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後血鑽再次出現後,有大量的人湧向了伊莉莎白這又是因為什麼……
對了……李曉白突然想起一個人,那就是意外出現的君晟睿,他……是自己唯一沒有調查過的人,隻因為曾經的暗戀。
“我不準你去。”弗羅搖頭。
“我爺爺都準了,你不準有什麼用呢?弗羅幫我收拾行李吧。”李曉白懇切的說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她沒得選擇。
弗羅看著李曉白嵌在脆弱臉上顯得異常堅決的眼睛:“李曉白,你不是救世主,這個世界沒有你它還照樣轉,你沒有義務去每件事都管”
“弗羅有些事情我必須做,因為我答應了師公的。”李曉白悲傷的說道,她背了一份遺留的責任,沒有辦法逃不了也避不開,隻有麵對和解決,不然師公死也得不到安息,那她怎麼能安心了。
“你到底和師公約定了什麼?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們?”
“能說就早說了。”李曉白麵對弗羅苦笑,“弗羅不要再問了,這趟法國我事必須去的,如果你真的不想我太累,那麼請幫我收拾行李吧。”
麵對第一次懇求自己的李曉白,弗羅拒絕不了,他能做的隻能是幫她分擔她肩上的責任,而麵對她氤氳著痛苦的雙眸,弗羅最終妥協了。
可是的是弗羅最終對李曉白隱瞞了一件事。
他沒有告訴她懷有身孕的事,也正是因為這樣,醫生隻給小白開的葡萄糖,沒有用藥才讓她的發燒拖了這麼些天。
而弗羅之所以不告訴小白這件事是因為她對劉真言的態度讓弗羅在心中升起了希望,如果小白去法國,勢必會經曆一些事,而這些事很可能讓她肚子裏的孩子沒有了。
這樣或許小白最終會和劉真言分開。而他會一輩子對小白好的來彌補這一次的過失。
法國,一個迷人而多情的國家,她擁有著首都巴黎,擁有盧浮宮博物館和巴黎聖母院。
香榭麗舍永遠都是女人和購物的天堂,被譽為世界上最美麗的大街,其實也是最奢華的大街。
巴黎的標誌建築……埃菲爾鐵塔像一個鋼鐵巨人高高地聳立在恬靜的塞納河畔。
在法國最大港口和第二大城市馬賽,你可以造訪大仲馬在小說《基督山伯爵》裏描寫過的監獄……奇伊夫堡。
西南部城市波爾多釀酒曆史悠久,其葡萄酒馳名於世。特等“波爾多紅葡萄酒”列為世界葡萄酒“皇後”,一瓶百年陳酒在國際市場上可售三萬多美元。
位於地中海岸邊的戛納,是一座風景秀麗、氣候宜人的小城,每年在此舉辦的戛納電影節熱鬧異常。
法國的時裝在世界上享有最高的盛譽,是因為法國人天性率真,浪漫,喜歡大自然而這些特色又完全體現在他們的服裝上。
從機場拖著Hermes純手工訂購暗紫色鑲皮鑽石箱扣行李,李曉白一件波西米亞風格蠶絲白開深v寬袖上衣,腰間係著磨砂亮綠和亮咖啡色組合的寬腰帶。
下身是一條純貼身無褶皺花紋的訂做牛仔褲。
腳上踩著LV新款玫瑰紅三寸半粗跟船口鞋。
手臂上挎著的是最新Dior漸變藍的小包正好能和腰帶相呼應。
配上她一頭漂亮的亞麻色大波浪頭發和臉上掛著的淺咖色漸變黑超,怎麼看怎麼像敗家女出國瘋狂血拚來了。
李曉白的出現吸引了機場許多了的目光,高挑的身材和時尚的裝扮讓人迷失在她的外散的魅力當中。
可她藏在墨鏡後的眼睛卻讓人看不見裏麵非同一般的銳利眼神。
突然一名身穿純棉開衫和牛仔褲,長相普通的青年男子舉著牌子到了李曉白的麵前。
“小姐,請問您是白小姐嗎?”
李曉白微微側頭疑惑的問道:“你是?”
