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地就噤了聲,可過了一會,到底還是不甘,把唇瓣咬得死白死白的,對著白若說道。
“白若你說話啊。”
“你的傷是你自己弄的,根本就不關我的事,你當時不是也沒反駁嗎?是你自己同意了的,這件事情不能怪我。”
白若皺眉,事情鬧成這樣也不是她的本意。
雖然蔣媚的確有故意的成分在裏麵,但是她說的也沒錯,如果她自己不想,她也根本就不會讓自己受傷。
可是她也不知道帝期會突然出現,想來是成公公吩咐人通知的吧。
蔣媚見她沒說話,眼中閃過一抹怨恨。
“肯定是你故意的,你故意這樣做,然後陷害我,你就是嫉妒我,一定是你故意的。”
白若無語的看著蔣媚。
她覺得蔣媚肯定是有點心理疾病,被害妄想症吧,她是誰,她又為什麼要嫉妒她,真是無語了。
何夢萱聞言,頓時謹慎的看了白若一眼,暗自在心頭提高了警惕,以後她可要小心著點,暫時先不要和她起衝突。
畢竟這麼一看,她也算是瞧出了殿下對白若的特殊對待,果真是不同於旁人的。
難免也有些酸澀和嫉妒以及不幹,這樣的女子何德何能可以成為殿下愛護的對象。
阮木心看著眼前蔣媚的樣子,杏眸中閃過一抹沉思,憑她跟白若相處的這短短幾分鍾的時間來看,白若該不是那樣的人。
不過借著蔣媚的這件事情,看來殿下對白若這個師妹是真的極是愛護的。
如果真是簡單的師兄妹情誼倒無妨,如果是起了別樣的心思,那就不好了。
或許憑著殿下的這份心思,在選正妃的那條路上,就會是所有人的阻礙了,便暗自在心裏留了一抹心眼。
薑魚瞠目結舌,她算是看出來了,這蔣媚真是沒有一點兒自知之明,她以為她自己是誰?
又把自己當成太子的什麼人了?
不過白若還是開口了。
她現在也是煩累的很,沒有心思跟她們鬥來鬥去,鬆開手中抓著的布料,收回手,看著帝期淡淡道。
“她沒有說謊。”
知道他是在為她出頭,也是在殺雞儆猴,不過她把該說的事情說清楚了,帝期怎麼做就是他的事了。
她不會替他做決定。
薑魚有點不敢置信,若兒為什麼要替她說話?
帝期靜默不語,臉色依舊冷沉著,氣氛頓時便凝滯了起來。
“殿下你看白姑娘也說了,我什麼也沒做,她手受傷都是她自己。”蔣媚一聽到白若的話,著急的趕緊想把自己撇得一幹二淨。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完。
帝期還沒歇下去的怒意又升起來,對著成公公怒道:“給孤扔回蔣府,問問蔣仲到底是如何教女兒的。”
蔣仲便是蔣丞相的名字了,這是要把蔣家也要一並開罪了。
蔣媚麵色煞白,不可置信抬頭看向帝期:“殿下?”
可得到的卻是那雙沒有任何溫度的眸子直接如無數利劍般嗖的射向她,又仿似山川都冰凍了一般。
她身子一軟,嘴唇顫了兩顫,明白了殿下這是動了真氣了。
事情不僅沒有回轉的餘地,如果她再鬧下去,後麵說不定還會有更重的後果,說不定殿下還會更加的厭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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