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門外走進一個人,喊著我的閨名,嗯,我是影子,我大名秦影,在湖北這一代也小有名氣,還是全靠著父親走南闖北,淘古玩做買賣,我也時常隨他各地看,聽他說些故事,父親真的很好,在我的眼裏他永遠是那麼寵愛著我,他眼眶有些深,臉上有些皺紋,也許真的不是帥氣,但是,我的父親卻透著一種深深的慈愛感。當我看著他慈愛的表情,聽他講著很久以前的故事就覺得是那麼的溫暖。
她一笑,就顯出兩個淡淡的酒窩。
喊著我的閨名,又往我房間走。
我的房間談不上氣派,但是是絕對溫馨的小房間,粉紅色的牆紙配著木地板,到處堆著娃娃,大大的Kitty,小新,叮當……好多好多,無論是桌子上還是床上。床是皮卡丘樣式的大床,天花板上吊著一個看起來華麗的水晶燈,牆角是一張雪白的書桌,上麵擺著一張全家福,桌旁是一張大大的落地窗,夜晚我喜歡坐在窗邊的乳白色沙發上從落地窗往外往那滿天繁星。那真的,很漂亮。
進來的可人兒名叫繁星,其實這隻是她的一個外號,還記得,她四歲那年隨叔父來到我家來生活,那一年,她走路和說話都不利索,咿咿呀呀的,問她叫什麼她也不說。而且叔父也沒有提過繁星的來曆和關於繁星的一些事情,直至後來叔父離開家裏,此事也就不知道了,隻是那天,我仍然記得,繁星來我家的那天夜晚,真的滿天繁星,母親一句:璨璨繁星駕秋色,棱棱霜氣韻鍾聲。於是,繁星由此得名,當然大多數我喊繁星還是如同她喊我一樣—星子。這些年來,一直喚她:星子……星子……整日星子來星子去的,一晃也便是十四五年了。
“嗯,什麼事。”我點點頭問道。
“這個還記得嗎?它是不是你上次在秦叔房間看見的電腦。”繁星說著,把電腦擱在我雪白的書桌上,整個人又轉身去坐在乳白色的沙發上。還真別說,這些年,這妮子不知不覺的真的長得漂亮了,無論是雪白的肌膚,還是看起來有神的又大又水靈的眸子,都是那麼漂亮,再加上黑色的長直發直到腰間,真的是個美女啊,她一笑,嘴旁兩個淡淡的酒窩就顯出來了,甜的到人心裏。
我看向書桌上的電腦,這是一台銀色的筆記本電腦,十六寸大小。上麵有四個字母:VSAC,刻在醒目的正中間,記憶中也沒有麼一個牌子啊,VSAC?就算是製造電腦的人腦子抽了,也不會把公司的廠家名字寫錯吧?我想著點了點頭望向她回答道,“是這台電腦。不過……父親同意你拿了?”
那妮子一笑道:“讓了還拿得出來麼?”
我點頭心道也是,其實,我也不太明白這台電腦,父母一直對我有求並應,要什麼給什麼,可是這台電腦他們絕對不讓我碰它,就算是那麼慈愛那麼疼愛我的父親也不允許我動這台電腦,隻要他看見我動這台電腦,父親臉色絕對一沉。
我也沒想很遠,藏不住了好奇心,“唰”的掀開了電腦蓋,淡藍色的屏幕上,隻有冷冰冰的幾個字:請輸入密碼。
怎麼會有密碼?
我想不清楚,隨手拿了一個抱枕攬在懷裏,對繁星說:“這台電腦有密碼。”
繁星微微皺了皺柳眉,過來看了看說:“這是一個六位數的密碼,並且,你看,這是有數字和大小寫字母之分的,字母一共26個,帶上小寫也就是52個,10個數字那一共就是62個字符,但是卻又六位數!所以如果沒有答案,猜的對機率就不大了。”繁星的聲音很輕但是很好聽。
我沒把繁星的話放在心上,還是隨便敲了幾個案件,然後回車,就這樣反複重複,可惜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正在我束手無策之時,便聽見有人往這邊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
門打開,我便看見,走進來的人是我的後母,後母是母親病逝後父親再娶的一個女人,印象裏我的親生母親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留著有些微卷的長發,她的微笑真的很溫暖,就像冬日裏的陽光那樣的溫暖,就算母親病逝多年以後,我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形容她,她就那樣一直在我的心裏。但是後母卻和母親決然相反,後母她不喜歡笑,明明很漂亮的長發卻盤起來,她的唇角從來沒有一絲笑意,可是這些年她不僅僅隻是代替了母親的位置,而且真的是一個女主人,管理著家裏的大小事情,我不知道,可能是因為家裏的瑣事讓她忘記了表情,讓她把她的喜怒哀樂全部捐贈給了時光。但是我知道的隻有,她是一個好強的人,長得有些姿色,每次父親的酒席,她出場總是驚豔了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