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那顆血鑽關係到的是一個秘密,一張對於我們現代人來說是巨大寶藏的藏寶圖,那麼大的誘惑任由誰都抵抗不了,這個秘密能夠解開的隻有西頓,所以在他講給你聽的時候爺爺必須告訴你一件事情,這件事或許你聽了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它卻是真的,你不要激動要保重身體。”
現在的小白肚子裏可是有著他的曾孫,所以一切都要小心為妙,根據法國那邊的回執消息李炎烈才知道小白落水的事情。
小白沒事是萬幸,如果因此而影響到他的曾孫。李炎烈就決定一定會用西頓的一碗老狗血來祭奠他的曾孫。
“什麼事?”李曉白難得看爺爺這麼正經,就好像她難得正經一樣。
李炎烈看一眼坐在沙發裏的西頓,無比痛心的表情對李曉白說道。
“曉白呀,這位是……你的師尊。”
“師尊?”李曉白消化著師尊兩個字到底是她聽錯還是爺爺說錯了。
但李炎烈點著頭直接給了李曉白肯定的答案:“恩。”
“爺爺,你的意思是他是我師公的師父?”這個貪生怕死動不動就情緒激動熱愛嘮叨和咆哮名字還是個外國人的家夥是她的師尊?
放屁!
“是的,他是太極派的師尊是你師公的師父。”
她、不、相、信!
“而且他還是太極派的創始人。”
東、方、紅!
李曉白問:“如果太極派的創始人是西頓,那麼一千二百代的掌門人是怎麼來的?”
西頓答:“年代是我杜撰的。”
操、了!
“小白你可不要這麼看不起這老家夥,他今年也該七十八歲了,對吧老頭。”李炎烈看著李曉白不善的眼神幹笑著解釋。
她要殺了這個老東西,立刻。
她一直以為西頓最多六十出頭,或許還顯老,畢竟他被人追來追去跑了這麼多年擔驚受怕下肯定是會比同年齡的人顯得蒼老。
可沒有想到快八十的人居然看上去這麼的年輕。
“你……連槍都沒有用過,卻是太極派的創始人。”李曉白緩緩的從沙發上起身,也就是說他們師兄弟姐妹學的功夫全部都是這個人
“徒孫你想幹什麼?”西頓看李曉白步步逼近皺著眉頭有了警惕。
他也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兩次救他的人會是太極派的門人,想當年他年少輕狂把門派交給了自己的徒弟以後就徹底的投身到間諜的行當中。
這一當就是幾十年,夢想倒是實現了可歲數也大了,東奔西走的歲月給他留下的隻有年老的疲憊。
如今想從係統退出來談何容易,他在道上已經得罪了太多人,而係統方麵如果不是看在他還掌握了大量係統的秘密,偶爾派人在他確實逃脫不了的情況下解救他,也基本上算是放棄他了。
說實話這些年西頓對係統的作為很是傷心,他把歲月和精力全部奉獻給係統得到卻是這麼個孤苦終老的結局。
所以他後期從聯合國係統急流勇退加入了美國係統,雖然這樣的做法是非常不道德的,但是西頓要自保也隻能這樣做,讓各個體統還有道上的力量各自牽製。
如果他當初不這樣做的話,現在早就化作一杯黃土了。
“過兩招。”李曉白的動作比說話快才沒有心思管西頓的想法,她要證明這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師尊。
沒有給西頓任何反應的機會李曉白的人已經棲身向前。
手快速的攻擊,動作讓人眼花繚亂迫的西頓在沙發上翻身逃脫。
但哪裏能逃脫李曉白的攻勢,她緊隨其後越過沙發重拳出擊拳拳照著西頓的空門重要穴位打去。
李炎烈在旁邊看的著了急,但看兩人打的不可開交根本沒有他插手阻攔的空隙,隻得大聲的叫道:“哎呀,西頓老頭不要傷了我的孫女,她懷孕了。”
西頓本來就是隻守不攻的狀態,聽見李炎烈的交代頓時手下一頓,轟一聲被李曉白飛躍而起的一腳踹向了樓梯扶手。
眼看西頓失去平衡的身體就要砸壞樓梯扶手,卻沒有想到他扭身翻轉,一掌拍在了扶手上,淩空居然越過了樓梯穩穩的落在了樓梯旁邊的地板上。
李曉白也落地踢了踢被西頓借力使力震麻的腿,上前兩步對西頓伸出手:“你果然有些本事,但是不會用槍還真是讓人不敢置信。”
“你那什麼眼神,你看不起我?我是會武功,武功明白什麼意思嗎?武功就是用技術性肉搏,肉搏明白什麼意思嗎?肉搏就是人和人打,難不成我還能跟子彈過招啊?不害怕的屁滾尿流那都是你師尊我定力好。”
“所以我才對你說這是年輕人的世界。”李曉白拉起了西頓,兩個人往沙發走去。
“你……真是氣死我了。”轉過頭去跟李炎烈抱怨,“李老頭這就是你的孫女簡直伶牙俐齒的遭人恨啊。”
“西頓老頭,我勸你最好是不要恨你不該恨的人哈。”李炎烈趕緊的上前攙扶住李曉白。
現在她可是重點保護動物,不行……等一下他一定要帶小白去醫院檢查檢查,若然肚子要出什麼問題他也正好能趁著西頓就在眼前的時候把他千刀萬剮咯!
關於太極派的由來,這個故事講起來有點匪夷所思,有點莫名其妙,有點挨千刀的,在沙發上西頓對李曉白娓娓道來,太極派的得來其實是這樣的:六十年前,西頓才十八歲的時候作為武學的奇才他已經開始收徒弟。
“狗屁規定,你去跟裁判說老子們是太極派,老子就是一千九百九十七代掌門人。”
坐在舞林大會比賽場外咆哮的西頓還是那個西頓,隻是他是六十年前的西頓,這個時候的他師承無門但卻打遍天下無敵手,在參加世界大賽的時候卻因為沒有正規派係而被排擠在外。所以他才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
“師父……”
“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