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看東西看的走神,拿了又放下,慢慢地,又到了這個夏天,隻剩一片歎息。轉過這些城市的每個大街小巷,試圖去尋找曾經甜蜜的回憶。
周陽,愛情一直都很理智的她,卻在我失戀的那一刻,二話不說的開著車翹班,帶著我從河西跑到河東,再轉到二環。她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我和蘇然的感情,她是唯一不看好的。
像蘇然那樣大男子主義者,怎麼能容忍的了我所有的任性。
剛要轉身進去,蘇然拉住了我。
“放手。”我沒有偏頭去看他,卻能感受得到他此時欲言又止的表情。
“文茵,一年不見,你還是那個牛脾氣。”他有點無奈的歎息。
我轉過身正視他,冷笑了一聲,那麼多的話不說,為何偏偏選擇這一句?不問我過得好不好?還是我一個人想多了,他壓根就不在乎?“蘇然,原來你還是不了解我。”
“別那麼衝,咱們不是仇人。”他蹙蹙眉,有點幽怨的看著我。那是他生氣的前兆。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別介呀,你我不過是萍水相逢加了個期限,不用說的很熟一樣。”
記得我曾經問過蘇然,分手的戀人還能不能做朋友。他當時就很肯定的告訴我,因為彼此了解,當朋友是最適合的。我不這樣認為,分手了還怎麼可以做到相濡以沫?明明倆人互相傷害過,如果是我,我做不到。隻能說明,當初愛的不夠深。
“我以為,你已經釋然了。”蘇然無所謂的聳聳肩,像極了當年分手時一模一樣的態度。不愛也罷,可不可以不愛後那麼傷?
有時候想念一個人,甚是發狂,淡淡的,那個人從腦海裏輪廓依稀模糊。漸漸地,從心髒的某個角落失去重量。一年,對於蘇然愛恨有加。我沒有在感情上背叛過蘇然,以前也是,現在也是,當一切都出現在眼前時,愛漸漸被淡忘。如同這個人,漸漸消失在我的世界。
“蘇然,我說過,你放開我的手毅然轉身離開時,我們也就好聚好散了。別讓我心中那最後一絲緬懷煙消雲散。”
“小茵……”他還想要說什麼,我早已聽不進去了。
第一次,我沒有任何逗留,留下的隻有我日益堅強的背影。給南絮和周陽發了個信息,周陽明天早上還有會要開便先離開,南絮不放心我,非常客氣的“護送”我回去,順便“陪睡”。
分手後的見麵會,到此為止。
周陽發來信息,“總有一天,我們都會明白,人首先要愛的永遠都是自己。”這句話的真諦在發生了很多事情的多年後,我才明白。
“文子,讀書那會兒,蘇然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猶如冬日裏的陽光一般普度眾生,覺得你和他在一起那是佳偶天成。現在看來,你們談崩了是對的。歐若雲一看就是管不住自己大腿的人,任誰都想趴上去,剛好,五年之痛的誰都奈何不了,更別說男人。”南絮漫遊在網絡世界,頭也不回的感慨道。
別說南絮很是粗大條,許多事情來,她比誰都看得透。我們三人之中,情商最差的要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