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間銀行是我的。”
對於葉景誠看似平淡的一句話,黎應就先是無語他為什麼不一早出來,至少能省下他一番腦力和廢話。
而後變成對葉景誠的高度仰望,所有的實體產業之中,銀行業可以說是門檻最高,操作難度最大的一行。
不是隨便一個有錢人都有能力去駕馭,難就難在它是一個作為樞紐的行業,基本上踏足銀行業,就等於跟所有行業搭上關係,一般的人有這樣眼界和能力去運作嗎?肯定是沒有的。
至於葉景誠,以黎應就對自己老板的認知,前者肯定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既然是這樣,葉景誠既然踏足銀行業,肯定有辦法讓銀行的運轉水到渠成。
三人接下來商討的話題,就是怎樣去操作這件事。
當然,他們隻是大概商量出一個章程。因為三人無論怎樣去討論,都不如銀行的專業人士有經驗,這些事到最後還是需要後者處理。
……
“老黎,葉生是不是來了公司?”黎應就剛回到辦公室,屁股底下的椅子還沒坐熱,曾智偉和陳百詳就敲門而入。
“是回來了,怎麼?”黎應就看了兩人一眼。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何況這兩個人給他的印象……
陳百詳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古古惑惑,從來有他算計人沒人算計他。曾智偉則是那種做事就縮頭縮腦,一談到錢、車、女人什麼的,那王八綠豆眼就會發出青光。
“沒什麼事,問一下而已。”明顯知道黎應就是故意不入話題,曾智偉再厚臉皮也是有些許尷尬,雙手好像不知道擺哪裏好的蕩來蕩去。
“我們就想問……”陳百詳瞥了曾智偉一眼,問道;“你有沒有和葉生談那件事?”
“哪件事啊?”黎應就皺了皺眉,卻是表現得很真。
“死了,你肯定是沒說。”陳百詳看他不像說假話,表現失望的捂臉道。
“老黎,你怎麼可以不記得說這件事!我們三個說好了要為民請命的?”曾智偉咋呼道。
“為民請命就算了。”黎應就搖頭失笑,說道:“你們兩個無非是外麵欠人錢,想公司幫你們擦屁股。”
兩人想他轉達給葉景誠的事,就是那一份職員預支的申請。
陳百詳就不用說了,完全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投資失敗已經不是一、兩次,最大問題還是他整天想著賺快錢,這一次同樣不例外。
至於曾智偉,可以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加上他平時又沒什麼主見,被陳百詳隨意唆擺幾句,就跟著對方加入炒樓的行列。
幸好兩人有這個資金炒實樓,所以損失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小的,最多也就六到七成之間,而且傷勢可以慢慢恢複。
總比那些炒樓花的投資者要好,炒樓花的錢血本無歸不說,還要倒貼錢用半年前的樓價去供樓,要知道現在的樓價比半年前跌了不止四成。
一來二去,這些投資者就算不死也會一身傷。
其實以陳百詳和曾智偉的情況,根本不需要預支工資去供樓。不過,他們用來生活的那一筆,卻是拿了出來填這個窟窿,那生活方麵總需要另想辦法吧?
“這些事說明白就沒有意思啦。”得知黎應就在耍他們,陳百詳忍不住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