“我是李老先生派來的司機,白小姐叫我海瑞就行了,請這邊走。”
司機接過了李曉白的行李,在前麵帶著她走出機場,上了當地最普通的出租車。
車在車流中穿梭,李曉白在後座將行李箱的東西取了出來:“海瑞,爺爺把事情都給你交代了是嗎?”
叫海瑞的司機從駕駛座的後照鏡看了眼李曉白:“恩,提前調查我們也都做好了,就等著你來。”
因為李曉白接的是家人的任務,所以她動用的也是她個人的人脈,來接她的人其實正是她在法國私人的朋友,也是屬於李炎烈的朋友。
同時他們更是專屬於部隊的人。
“小白,車後座是給你準備的東西,你要找的人我們現在正在跟蹤中。”普通模樣的出租車司機在一瞬間轉變成了眼神淩厲的鐵血漢子。
李曉白將海瑞準備的袋子打開來看,裏麵全部都是最新型的武器和她需要的衣服:“對方的情況怎麼樣?”
李曉白在車後座脫掉身上的衣服,隻留的黑色的貼身內衣,露出姣好的身材將袋子裏的衣服全部換上。
海瑞邊開著車邊回答:“險象環生,不過看得出此人是個高手,多次逃脫被人包圍的境地,身上有受傷不過沒有大礙。”
“你們沒有出手吧?”李曉白拉上上衣拉鏈,不希望自己的私事把朋友牽扯進來。
“沒有,略施小計幫了幫他而已,沒有被人發現。”
“那就好,他的位置給我,準備一輛上千ps的車,兩個小時後我會到基地和你們彙合。”
“好的,到時候我再把他出入境和境內的詳細活動資料給你,祝你好運。”
在偏僻的路邊海瑞停下了車,李曉白將後座的東西全部帶上下了車。
在看海瑞走後李曉白在旁邊了無人煙的地方一把火燒了她從飛機上帶下來的所有東西和穿的衣服。
看著上千萬的行頭消失在火舌中最後化作灰燼,李曉白將這筆賬記在了李炎烈的頭上。
五分鍾後她在樹後看見了有人將她需要的車停在路邊,然後車裏的人下了車攔住一輛一直緊跟其後的租車離開。
李曉白身上挎著超大型的包朝著車走過去,將行李丟進後座,車上衛星監控屏幕上正好接收到目標人物的所在地和路線圖。
這是一座大型的物流倉庫,寬廣的占地麵積也代表著荒蕪人煙,利於殺人越貨,簡直就是各種違法勾當的居家必備場所。
一輛銀色拉風的改裝軟頂跑車看不到任何標誌,甩尾揚起迷霧般的煙塵停在了倉庫前大門。
從車上下來一身亮黑色的皮衣,加上高高盤起的栗色長發,凹凸有致的身材,修長纖細的脖頸,正是帶著各種武器到達的李曉白。
她扛著火箭筒出現在逃跑和追逐人的前方。就像地獄的裁判長,而現在這個時間正好是絕對誰生誰死的時候了。
扛起火箭筒,李曉白吭吭哧哧的在車門邊做好準備工作,一隻腳蹬在身後的車門上,微微翹起的嘴角透露出她心中的篤定。
而麵朝李曉白奔跑來的逃跑之人一見那離自己尚算遙遠,卻黑洞洞異常明顯的火箭筒筒道之下嚇的肝膽俱裂。
踏著大步立刻身形異常靈活的改變自己的方向。
可追在逃跑人身後的五輛轎車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想轉向兩邊都是集裝箱,想後退後退也已經來不及,隨著轟一聲響的巨大爆炸聲,地動山搖衝天的火光,濃煙滾滾間,就看見五輛車成功的爆炸中疊成一堆。
強大的反衝力也讓李曉白用盡全身的力氣控製住的身體還是稍稍往後微動了一下。
將火箭筒丟在地上:“我靠,這玩意兒越做越帶勁了。”李曉白立刻轉身上車。
開車追擊的人此刻在汽車的爆炸中必死已經無疑,而逃跑的人心有戚戚焉的從旁邊的箱子於箱子之間的縫隙探出了頭。
在火光中看著顯得模糊的李曉白喃喃自語的說道:“這瘋子到底是誰?”
