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都快發毒誓了,白若才勉勉強強的讓他上了床,最終帝期還是如願以償的抱得美人舒服的渡過了美好的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白若起來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仿佛好久都沒有過過這麼一個美好的早晨了。
囧,不就被人壓榨了一晚上麼,怎麼覺得她已經…。臉一紅,她趕緊拍了拍臉,又搖了搖頭。
怎麼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可總有些感覺不對勁。
為什麼她能感覺到漣漪殿裏的婢女好像都有些不對勁,連看她的眼光也都不對勁了。
白若一臉莫名,怎麼了?難道她眼裏有眼屎沒摸幹淨?
“怎麼了?有事情?”
正在喝粥呢,可眼看著玉靈和玉溪偷偷瞧了她幾眼,又有些吞吞吐吐的撅著嘴,白若便放下了筷子,直接問道。
“有…。哦不,沒…。沒有。”玉溪看了眼白若反射性的說了句,猛然間反應過來,便一個勁的搖頭。
白若直覺反常:“真沒有?”
“回姑娘,沒有。”
“回姑娘,有。”
卻是聽到了兩種不同的聲音,白若不禁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著二人。
玉靈和玉溪互相對視了一眼,玉溪擔心姑娘,而玉靈覺得反正姑娘遲早也要知道的。
對於姑娘來說,早知道也好有個心理準備,這麼大的事情總是瞞不住的,索性便一股腦的全說了。
“姑娘,今日皇上給太子賜婚了,現今人就在咱們東宮。”
白若身子一頓,臉上微笑淡了起來:“你說什麼?”
玉靈玉溪見狀連忙跪在了地上。
“回姑娘,今日一大早皇上便招了太子過去,不多久便傳了一道聖旨出來,說是給太子賜婚,納一名側妃,現在,她人就在東宮裏麵,賜居棲霞殿。”
不是沒有過心理準備,也一直都知道帝期身為太子,身邊美人環繞這是遲早的事情。
可真正麵對現實的時候,卻完全不能忽略聽到時那一瞬間的心痛。
如果,如果她的身子一直很好,如果她的身份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孤兒,如果她沒有這麼多的事情要背負。
為了喜歡的人,為了她愛的人,她可以去努力,努力為他們二人的未來去爭取。
但終究如果隻是如果。
現在,她並不是隻有她自己一個人。
她還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去做,最重要的是,她…。她根本就不能保證自己還能陪他多久。
沉默了半晌,還是很平靜的接受了這個消息,白若輕聲道:“我知道了,都起來吧。”
“姑娘?”
玉靈玉溪擔憂的望向了白若,她們之前就是擔心姑娘知道了會受不了。
畢竟沒有哪個女人在剛和自己的夫君才親密過後,又乍然聽到了這樣一則消息。
白若轉頭對著二人笑了笑,又重新拿起了筷子:“我沒事,哦,對了,賜婚的那名女子是誰?”
“姑娘,是鳳承國的小公主,曦公主。”
“啪”的一聲上好的銀筷便斷成了兩截,聲音清脆的掉到了地上,玉靈玉溪被嚇了一跳。
“姑娘。”
“不好意思,我太用力了,你們剛才說那個人是鳳棲曦?”白若驀然拍了拍手,鳳眸有些冷,語調力圖平淡道。
總歸是承影殿裏出來的人,很快便鎮靜下來了,玉靈回道。
“是,姑娘,之前那曦公主還在和東越國的三皇子聯姻呢,可不知怎麼的,突然就到了咱們帝國,說是要和太子聯姻。”
“鳳。棲。曦。”
白若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了出來,說出來風輕雲淡得很,可實則卻是在牙齒邊咬過了千遍萬遍。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那她就讓她有去無回!清冷的鳳眸中一抹淩厲的紫色一閃而過。
紫色,在鳳族後人之中,是嗜血的代表!
而這邊,禦書房內,氣氛有些壓抑,帝期麵無表情:“寒譽舒怎麼會知道的那條密道?”
崇禎帝一臉陰沉:“想必是那個賤人早就告知了。”
帝期蹙起了眉頭:“要是他早就知道了,也不至於跑了兩三天官道,定是有人通知了他。”
“你是說有內賊?”崇禎帝驚疑不定的看著帝期。
“也不一定。”帝期微微眯起了雙眼。
崇禎帝歎了一口氣,對著帝期說道:“期兒,事已至此,就隻能先委屈委屈你了,她,必定是要留在我們帝國的。”
這個意思,就是帝期和鳳棲曦的婚事已經是鐵板釘釘了。
原來是寒譽舒早在鳳棲曦被擄走的當日,就立馬給鳳承國去了信,說鳳棲曦被帝國的人給強行帶走。
而鳳承國的皇帝知道後就立馬給崇禎帝書信了一封。
也不知道那鳳承國的君主與崇禎帝說了什麼,反正崇禎帝就改變了主意,當即就擬定了一封賜婚聖旨。
昨日鳳棲曦沒死成,最後一刻還是被崇禎帝的人給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