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白若彎了彎唇,鳳眸溢出幾許歡悅:“我喜歡。”
從在闕瓊山上這許多年,她衣裙上的顏色就沒換過,一直以來都是白色。
白色也是她最喜歡的顏色,純潔,無邪,隻是他平日裏日理萬機,沒想到這些事情也注意到了。
“姑娘穿起白色衣裙來極是好看,獨有一股清韻,比之裴府那位小姐要好看得多。”
玉靈玉溪作為殿裏的女殺手,也是讀書識字的,因此說起這些文縐縐的話也是頗為順口。
但其實在玉靈看來,姑娘穿什麼都自有一股氣度,隻是這白色則更像是極為符合姑娘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清冷氣質。
白若打趣:“你們二人在我身邊待久了,別的什麼沒磨練,倒是這嘴皮子功夫磨練得愈發精了。”
玉溪在一旁故作不滿:“姑娘,您這話可說錯了,天地為鑒,我們倆啊,可每句說得都是大實話。”
話完還指天發誓。
“是啊,姑娘,我們對您可是全無一句違心之言。”
弄得白若不禁搖了搖頭,投降道:“好了,好了,我信你們就是了,我最美,我是這世上最美的人兒了。”
“孤可是從來不知道太子妃你還有這般…恩,傾向啊。”
突然一抹低沉性感的嗓音從門外傳來,這未盡之語,白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想要說的是什麼話了。
千年難得一回的一次自戀就被他給抓了個正著,白若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隻得故作羞澀的低下了頭。
而玉靈玉溪早在看見帝期進來的瞬間就退下去了。
帝期摸了摸下巴,看著嬌羞著低下頭的小人兒,不由戲謔道:“喲,我家全天下最美的小美人兒害羞了?”
“是吖,奴家害羞了。”白若模仿戲文裏麵的千金小姐掐著嗓子甜膩撒嬌道。
帝期眼裏閃過一抹亮光,瞬間花花公子上身:“小姐且莫羞,反正我倆遲早要坦誠相待的。”
入戲入得比白若還快,還特意咬重了坦誠相待這四個字。
白若暗地裏罵了聲流氓,別以為她聽不出來他的話外之音。
“哎呀,公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奴家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子,你再說,奴家可就不理你了。”
“小媳婦兒別不理我啊,來,本公子保證讓你舒服,本公子可是很厲害的。”說著就把自己給湊過來了,眼看著就是讓白若自己親自驗貨。
白若這回是真害羞了,小臉蛋滾燙滾燙的。
腦海中突然閃過幾段少兒不宜的畫麵,這麼想著,連手都燙了起來。
“走開。”
一把將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給推開,看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說起混話來一套一套的,比之市井之流也是不差。
“小娘子別急,公子這就讓你快活。”
沒想到帝期卻順勢將白若給帶入了懷中,跟個急色鬼似的低下頭便在白若的香腮邊親了一口。
“啊,你這個大壞蛋!”白若捂著臉不讓他又占了其他地方的便宜,小手阻止他漸漸往下的趨勢。
“我就是個大壞蛋,隻做你的大壞蛋。”
帝期就像渾身變了個人似的,痞壞痞壞的,跟真正在輕薄千金小姐的人沒什麼兩樣。
“啊。”
白若捂住了這邊又被他偷襲了另一邊,最後某人幹脆將她作亂的兩手給反手綁在了身後,任他為所欲為。
“乖,不要亂動。”
白若滿臉通紅,又羞又氣:“到底是誰在亂動啊,你這個流氓。”
話還沒說完,沒想到帝期便已經往她脖子上種草莓了,手也開始在她身上各處不安分的亂動。
白若心慌得厲害,開始跟他打商量,走柔情路線:“喂,你先放開我。”
“那個喂,若兒叫你放開。”某人說了句,又埋頭努力工作。
“……”
白若想了想,試著軟下了聲音:“親愛的師兄,你先放開我。”
“沒看到師兄正忙著呢,乖,等師兄忙完了再說。”
臥槽……!等他忙完了?忙到哪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