李曉白將武器丟在地上,對著躲在箱子後麵不動如山的男人大吼:“你發呆發夠了不想死就趕緊他媽的滾過來。”
從倉庫深處跟來轎車已經又快到眼前,男人被李曉白如此提醒才反應過來,趕緊沿著箱櫃旁邊朝著李曉白跑去。
趕在最關鍵的一刻,他終於跳上了車。一男一女在車廂內相遇,真是死都沒有想到會是對方,他和她異口同聲的說道:“又是你!”
副駕駛上的男人正是李曉白一行人在英國所救的西頓。
李曉白說部驚愕那時假的,美國係統要救他,現在爺爺也要救他,他到底是誰?
李曉白雙手環胸在駕駛座上不動如山眼神透過車窗算著追擊的人還有幾秒會衝到他們跟前把他們連人帶車撞成肉餅。
“你媽沒有告訴過你坐車的時候要係安全帶嗎?”
副駕駛的男人驚慌失措:“大姐,我們現在在逃命。”
“所以請你係好,我不想甩尾的時候你撞花了我的玻璃。”
李曉白撇嘴看著男人頭上的汗珠,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去,爺爺確定要她找的就是這位先生嗎?
“後麵子彈亂飛,你居然還有心情讓我扣安全帶?”
李曉白西子捧心:“哎呀,被你看出來我的真心,是的,趕緊的扣,不然我就不開車,況且不好意思的很,車是我的,我情願它壞,也不允許它髒,因為……我有潔癖。”
李曉白是故意的,上一次被西頓逃脫以後,動用各方人馬居然怎麼都找不到此人,可見他的反偵察能力多麼的高端。
對於這種自保能力相當的人何必需要他們去搭救?
“瘋子,瘋子,你就是個典型的瘋子,我扣好了,安全帶扣好了,趕快開!”
“歡迎乘坐,希望你不會暈車。”
李曉白終於一腳油門開動了超強馬力的車,而身後的追擊的車也對他們打響了槍戰的第一槍。
“武器在袋子裏。”李曉白油門踩到底朝著逃命的方向奔去。被身後的機關槍掃射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該逃命的時候就不能逞強,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我……”西頓提著袋子一臉苦相都能擠出水來了。
“我個屁,你有什麼話倒是說,憋在肚子裏是能開花結果是不?”李曉白開著車看見不後麵還要不時的低著身子,子彈在身後嗖嗖亂飛威脅著兩個人的生命,玻璃座椅全部都被擊中。
而身邊還有個蠢豬居然在關鍵時刻給她說話結巴,如果李曉白還不火大,她外號就不噴火龍了。
“我……我不會用槍!”西頓被逼無奈隻得咆哮,嗖又是子彈從身邊擦身而過。
李曉白頓時臉都綠了,各方人馬要救的就是這麼個貨色,能被人追殺到如此境地,居然不會用武器。
他平時到底是怎麼逃脫別人追殺的,難道是傳說中的隱身術?尿遁?賣屁股換得生存的權利?
草!
李曉白腦子一串一串的臆測,心底一串一串的咒罵,但是她現在非常忙所以沒有時間將自己所思所想用髒話表達出來,也沒有空閑問候西頓的祖宗十八代。
她得集中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力朝著山上拐彎,以至於不會在不該行駛的地方衝出去摔在不該摔的地方死的很難看。
“小姑娘,你倒是說句話啊?”西頓在汽車屁股快被人打成馬蜂窩的時候也急了。
李曉白在沉默著開了五分鍾的車終於要快駛山頂以後,陰沉沉的轉過頭去看西頓:“你覺得你會死不?”
說話間車朝著不該行駛的方向用最大馬力的開了過去,向了懸崖義無反顧衝出了臨界點飛向天空,在空中劃出一道瘋狂的拋物線。
李曉白開了自己這邊的車門的同時也對西頓說道最重要的一句話:“不想死就跳。”
西頓手忙腳亂的解開安全帶,車最終落入了水中,又是一個千萬在河麵砸出一個完美的水花然後消失不見了。
山頂上跟來的人下了車,可在山頂上怎麼也看不見河裏的人隻得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