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昨天下午我在家裏。”
“跟誰在一起?”
“跟一個人。”
“誰?!”
她停了一下,看了看鄉長。“說不說!”我把匕首又逼近了下。
“跟朱家興在一起。”
“什麼?我昨天上午剛走,你下午就跟他在一起?不是說好了他晚上來的嗎?”鄉長有點吃醋地說。
“他說他忍不住了。”
“忍他個狗屎,剛娶了房三太太,還惦記著你。”鄉長還真是癡情啊。
“朱家興是幾點來的,幾點走的?”我問道。
“三點來的,大概五點走的。”
這麼巧,我心裏想,這麼說不是朱家興沒有作案時間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我氣壓低沉。
“朱珠,你是會懷疑你爹爹是被你伯父朱家興殺死的是吧?聽鄉鄰們昨天下午看到幾個黑衣人從渡口下船了,傍晚的時候又從渡口上船走了。也有人懷疑是那幫人所為,至於朱家興,平時是驕橫惡霸了些,殺人,我覺得他還沒那個膽子。”這時鄉長發話了。
我還是一副不大相信他們的樣子。
“這樣,朱珠,我們做個交易,隻要你不把我們的秘密說出去,我就幫你查你爹爹的殺人凶手。”鄉長談起了交易。
我不屑一顧,心想,鄉長有這麼好死嗎?我收起刀,抬腳一走,扔下一句,“放心,我不會曝光你們的事的。”
我理著思路,心想如果來福說謊,他應該不可能這麼快就跑過來通風報信,而且剛才他們倆正在親熱,也不像會見過來福的樣子,難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我不死心,很不死心!決定找朱家興這個惡棍親自問清楚。
我先回去看下來福還在不在舊房子裏,過去一看還被綁在那,隻是有點垂頭喪氣,遠遠地看見了我,還在死命掙紮。
“你再忍一下。”我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
我偷偷地潛入朱家興家的大門口,隻見上麵大書了“朱府”兩個人,我看了就惡心。這大院子內環境甚好,栽植了不少樹林鮮花,我找了一棵大灌木樹藏了起來,正巧看見朱家興從裏屋走了出來,搖頭晃腦的,我一見他心中的怒火就往上竄,我箭一般的衝上去,用西瓜拳的巧力把他一把扳倒在石階前,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明晃晃放在他的脖子前。雖然我的西瓜太極拳並不是真的很厲害,但是對於一般人還是可以拿的出手的。
“說,我爹是不是你派人殺的?”朱家興一時被嚇得慌了神,連忙求饒說道:“不是我啊,朱珠,真不是我啊!救命啊!”
“怎麼會不是你呢,你不是一直都想霸占我們家的那些豬嗎?你不是一直都瞧不起我們家嗎?”我惡狠狠地說,怎麼也抑製不了心中的悲痛與惡氣。
“是,我是貪財,我是勢利,我是瞧不起我的親弟弟,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總還是我的親弟弟啊,難道我真能為了那幾隻豬而殺了他嗎?”朱家興老淚縱橫地說。
“天啊,這是怎麼啦,朱珠,你快放手啊,不是你伯父幹的。”這時從裏屋衝出來一個穿著頗為講究的中年女人。
“老婆,老婆,快救我啊,朱珠要殺了我啊!”朱家興在大喊。
“朱珠,我的侄女,這事真不是你伯父幹的,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想想。”這位養尊處優的伯母口氣焦急地說。
“不是他,那還有誰,難道還有誰想霸占我們的家產?”我整個人感覺肺都要氣炸了。
“昨天下午他不在家,也沒去你家。”伯母接著說。
“那他去了誰家?”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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