收在未知牌裏!我從未見過這麼瘋狂的人!你真的要將自己交給命運麼!”

“命運?那是什麼東西?能吃麼?”雲淵氣場終於恢複了勝利者的囂張。“留一手讓自己掌握那確實是常人的想法。不過那種方法就如你所說,很容易被擊破吧?實際上,隨機的三張牌裏包含著‘國王’、‘平民’、‘奴隸’才是最好的方法。這三種牌,就是這個遊戲的全部,不管怎麼出,前三個回合就能分出勝負。而你還在想要出多少張‘平民‘的時候,就已經輸了!”

“但是你這樣做大概也隻有50%的勝率而已!”愛瑪還不服,她理解不了雲淵的想法。

雲淵風輕雲淡般回答說:“從0%到50%,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