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那個沙啞聲音的人說著,語速極其的緩慢像是飽經風霜一樣,“竟然你知道,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們的厲害。”
“是。但是,”冷麵怪邪笑道,“你們四鬼隻有在一起才厲害,但是你們之中的老三被我殺了。”
“什麼,三弟被你殺了?”沉驚訝的叫道。
這時眼前的酒已經不見了,隻聽見“哢嚓”一聲,冷麵怪已經把他某個位置的骨頭踢斷了。
我暗暗驚歎這兩人的速度之快,簡直是恐怖。
雙方沒有任何語言,空氣中漂浮著濃烈的戰火味道。
沉舉起一大塊碎石往這裏砸來,冷麵怪左手把我一拉,往上輕輕一躍,我腳底重新踩到地麵,巨石已經被地麵砸的粉碎。
實際上,這一切都是眨眼間的事情。
他不能一直照顧我,鬆開我的手,一躍,戒指紅光一閃,長劍又到他的手裏,劍刃指向沉的朝服正中心,那裏,是心髒。
鬼差倒沒有心髒,但是他們身體有一陣我們看不見的皮膚,在人類心髒的位置,他們的那裏長著類似於心髒的東西,總之可以算是要害。
堅韌未刺入,眨眼之間,那個聲音沙啞的鬼差身影一閃,下一秒踩在劍上,蜻蜓點水的一跳,身子又是一閃已經到了冷麵怪身後,左手卡住了他的脖子,身子再次一閃兩人到了我眼前,爺,說,我想讓你看著他死。
“你變態。”我罵道,想動手。
沒想到我左手剛抬起,就被他看不清的五指裹住,他說:“謝謝誇獎,不過,他看得見我們的身體,你最多隻能看的見大概吧?”
“我……”我還沒說完,左肩被狠狠一擊,身子一斜,嘴裏血就出來了。
肩上是火辣的巨疼。
“我沒下毒。”他借用我的第一個字說著。
冷麵怪應該是休息夠了,他以我看不清的速度掙脫了老四的手裏出現在他的背後反身一踹,隻見一個穿著朝服的透明人倒了下去,冷麵怪左手握著剪剛準備刺下,我喉嚨一緊,被無形的手緊緊的扣住,還被提起來,雙腳懸空。
“殺了他,她就要死。”這個鬼差一身酒味,說起話來也輕飄飄的。
我氣喘不過來,眼前開始發黑,氧氣好像與我隔絕。
冷麵怪罵了句洋文,右手手肘頂下“爺”的後背,隻見的黑血往外噴出長達三米,那鬼差後背上的冷麵怪起身照著那鬼差的頭就是一腳,我隱隱約約的看見那鬼差的頭被踢爆了,一陣青煙。
四鬼隻剩兩鬼,我並沒看見沉
我察覺到脖子上無形的手更加用力,我眼前頭開始發暈,視線模糊,嘴裏像是即將有血往外麵噴湧而出,雙腳在空中胡亂的掙紮,卻隻是徒勞。
“殺她?你他媽也要有資格。”冷麵怪一聲冷笑,長劍往我這裏刺來,我心慌的閉上眼睛。
隻感覺我脖子上的手突然一鬆,被一直熟悉有力帶著寒冷的手用力的攬進懷裏。
睜眼。
隻看見冷麵怪一手攔著我,一手握劍刺向“花”的頭顱,一陣青煙,血濺了我和他一身,濕了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