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怎麼樣?”映孤躺在冰床上問著站在旁邊不敢說話的左右護法及其其他人。
“回堂主,靜姑娘她現在大病初愈,身子才剛剛有了好轉。”左護法作揖回答。
映孤一怒,聽到了不想聽到的人的名字。左手拍向旁邊的石桌,怒氣大發,“別給我提那個女人!”
眾人一見到堂主的臉上泛起一片青色,頓然大悟,都靜靜的在心裏罵那個該死的左護法講了不該講的話。害得他們現在都不敢講話。
隻有那被換做‘靜姑娘’的女子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見她緩緩地推門而入,臉上的表情足以知道她聽到了些什麼。想想她必定潛伏了很久了吧?“映堂主,靜兒無心偷聽,隻是恰巧經過此地,聽到很大的聲響。所以…才躲在門後麵,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眉頭微微一皺。
“罷了。”映孤嘴上不說,但在場的各位心裏都明白。‘不耐煩’已經不著痕跡的擺露在他的臉上。
沒有人敢逆他的意,也沒有人敢說出他心中所想的。
左護法上前原場,打破了現時的凝固之氣。“靜姑娘,小的前幾日聽說澈城裏那間您最喜歡去的醉香樓又出了幾款新的點心,小的想,您現在如此空閑,不如不要浪費時間。不妨去品一口美味吧?”
靜姑娘的手藏在身後,暴戾之氣被她強迫性的壓下來,臉上平如鏡水的沒有漣漪。
靜姑娘頷首,“謝靜姑娘提醒,靜兒打攪了。先告辭!”
映孤的心思並沒有隨著她的離去而泯滅,而是那久久都不逝的微笑溫暖著他的身心,哪怕是想著也好,因為…因為…他不愛她!但他還是想當個第三者,在他身邊保護她。她的孩子他也會視為己出。
話題並沒有因為女子的離去而不繼續。
“她現在怎麼樣?”映孤轉向那一群吃白飯的人,說,“說!知情者,家人便可不為本堂赴湯蹈火!”
采杜的哥哥周頤見無人知道,便毛遂之薦,得意地說道,“想必堂主日夜所擔心的是澈宮中那個懷有龍嗣失蹤已久的皇後娘娘吧?”
“是的。”映孤也不打算否認。
“堂主,小的的妹子采杜是狐妃娘娘身邊的貼身侍女。前幾日采杜妹子曾寄過封書信給小的報平安。書信現在仍在小的懷裏。若是堂主心中生疑,周頤便可從懷裏找出,以證明小的並無欺騙堂主之心!”
“量你也沒有那個膽。”映孤歎氣道,“說。”
“是堂主。”周頤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與人不同的樣子,危而不亂,懷中的信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拿出展平。“不知堂主是要單獨聽呢?”映孤生氣的揮了揮手,示意不用退下。周頤見勢,又接著說了下去,“
哥哥:
近日,娘娘的心情起伏不定,變換的速度比平時快了很多。老是喜歡孤花自賞,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觸景便會傷情。
可惜,那該死的狗皇帝隻為了享受良宵,整日沉浸去後宮三千佳麗當中的花花草草,置娘娘而不理。一個月連禦數女。娘娘現在都懷胎五月了,他都不來看望一下。
哥哥,請將我幫我在此信裏所講的內容全都一字不漏的轉告給映堂主。
娘娘現在母子平安,身邊有我陪著。
並無大礙,請放心”
映孤的目光灼灼,呼吸綿長,“周頤,賞,你想要什麼?”
“稟堂主,小的周頤別無要求,隻求在堂中謀個一官半職。”
“應你。”映孤道。“此事交給右護法右刹處理。”
------題外話------
這幾天效率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