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服了那三個人之後,我走過去,在他們身上摸了半天,沒有發現武器。
那三個胡祿士兵直接被嚇蒙了,他們壓根兒沒想到灌木叢裏居然會竄出十幾個人。
一把長刀扔過來,直接把他們的兩個同伴打死了。
剩下的兩個同伴被其他人群毆而死。
他們嘰裏咕嚕地說了些什麼,看得出他們的眼神淬滿了仇恨,恨不得把我們幾個人活撕了。
“他們說,你們是什麼人。”一直在我旁邊的那個男生說。
“共產主義接班人。”我腦一抽,隨口答。
“啊?”那個男生懵了一下,“什麼的接班人?”
“啊,沒什麼。”我改口,“向來都是勝利者問階下囚是什麼人,從來沒見過問勝利者是什麼人的。”
“先讓他們報上來曆。”我接著說。
男生點頭,跟他們說了些什麼。
對方麵麵相覷,沒有人回答。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跟他們說,說實話的話,放他們走;不說的話,讓他們感受一下被死亡扼住喉嚨的恐懼。”
“唯!”男生說,衝我行禮,接著對的那三個人說。
聽完這句話之後,他們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光,接著,中間的那個人說了些什麼。
“他說,他們隻是路過的客商。”男生翻譯道。
“扯淡!”我都無語了,這麼扯的理由都說的出來,“客商還需要偽裝成唐朝的軍人?”
男生點頭,又跟他們說了些什麼。
“他們說他們身上有過關通碟,”男生說著,走近,對方從懷裏掏出一個奏折樣的東西。
我接過來,看了一下,還真是。
“可是怎麼看都不像是路過的客商啊。”我想不明白,“客商應該會攜帶貨物,他們什麼都不帶,哪兒像什麼客商。”
“奴也這麼認為。”男生說,皺眉,“這條路並不是貿易商道的必經之路,基本不會有人走這裏。”
“可是他們卻有通關通牒,這個東西也可以偽造嗎?”
“這……”男生沉默了。
這時,對方又嘰裏呱啦的說了些什麼。
“他們說,他們之所以在這裏,是為了藏匿貨物。”
“哦?”我根本就不相信,如果他們真的是絲綢之路上的商人,這條路也不是必經之路;他們怎麼可能會說舍近求遠,走這條路呢?
對於商人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可以創造更高的商業價值,這就是錢啊,怎麼可能會有商人放著賺錢的機會不要,大老遠的來一座軍事重鎮呢。
“你跟他們說,我已經知道他們是誰了。”我忽然想明白了,“放他們走吧,他們隻是這個城鎮的居民。”
“啊?”男生難以置信,“副尉您是從哪兒裏看出來的?”
“首先他們的手上並不粗糙,沒有常年練武時手上結的繭子;再者,他們頸椎有不同程度的彎曲,這說明他們是長在一種卑躬屈膝的環境下。”
“綜上所述,我懷疑他們隻是城鎮某個富商的家仆,趁著戰亂逃出來的。”我說,“作為家仆,私自逃離主家是要被判刑的,他們自然不敢說實話。”
“可是,奴還是覺得有些蹊蹺。”男生說,“碩大的城池,為什麼隻有他們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