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蕭墨蘊率先驚的說不出話來。
確切的說,是又驚又喜。
男人隻是一隻胳膊綁了繃帶,整個人還是很有精氣神的。
不是有精氣神,應該是精神十分旺盛。
不!
怒火十分旺盛。
“少將!”傅遠在身後喊道。
“把衣服放下,你出去。”男人的聲音像從地獄裏散發出來的一般,讓傅遠聽了禁不住打了寒顫。
“是,少將!”匆匆將衣服掛在門內,他一溜煙兒溜了。
本打算啃點狗糧的。
可,不敢啊。
傅遠一走,男人砰的一下,將門狠狠的甩上。
其不知,傅遠又折返回來了。
極為細心的為少將的病房房門上掛了一個:請勿打擾。
病房內
“你……”手捧著一捧鮮花的女孩,原本打算見了他什麼都不說,就吊住他脖子緊緊的擁著他的。
卻不曾想,他竟然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心裏好著惱!
“討厭!花兒給你!我走!以後再不允許你進入棲廬公館半步,如果你進來,我砍你右手臂一刀!”
語畢
轉身就走。
細嫩的手臂卻被男人單隻手給鉗住了。
“想走?”男人陰鷙的低呼到:“既然來了,再走,沒門!”
“啊!”真沒想到,他受傷了,一隻胳膊不方便,用另外一隻手臂鉗住她的胳膊,竟然力氣還這麼大。
她幾乎動彈不得!
“我是想來看你,想和你和好,可你為什麼陰著一張臉!”
“為什麼?”男人狠狠冷笑:“你以為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妻子詛咒活不過來了,還能笑嘻嘻的一張太陽臉?”
“我詛咒你?”蕭墨蘊愣了。
繼而突然想起,一小時之前她剛聽說程湛在醫院裏的時候,那種心情極為複雜和糾結,因為男人如果真的是受輕傷,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和她打個電話報平安?
傅遠還讓她親自看一下。
那意思就是不想打擊她。
而她,已經沒有勇氣再問,隻有一味的堅強下去。
“在車上我和傅遠的談話你聽到了?你在跟傅遠打手機?你能跟傅遠通電話,你都不能跟我報個平安?”小女人這一刻終於忍不住了,眼眶裏撲簌簌的向下掉淚珠兒。
“個霸王花!把自己老公說成要不行了,要來給老公穿臨終的衣服,我被你說成這樣,我都沒找你算賬呢,你還在這兒倒打一耙?”男人一看她哭了。
語氣竟變好了。
一聽他變得緩和的語氣,她哭的更凶了。
其中,心中有一部分是因為這幾天裏太思念他。
尤其是看到赫連捷和碧雲在熱戀,程洢的一顆小心心也即將要依附了溫一斐後,她更覺的自己像個被拋棄的狗了。
“放開我,我要把給你買的衣服退了!”
“你敢退試試看。”
“我就退你,你管得了我!”
“管不管得了你,我的舌頭說了算!”語畢,男人一個蒼鷹俯衝,立即將小女人按在了門上,溫熱的唇帶著一種積蓄已久的渴望。
覆蓋了她的小唇。
“嗚嗚嗚!”她掙紮,氣惱的向外推他。
可他紋絲不動。
久而久之。
她的推拒和氣惱,被他融化在他的唇內。
她整個人都變得綿軟了。
隻有靠著他才能支撐著不倒下去。
而他,隻能一隻手臂勾住他腰肢兒,另一隻手臂擺放在一邊。
因為被他逗弄的,她無所適從,總想抓點東西來緩解自己的那股子攪擰。
總覺得抓著一點身邊,心尖子就不癢癢了似的。
絲毫沒有考慮,她潤白的手邊扣上了他受傷的手臂,然後不自知的猛然收緊
“嗷!”男人的喉間一聲滄啞的叫,差一點點就叫出來,隻因為不想驚擾了小妮子,而硬生生的被他咽了下去。
汩汩的鮮血從他的手臂上滲出。
他忍著,她卻絲毫不知。
如此,反而愈發的激起了他血氣蓬勃。
一個狠厲的雄獅猛撲。
男人一把便將小妮子逮住,直接扔上了床。
小女人起先對他的恨和著惱早已在他的吻中化為烏有,被取而代之的是對他深深的想念和期盼。
她一個翻身,便坐挺起來雙臂一環,勾住了他精壯的腰。
“要幫老公脫?”他沙啞邪壞的笑問道。
“……”她羞澀的不語。
幫他脫?
她還從來沒有過,以前都是他為她服務。
“皮帶扣在前麵,你小手摸到後麵幹嘛?”語畢,他隻手扣住她的手臂,輕輕一帶,便將她一隻手臂帶到了前端。
“在這裏。”他輕輕的說。
“我不會……”
“不會就得學,幫我也是幫你。你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哼!”一拳捶打在他的小腹處。
“嗷……”男人一個弓腰,又一把扯住了她的小手:“你再氣你老公,你也不能往這裏捶打。你要再往下一寸,你可不要真的守活寡了,小女人!”
“我不是氣你,我是氣我自己太笨了,真的不會幫你寬衣解帶。”
“氣你自己太笨,然後你打你老公?”
“嗯,因為我向來愛惜我自己,不舍得打我自己,我當然要打你了。”
“……”男人。
小妮子鬼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