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語回到客棧時就看見大廳裏坐著幾個人,王二狗端這托盤穿梭在其中。
“小客官,開飯了”王二狗笑得一臉憨厚。
她看了看,有幾人是窩頭鹹菜,沒啥好吃的,還是留著肚子等會兒出去掃蕩吧。
把東西放到房間,躺倒在床上閉目養神。
客棧大堂裏。
“啪”的一聲,有人用用力將手拍在桌子上,“你這兒是不是有個十來歲的小子住店”。
掌櫃的連忙放下手裏沒吃完的窩頭,“是有一個”,朝來人身後瞅了一眼,有十幾個人跟在後邊。
掌櫃的神色慌張,不知道那裏惹裏這些地痞。
“不知那裏得罪了”
拱手問道。
“少廢話,人呢”來人手提著掌櫃的衣領凶神惡煞的問道。
“在客房,在客房”。
這麼一會兒功夫掌櫃的滿頭大汗,雙手作揖,他在這兒開客棧十幾年了,也就最初有地痞流氓鬧過事兒,這些人他也認識,是大王莊出了名的閑幫。
來人推搡開掌櫃的喊道,“帶路”。
“哎哎哎”掌櫃的慌忙出了櫃台,領著這群人朝客房走去,哆嗦著手拿衣袖擦汗,心裏直打怵,他這個小店可招惹不起這群人。
聽到動靜的住客們,紛紛關緊門窗,探頭探腦的躲在屋子裏偷聽。
有一道士打扮的老者倒是開著窗戶站在窗邊,撚這胡須掐指算著什麼。
“這間”掌櫃的指了指李晨語的房間說道。
有一中年男子二話不說就踹門,掌櫃的可惜東西,下意識就想上前阻攔,被人一把推到在地。
“老天啊,我招誰惹誰了”掌櫃的從地上爬起來,沮喪個臉小聲說道。
王二狗縮這身子把掌櫃的拉到牆角躲著。
門並沒有在裏邊上栓,中年男子一腳就踹開了,用力過猛還差點摔倒。
一群人一窩蜂似的湧進去,就見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淡定無比的坐在桌邊喝水,她看了一圈,將目光在某人麵上停留了一會兒。
“猴子,是不是她”中年男子似乎是領頭的,被稱作猴子的瘦弱男子,往其他人身後躲了躲說道“就是她”猴子真怕,福哥的手被他那麼捏了一下整個都變形了,狗子的整個胳膊都廢了廢了,他能不怕嗎?
中年男子看著李晨語,不屑的嘲諷猴子道“看你那熊樣吧”。
“幹脆你別叫猴子了,叫雞崽子吧,就知道朝老母雞後邊躲”有人出聲嘲笑道。
“罵誰呢,誰他娘老母雞了”猴子身前的人伸手推了他一把,眾人哄然大笑。
“好了,都別笑了,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有什麼能耐,把福子他們打成那樣”,中年男子出聲止於還在調侃的眾人,臉色漸漸凝重,從他們進來到現在,坐在哪兒的人,連臉色都沒變,他還隻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
中年男子又一次掃視了整間屋子,伸手朝旁邊的人說道“刀”。
一把還算鋒利的大刀遞到他手裏。
“小子,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中年男子拿刀揮舞著說道。
李晨語站起身,麵癱這一張娃娃臉,朝中年男子走去。
中年男子眼裏有一絲詫異,很快就被凶光代替,揮舞著大刀,朝李晨語砍去。
就那麼一把破刀,想砍傷她難,想砍中她,那就根本不可能。
她伸出手,來了一招空手接白刃。穩穩當當的接住大刀,稍稍用力,一聲響,鐵築的刀就段成了倆節。
中年男子傻了眼,拿著斷了的刀走神,仿佛不相信似的,伸手朝斷裂的地方摸去,刺痛的感覺傳來,刀口一片血紅。
她愣愣的看著李晨語,就見她手腕轉動,手裏的另一段刀片就飛了出去。
刀片離中年男子越來越近,他的瞳孔有些放大,下意識的想要往後躲,他還沒來得及有動作,刀片已經擦過他的臉頰,射向後方。
兩聲呼疼傳來,眾人朝中間看去,就見一人捂著脖子,另一人捂著胸口倚這牆,刀子還插在那人胸口上,已然成了一個血人,獻血流了一地。
猴子又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氣息,腿發軟,伸手拽了拽身邊的人,拔腿就跑了。
眾人麵麵相覷,被這一係列的變故整的措手不及。
“你,你竟敢殺人”
有人指著李晨語說道。
“你們現在帶他去治,興許還能活命”她並未下狠手,人還活著就是最好的證明。
眾人鬆了口氣,甚至有些慶幸,還好那小孩兒沒打算把人都殺了。
領頭的中年男子鬆開握刀的手,手心裏滿是汗。
拱手道“多有得罪”。
李晨語嗯了一聲,背著手站在哪兒。
領頭人見她並沒有阻攔的意思揮揮手,幾個人抬著傷者,來勢洶洶的一群人又一窩蜂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