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出的門,鷹長空去跑步,傅培剛則要趕回部隊。
譚佩詩被收拾得很慘,所以現在還在呼呼大睡。她被收拾得很慘這一點,從傅培剛的神采奕奕上也能看得出來。
看著傅培剛一張臉笑得跟菊花一樣,動作跟豹子一樣竄走了,隻差在身後長一根尾巴來擺擺得意。
於是,鷹長空上校赤裸裸的妒忌了。在心裏憋的嗷嗷直叫外加捶胸頓足,什麼時候他才可以過那樣的生活啊!
於是,上校越想越覺得那天傅培剛說的辦法,也許真可以試一試。否則冬天快到了,雖然他身體棒著呢,可也經不住一天幾次冷水澡啊?
什麼辦法?當然是……
速度,硬上!
“女屍?”蒼唯我眼睛一瞪,手猛地收緊,玻璃杯在掌中應聲而碎。他卻沒有鬆手,而是五指越收越緊。
“是的。”
蒼唯我死死地瞪著他,好一會才開口。“是不是……”
話,沒有說完。但聽的人,已經明白。
“因為天色昏暗,而且那人死前已經被虐待得麵無全非,根本無法辨認。隻能大概看出,那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啪嘰,男人五指猛地使力,掌中的玻璃碎得更加徹底。
不一會,紅色的液體從他的掌中一滴一滴地墜下,落地有聲。
男人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高大的背影在微暗的光線裏,如鬼魅一樣的嚇人。
鷹長空繞著小區跑了一個多小時,發泄著多餘的精力。又在單雙杠那裏鼓搗了好一陣子,估摸著若水差不多起床了,才跑回去。
輕手輕腳地開門進去,聽到廚房有動靜。剛走到廚房門口,便看到晨光裏,若水正在準備早餐。
舍不得打擾這溫馨的畫麵,他便雙臂抱胸,倚在門上靜靜地看著。
若水在擀麵皮包餃子。她的手指纖細修長,膚色白皙,非常的好看。包餃子的時候有規律地一捏一張,就像一隻舞動的蝶兒似的。
她側對著他,做事很專注。晨光裏,那如扇子一樣的挺翹長睫一扇一扇的,十分迷人。
她就像一個迷人的精靈,讓鷹長空欲罷不能。所以當她背對著他打算洗鍋子煮餃子時,他終於忍不住偷偷地走進去,伸手緩緩地攬住她纖瘦的腰肢。
“啊!”若水嚇得尖叫一聲,差點扔了手裏的鍋鏟。
鷹長空及時地把鍋鏟接住,下巴擱在她肩頭上,在她耳邊低聲道:“若水別怕,是我。”
知道是他,若水緊繃的神經這才鬆了下來,卻又羞紅了臉。尷尬地動著身體,想掙開他的上臂。
“噓,不要動,讓我抱抱。”男人蹭了蹭她的頸子,低聲道。灼熱的呼吸就噴在她的頸邊,讓本來就羞紅的臉越發紅得滴血一般。
若水僵著身體靠在他的懷裏,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鷹長空突然低低地笑起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若水,你想把自己給憋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