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誰叫他喜歡的是——大老爺們!
羅溪一邊抗議,一隻手拐到後麵去敲打他的手,另一隻手拚命拽著風衣的下擺,阻止春光外泄。
垂目掃一眼她衣擺下麵露出來一截白皙的大腿,軍爺這才放開了她的衣領。
轉而大手穿過她的手臂,一把攥牢,像是怕她跑了似的。
“你特麼做賊的,總偷偷摸摸的幹嘛!不是有重要…約會麼。”
淩冽低眉俯睨著她。
“約完啦,順道來看看你。啊~沒想到,你也在約——會——”她伸頭朝房間裏麵張望,還故意拖著長音。
淩冽順著她的目光瞟了一眼,白魯平也正一臉黑人問號的朝他們這邊張望。
這貨…不會以為他和白魯平在約會?
不屑的一哼,他的目光又飄向旁邊的陽台,房間的燈還亮著,這貨明顯是從那邊跳過來的。
“你又在隔壁約會?”
“管得著嗎?”
羅溪把嘴一撇,突然——
“阿——嚏——”
穿的這樣“動(凍)人”,真的不適宜一直站在十幾層上吹大風。
“進去。”
手臂上力道一緊,羅溪整個人不由自主就動了。
生拉硬拽被扯進了房間。
偌大的客廳裏暖和、奢華,外加一股——
羅溪小狗似的皺皺鼻子,腦袋隨著香味時左時右的搖擺,這是——洋蔥、培根、青椒、奶酪——披薩!
“呃——”
白魯平仔細端詳了一下淩冽‘拎著’的女人,“原來是你!”
聽到他的話,羅溪從披薩的香氣裏回過神來,視線隨即落在窩在沙發裏的那個男人身上。
嗯?有點兒眼熟。
這胡子,這神情,狐狸?
“啊!是你!”羅溪猛醒,這不就是那天在電視台遇見沈思思時,站在她旁邊的那個笑得像狐狸一樣的男人。
“原來,原來你們倆…”她的一根手指頭在白魯平和淩冽之間亂晃。
‘Honey’‘親親~’肉麻的詞兒直從腦海裏往外冒。
嘖嘖嘖,淩冽的口味兒是不是重了點兒,這個男人長的是挺白淨端正,可這一嘴的小胡子怎麼下得去口。
再看他的身材,就算不像淩冽那種肌肉標本似的,也該是有好好的練過,隱約能看到襯衣下麵肌理的輪廓。
全無38F的柔軟手感,這摸起來死硬死硬的,咦~,想想都起雞皮疙瘩。
她這邊用婆婆挑剔兒媳的眼光審視著白魯平,那邊白魯平向淩冽問道:“你們,認識?”
羅溪忙理了理衣裳,順了順長發,挺了挺胸脯,拿出剛才走進酒店時那股冷豔範兒。
雖然‘小狐狸精’的性別出乎她的意料,但原配的氣場絕不能丟。
“你們也…認識?”她揚著下巴問。
兩個人同時盯著淩冽,都等著看他如何解釋。
陽台上的玻璃門重新關閉,窗簾合攏,大島站在落地窗前,宣告此路不再暢通。
淩冽這才放開羅溪,重新坐到沙發上,不過這次他撿了白魯平對麵的位置。
羅溪被晾在原地,麵對著相對而坐的兩個男人,這倆人剛才還黏在一起,這會兒倒裝起清純來了。
她眯著濃濃的長睫,瞅瞅淩冽,又瞅瞅白魯平,唇角浮起詭異的笑容。
白魯平被她這不懷好意的笑容瘮的直發毛。
“我朋友,白魯平。”
“我…妻子,羅溪。”
淩冽簡單短促的介紹。
“哎?”白魯平驚叫。
“朋友?”羅溪質疑。
淩冽一雙視線唰的從他倆臉上一掃而過,明顯對他們的大驚小怪感到不屑。
白魯平眨巴幾下眼睛,強壓下各種疑問,雖然這登場方式…挺特別,但他好歹是見過世麵的,不能顯得太小題大做。尤其是他們之前還在談論她。
噗——
羅溪忽閃著眼睛左右瞄瞄,卻憋不住笑出聲來。
“咳,其實你們也不用藏著掖著,反正咱們…”她佯裝大度的看看淩冽,“我不會幹涉你們的事情,我就是路過,你們繼續,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