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薄薄一道木質船艙,隔壁的走動聲李晨語都能聽到,更何況是幾人的對話。全被她聽在耳中。

李晨語聳了聳肩膀顯得很是無所謂,季白安的什麼心,也就他自己知道,但若說他想害自己,這時是沒有的,至於以後有沒有,那就是以後的事兒了。

所以,她有什麼好擔心的,擔心季白幾個屬下暗地裏給她下套?嗬嗬,總是上當是她自己笨,那也怨不得別人,但有人還想挑戰她的手段,她很樂意給不自量力的人放放血,不能以理服人,那就打到他們怕為止。

梆梆梆——

“進來。”

李晨語挑挑眉,順手將小黃書塞到枕頭地下。

隔著屏風,一個漢子躬身而立,手裏提著食盒,“姑娘,小的是給您送夜宵的,就放在兒了,您慢用。”

“知道了。”

李晨語心裏有點兒不痛快,她精神力用習慣了,這段時間精神力恢複了幾成就大大的方便了她,但一動用精神力,遁蹤玲就響,就在剛剛,她隻不過用了一下精神力掃一下來人是誰,不帶任何攻擊,胖鈴鐺就響個不停,真讓人心煩。

她也沒胃口,又拿出小黃書看起來。

這本書的由來說起來也蠻慫的,這不是買來的,是順手牽羊從一個中年男人哪裏拿來的,那日,她站在茶館二樓,無意間瞥見一本掉在地上的書,那一看她差點畫了眼,沒容她多看幾眼,書很快就被撿起來了,但被李晨語盯上了那還有放過道理,她麻溜的下了樓就是一路尾隨,趁中年男子買東西的空擋就做了一回扒手。

本想著若不是她看到的那樣是本小黃書的話,她就在還回去,事實證明她的眼太尖了,書到手裏就沒撒手的意思了。

李晨語也是書局裏的常客,畫本子什嗎的沒少買,但這春宮圖是一次也沒見到過,她好奇啊,沒見到還罷了,這麼巧合的碰到了,說什麼她也的見識見識。

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李晨語就幹了那麼一回丟份兒的事兒。

但也值了,李晨語手中的書實稱精品,瞧她愛惜的樣子就知道了。

看完了就工工整整的放在枕頭底下。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

一大早上船艙上就都是腳步聲,這響動就跟敲在李晨語耳邊兒似的,煩的她夠嗆,懶覺也不睡了,頂著一張起床氣十足的小臉兒就出去了。

“吵到你了?”趙半瞎正好出門,就遇見拉著臉的人。

李晨語唔了一聲算是作答,抬腳朝甲板上去。

趙半瞎想了想,不放心的跟了上去,他知道李晨語最不耐煩有人在她睡覺的時候咶躁,這人又脾氣壞的很,一言不合就想跟人動手,不動手也是沒好臉色,他的跟上去瞧瞧才行。

“跟著我幹嘛,”李晨語不耐煩的回頭問,這人走兩步就喘三喘,不好好回去歇著,跟著她跑什麼。

“我看你像是沒睡好,等會兒讓廚房裏給你熬點粥,你也別老站在風口上吹,鐵打的身子也的精心照顧這點兒。”趙半瞎伸手將她朝一旁拉了拉,兩人站在背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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