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期沒有及時回答,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過要是若兒遭遇了這般事情,帝期隻覺得心都要碎了。
他肯定會把那些人都紮碾碎了去喂狗,再是滿心滿心都是如何小心翼翼的去疼惜她,助她恢複過來。
他用心去嗬護她還來不及,又怎會去嫌棄她,從她答應他的那一刻起,這一生他便就再沒想過她人。
“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再也看不見別人了。”
“我這一輩子,從沒想過要不要你,隻是會怕,你要不要我。”
夠了,已經足夠了,這樣的深情,這樣的情真意切,這樣滿滿的憐惜,沒有人再會去質疑他的可信度。
白若眉梢緩了緩,盡管這樣的氛圍,卻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已然足夠了,她很感動。
一股暖流湧向四肢心田,她,原來也很幸運。
驀然冷冷的看向裴嬋,這一瞬間,裴嬋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是碎了還是沒碎。
從見到他第一眼起,她就沒想過別人,可是他說,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沒想過別人。
仿佛是什麼也看不到了,周圍的景,周圍的人,明明很熱,卻感到一股駭人的冷意向她躥來。
她們是不是把她扔到了冰窖裏麵,疼得渾身都沒感覺了,那聲音是誰的,誰在那撕心裂肺的叫著。
像是在煎油鍋,五馬分屍都不及這個叫聲的慘烈程度,好像還是個女人。
母親,你說過的,隻要努力,就沒有得不到的男人 可是她努力了,但是她還是沒有得到。
而太子一副守護的樣子,怕是隨便她怎樣弄就成,怕是天下都被她給掀了,他也能麵帶微笑的替她收拾,隻要她自己沒受傷。
帝期和白若幾人轉身就走,沒有再看後麵慘烈的現狀。
一聲聲慘烈至極的痛呼聲傳來,猶如地獄中慘遭非人般對待的場麵,血腥而激烈,整個天空漸漸的也變成了灰蒙蒙的一片,血肉飛濺。
原本幹幹淨淨的地上,霎時間飛出了無數血滴,仿佛被惡狼光臨嘶吼過的場麵,極盡狼狽。
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在此處上演著。不遠處的狼群聽到了,都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可其他人已經聽不到了,他們去了另一個場景。
說到底還是這個蛇蠍女人,他恨不得現在就了結了她。
可是唇畔浮起一抹殘忍惡意的笑,看了眼地上已經儼然要成為蕩婦的女人,又望了眼在地上的幾個地痞,這樣的女人也隻配這個結果了不是嗎?
白若也抿唇笑了一下,恁的平添幾許風情,可隻有裴嬋才知道那女人眼裏的殘酷和極冷之情。
仿若萬千冰淩刺過來的寒意,隻覺得身處阿鼻地獄般也不過如此了,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
她知道了,這個女人是真的想要弄死她,沒有一點猶豫,或者在她看來,死還是一步解脫的,她會讓她生不如死,就是想要讓她生不如死。
情緒徹底崩潰:“不,不,你們別過來,不要過來。”
眼看著白若一聲令下,那些肮髒的人都向她湧來,斷了胳膊的,身上髒兮兮的,仿佛看到了無數雙的雙手朝她而來,她嘶聲尖叫,可身體卻沒有一絲力氣。
“餓不餓?”白若輕聲看向地上的人。
聽著白若這般輕柔的聲音,仿若是在關心他們的身體,或者狀況,可是地上的人卻有兩種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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