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淵整日悶在梅園之中也頗為苦悶,除了喝酒賭錢卻也無其他事情可做,自從淩淵把秋語送走之後,蕭炳還曾多次帶人前去妙音坊要人,淩淵也都曾暗中使勁,一別之後秋語也不知所蹤,最後無奈之下蕭炳也隻能作罷,但也因為秋語的原因,蕭炳和淩淵的走動也少了許多,然而淩淵還不知道一場針對他精心的布局已經慢慢的張開了大網,
這幾日蕭炳沉醉在夢春樓,本來對淩淵就沒多少好感,這下把自己看上的女人都送出去了,接過還不領情竟然還給放了,蕭炳是個酒色之徒,也是個野心之輩,這都是欲望在作祟,若不是為了拉攏淩淵背後的巴郡勢力,他也絕不會把如此遷就討好一個人,想到淩淵的所作所為和他那不明朗的態度,心中不禁的開始憎恨起了淩淵了。這幾日便讓手下人搜羅淩淵的罪證,想假借他人隻手懲治一番淩淵好好敲打他一下,不論怎麼說,爭取一方勢力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他絕不會這麼輕易放下。
當初靖南王和大公子蕭靖帶著孫女親自去巴郡結親,回來之後對淩淵的監視是可想而知的,所以淩淵做的荒唐事他哪一件不知曉呀?,隻是這才來靖南王府也沒多久,就鬧出了這麼多讓人頭疼丟人的事情來,早就氣的牙癢癢了,也想出手斷了他和蕭炳的關係,隻是他沒想到蕭炳在他前麵一部就舉報了淩淵。
大殿裏蕭炳跪在地上寒蟬若驚的哭訴著“爺爺您可要給我做主呀,那淩淵我帶他如親人,帶他出去玩,帶他去賞景,而他卻總是帶我們去煙花相柳之地尋歡作樂,還敗壞我蕭氏一族的臉麵,他還把賬都記在孫兒頭上,您時知道的,孫兒向來不掌錢財的,而今孫兒已近是捉襟見肘了,他是客嗎,我們理當好好照看,隻是他做到事情還過分了,還請爺爺明察”說吧就把大大小小的賬單遞到上去。
靖南王隻是瞥了一眼,心中卻是跟明鏡似的,不屑一顧道“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的小九九豈能瞞得過我,這些錢銀對你來說也隻是九牛一毛吧!”
蕭炳聽了卻是渾身的都不自在,畢竟謊言被當麵戳穿還是很難堪的“爺爺,淩淵的荒唐還遠不止於此,他在大廳廣眾之下調戲舞女,事後還多次登門索要那個舞女,孫兒不孝聽他蠱惑幫他找到那個舞女,豈料他竟然把舞女私藏起來,不知坐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呀!”
說道這些,靖南王眼裏閃過一絲殺氣,這件事淩淵做的極為的隱秘,當時卻隻是聽聞,也不曾查實,而今被人說了出來,心中不由的惱怒。
就在這時有一個身影進入了。
“父親孩兒無能,清雅那孩子命苦呀,為了這麼親事我是操碎了心呀,那臭小子太不讓人省心了,鬧婚宴、去教舫、最近還聽說他還夥同他人把一個舞女帶進了他梅園,現在這件事都快傳開了,你讓小女怎麼活呀!”蕭靖一進來就開始哭訴了起來,跪在地上的蕭靖看都傻了眼,他口中的他人說的不就是自己嗎。
“誒大伯您可別把我也扯進來了,我那也是被他逼的,剛剛都跟爺爺解釋了,你在來一遍有意思嗎?”看著蕭靖那個慘樣蕭炳連忙辯解的說道。
“夠了”靖南王憤怒的吼道。在他的心理一直感覺都有些虧欠他的大兒子,而今他的女子受了這般的屈辱,作為一個父親又豈能接受。
“傳我令來,昭淩淵”
守在一旁的王府禁衛領命去了。
而淩淵這才剛喝完酒,渾身醉醺醺的,幾個禁衛部分由說就駕著淩淵,小樓洪鍾趙燁差點和他們打起來了,好在同叔連忙製止,告訴他們這是靖南王親傳淩淵,才會讓禁衛前來。
沒一會的功夫,那些禁衛便跟拎小雞似的拎著淩淵到了靖南王的內室,淩淵酒意微醺但還有些清醒,看著氣勢逼人不怒自威的靖南王酒就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