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比徐別大5歲,她的媽媽是爸爸的前妻。因為媽媽的出現,讓爸爸明白什麼是真愛,離開了父母之命的妻子,娶了媽媽。其實,當年爸媽的這樁姻是被許多人反對的,也包括媽媽,因為她有先天性的心髒病,說不定在某一天就靜靜地離開了這個世界,她不想拖累事業在上升階段的爸爸。爸爸很堅決地和媽媽結了婚,後來就有了徐別。那時,姐姐被判給了爸爸,她看著徐別長到10歲,在她15歲那年,離家出走,直到兩年前才在出現徐別和爸爸麵前。
二耳鑽
今天又要開學了,徐別住在學校。
“阿別,在學校要乖。”“爸,我都多大了,從小我上學你就和我說這句話。”
“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個孩子。”爸爸微笑著看著徐別。
徐別的心忽然就痛起來,她一下子撲到爸爸身上,緊緊抱住他,憋住眼淚,說:“爸,我不想去上學了,我要在家裏陪你。”爸爸摸著徐別的頭發,說:“你怎麼能不去上學呢,去吧,等放假回來,你還是會看見爸爸的。再過幾年,我就送你去國外留學,學成歸來就到公司幫爸爸。”
徐別心裏的不舍更深了,她使勁摟住爸爸,穩住有些顫抖的聲音:“爸,我不要去留學,我要在家,我想陪著你。”
“好了,阿別不要耍小姐脾氣了,快走吧,車在外麵等你。對了,過幾天家裏要舉行宴會,那時你再回來看爸爸,好不好?”徐別鬆開手,點點頭,逼著自己露出微笑,眼淚使勁往上湧,她回過頭,跑出了家門,不敢再回頭。
學校要舉行校友會,開學典禮後那些畢業的學長們都陸陸續續到了S大。從晚上7點開始,在學校禮堂舉行舞會。
晚上,徐別坐在禮堂的角落,等著一會兒偷偷溜出去,她對這些東西從來都不感興趣的。
“小姐,能請你跳支舞嗎?”“我……”還沒等徐別說完,一個人已經拉起了她的手,拖著她進入舞池。
徐別低著頭,盯著地板,對這個不速之客有些生氣。
“小姐,跳舞時要看著舞伴才是尊重人家。”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徐別抬起頭,是他,那個救過自己的人。他看著徐別有些愣的神情,笑了,褐色的眼睛泛出一絲光芒,他說:“還記得我嗎?”徐別點點頭。“沒想到,你在我母校。”
“你叫什麼?我叫周微明。”周微明?這名字有些熟悉。“我叫徐別。”“我發現你和我女朋友長得有些像。”“你說你有明星女友,是誰啊?”“江蘺。”“啊?”徐別一愣,江蘺?那不是……“怎麼,很吃驚吧?江蘺即將結婚的人就是本少爺我。”徐別笑了,說:“江蘺那麼漂亮,我怎麼能和她比。”“可是,你也很漂亮,當然,和我女朋友比是差很多了啦。”徐依別狠狠地踩了周微明一腳。
剝離愛情的外衣
燈光、屍體、解剖刀剪、玉手纖纖。
幹淨利落劃下去,切口整齊完美。髒器完全暴露出來,鮮活心髒節律地搏動:一、二、三……
淚痕掛在腮邊,微笑卻已浮上臉。
想起第一次被逼解剖活體鯉魚時,感性的她為了鯉魚無辜慘死而淚流滿麵,理性的她卻本能地握緊了手術彎剪從排泄孔探入沿著側線鱗到腮部毫無瑕疵地操作下去。嚴苛的教授給了她滿分,並破天荒驚歎道:“密斯瓊,你真是外科天才!”
準備剝離血管和神經之前,瓊欣賞著這具近乎完美的屍體,要知道解剖完整實體,對於任何一個外科醫生來說都是很難得的機會。
漸漸地,她臉色變了:屍體的麵容呈現眼前,赫然是易!
“啊——”從捂緊的嘴裏迸出尖叫,瓊汗涔涔坐起身來。
窗簾沒有拉上,午後的陽光從落地窗玻璃透射進屋,白晃晃直刺眼。怪不得會做噩夢,她在臉上抹了一把,暗暗怪責自己活該。
掙紮著起床,頭很痛、渾身發軟,她記起來自己是在家休病假呢。易呢?該在書房吧?
二
按了突突亂跳的太陽穴,瓊推開書房門。易正接聽電話,聲音壓得很低,察覺動靜後緩緩抬起頭,蹙了眉看著她。
易毫發無損還在!瓊舒口氣放下心來:早知是夢魘了,心裏到底還是有些餘悸。
“錢,我有。你敢來要麼?”易對著手機冷冷丟下一句,掛斷了。看到焦躁的易,瓊笑起來:他總是孩子氣,結婚五年了,脾性還是這樣不改。
“易,我明天下午有個同學會,晚上可能會晚些回來。”瓊走到易的身邊。
“你說什麼?同學會?”易似乎很吃驚,難以置信地瞪著她,“明天嗎?”
“是呀,好多年沒見到大家了,真的很想念呢!”瓊微笑起來,把手插進易的胳膊下,“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太累的。”
“你先去休息吧,我處理點事情,”易神情怪怪,很柔聲地說,“同學會的事咱再商量,好嗎?”
三
夜幕沉沉掩上來,瓊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頭暈暈的,她想不起來什麼時候病的,也許睡多了反而糊塗了吧?
電話鈴響,瓊接起來。聲音不熟悉,那邊急急地說:“瓊嗎?同學會取消了。”
“為什麼?”瓊愣愣地問,她正擔心易不肯讓她帶病出門呢。
“其他人趕不回來。”匆忙掛斷了。好象是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