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隊長,你怎麼不早說,飯菜都吃完了。”
鷹長空將身體拋進沙發裏,懶懶地靠著。
“我已經吃過了。若水呢?”
譚佩詩站到他麵前來,雙手一叉腰。
“我說隊長,敢情你是若水不是住在這裏,你連我家大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是不是?”
雖然說他這麼重視若水,她是挺高興的。可隊長這是不是太重色輕友了?傅培剛好歹是他的下屬兼好兄弟呐。
鷹長空挑挑眉,冷颼颼地道:“若水要不在這裏,你們夫妻兩不都在做那兒童不宜的事情,還想著我來當觀眾不成?我是沒關係,如果你們真想要觀眾的話。”
說完,還聳聳肩攤攤手。
譚佩詩氣絕,外加臉紅耳赤。她雖然大大咧咧的,可還沒開放到那種程度。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
“我們也沒關係。等你和若水以後,我再跟傅培剛一起看回來就行了。咱們互相給對方捧捧場,順道比較比較,也挺好的,是不是?”
“老婆,咱是女人,別這麼彪悍行麼?”
傅培剛拉住自己的老婆,哭喪著一張臉。自家老婆是不是有些彪悍過頭了,居然當著他的麵跟別的男人討論這麼彪悍的問題。她是不是還想讓他和隊長比比大小長短啊?
譚佩詩曲手就給了他一肘子。“幹嘛?你還想做變性手術不成?告訴你,我可不是蕾絲啊。還是說你已經……”
知妻莫若夫!傅培剛果斷地拉起老婆的手,進房間。幹什麼?當然是讓她好好地體驗體驗,他到底行不行!在門口,又轉過來對沙發上的鷹長空招呼一句。
“隊長,你自便。”
鷹長空挑挑眉,起身來到最裏麵的房間,敲門。
過了一會,門才打開。
若水站在門後,眼睛有些紅,顯然剛剛哭過。看到他,有些意外地瞪大眼睛,隨即笑了笑。
“你來了。”
若水連忙側身讓他進來,然後趕快地擦擦眼睛。
鷹長空走進去,看到桌子上擺著一本書,書頁上濕了一大塊。很明顯,她剛才在哭。這個傻女孩,恐怕又在想過去的那些傷心事情了。難怪他們剛才在外麵那樣的笑鬧,她也沒有聽到。
“要不要喝水?我給你倒杯水。”
“別忙。”
鷹長空拉住她,不喜歡她這樣禮貌疏離。抬起手,摸摸她的臉,大拇指摩擦著她的眼底。她有些閃躲,但並沒有拍掉他的手。
“若水,在我麵前你不需要這樣禮貌,這樣見外。這比你罵我一頓揍我一頓,還要難受。”
若水看著他,良久,低頭喃喃地道了一聲對不起。
鷹長空輕輕按住她的肩頭,讓她在椅子裏坐下。
“若水,我想跟你說些事情。”
男人俯身與她對視,好一會才站起來。突然抬手,一把脫掉了身上的t恤。
“啊,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