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男人極為不解的看著眼麵前這個凶神惡煞的小煞星。
半小時之前,自己還體恤她初經人事,不經折騰,囑咐她今天要好好休息,卻沒想到,才吃了一個雞蛋的她,竟然如此生龍活虎起來。
早知道,一晚上把她折騰個夠!
也不至於自己隱忍著,控製著,隻能靠雪茄來緩解那股子過旺的心火!
個沒良心的小妖精!
“流氓!你就是個流氓!”她氣急敗壞,本來想抬起一條腿放沙發上,叉著腰和他正兒八經理論一番的。
她抬腿了,卻,羞澀部位有一股舊痛,她一做大幅度的動作,就會有一種撕扯的疼痛感。
而且……
“怎麼了?”
看到她眉頭吃痛的擰緊了,雙腿也軟的打飄亂晃,他立即左臂摟緊她腰肢,右手貼住了她小腹處,掌心微微用力一收,將她整個人的重心控製住,才又關切的溫聲問道:“這裏不舒服?又酸又疼,空落落的是不是?”
絲毫不把她罵他的話放在心上,甚至壓根都不在乎。
“你……你怎麼知道!”真是被他氣死了。
因為腿上沒有力氣,本來很強勢的勁頭,卻不得不靠著他的手臂支撐她的腰肢,就這麼靠在他臂彎內,她依然要氣焰囂張。
伸手,薅住他剛穿戴齊整不久的領帶:“你就是個流氓!”
其實更多的是氣自己。
一整夜她竟然忘卻的一幹二淨。
整個人,身和心,都沉浸在他的帶領之中,疼痛了,哭泣了,他溫柔備至,渾厚的唇啃噬她。
為她緩解不適。
一步步引領她。
呼喚出她心靈深處的小妖精。
他竟然還誇她:“寶貝,很好聽,你這樣我很高興。告訴我,老公令你滿意嗎?”
她沉溺於他,羞澀又渴望的點頭。
掛著疼痛的淚珠兒。
卻又是整個心房都在彷徨的期待。
他滿意,繼而教會她更多。
一個交疊纏綿的夜,往返交彙之中,她忘卻了她昨晚要他來此的目的。
忘的一幹二淨。
“你才剛剛適應我的入駐,我卻離開了,你當然會空落落的。但,以後慢慢就會適應了。”男人為她緩解著不適,言語方便也緩解著她的火燥。
主要怕她對自己身體不好。
“但,不要罵老公是流氓哦。否則,你自己是什麼?”
“你個騙子!我說你,你是流氓!你騙了我,我昨天打電話讓你來幹什麼來了?我不是讓你來強勢入駐的,我是問你,我的工作呢?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工作,憑什麼你那個什麼小弟就把我轟出去劇組了!”
小妮子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鼎沸之勢,從昨兒個到現在,就光顧著風流快活了,還一顆心都甜滋滋的享受著他為自己穿衣,為自己做飯,一口一口喂自己飯吃。
就跟掉了蜜糖罐似的。
腫麼就完全忘了,自己工作沒有了,飯碗都被傅遠給砸了?
“我昨天讓你帶傅遠過來,你為什麼不帶?為什麼?!”越想越氣憤。
氣他,氣自己。
太經不起他的美色蠱惑了!
“你昨天可沒說你讓我帶傅遠過來。”男人立即淡定的回質她:“你讓我帶我小弟過來。”
“劇組的人說,傅遠等於你程湛的小弟,我倒是不明白了,我和你好上也有這一段時間了,我怎麼不知道傅遠是你小弟?你也沒告訴過我,他是你小弟!”
“他私底下的確會叫我大哥,可我也的確沒跟你說過他叫我大哥。”
“……”凶神惡煞的小女人被他繞的一會兒便沒了方向。
“所以!”男人所當然的挑著眉:“所以我以為你讓我帶小弟過來,是帶我自己的。”
“?”越發不明白了。
“我這不昨天強勢入駐了麼!你還想怎麼滴!”
“啊……”小女人簡直被他氣瘋了,說不過他,昨天晚上她就已經發現了一個不爭的事實,他是冷麵,是寡言,可不代表他不會分辨。
他的分辨能力根本不是她能企及的。
“傅遠砸了我的飯碗。那是我在雲江賴以生存的根本,我戲演不成了,你讓我以後喝西北風嗎?”
“哦,你的意思,你餓?”
“是這個意思!”
“你胃口可真大,我竟然沒有把你喂撐?”
“你……”
曆經了昨夜,她多多少少算是懂得了一點點,被他這麼一說,她又羞憤,又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