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我認識的季白嗎!
“這些你就別管了,天兒也不早了,你回吧,”李晨語冷冷清清的拒絕了。
她才不想去住什麼藻園,豪華寬敞的屋舍不如此間小屋,而且還有鄭辛,那樣溫文爾雅的救命恩人,說什麼也的趁機會好好相處幾天,去什麼狗屁藻園。
季白摩擦著腰間玉佩的手驀地收緊,素白的骨節泛著青色。他竟想不出有什麼話可以勸阻臭丫頭的,自己對她千般好,這個白眼狼轉眼就忘,現在竟是連勸阻都不肯聽。
轉念就又是一歎,我能拿你怎麼樣呢,無非是自己氣的要死,擔心的什麼似得,她卻什麼也不明白,亦或者是明白也假裝不明白。
季白此時也沒立場說讓李晨語回到季家去,遂放下心裏中不愉,
轉而說道,“我問過文大夫,說診斷不出你中的是什麼毒,是你不想讓他看診?想來是不可靠!請鄭子聰來可好?”
李晨語撇了他一眼,對他說文大夫不可靠的話不置可否。搖頭拒絕,自己中的箭木之毒是見血封喉的毒性,一丁點就能毒翻一頭大象,若不是自己有著一身被異能千錘百煉過的身體,怕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哼,這件事兒不死幾個人沒完,真當老虎的屁股這麼好撩撥。
想起被幾個普通武者逼的不得不假死,她心裏就氣的恨不得宰了金家的人。
都說愛屋及烏,那反之也有恨屋及烏,李晨語就是這麼一個不大想講道理的人。
心裏不舒服,她頓時就沒好氣的說道,“你走吧,我累了。”
聞言,季白伏身罩在李晨語身前,長長的影子將小小的她罩在黑暗裏,他一把攥住李晨語冰涼的小手。
“我給你號脈。”
觸手的冰冷讓他皺了眉,輕輕說道,“你別使壞,讓我看看你的身子可有損傷。也已經讓人去找解藥了,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毒嗎?為何手這麼涼。”
一股子冷香鑽進呼吸裏,味道很好聞,這是季白身上慣有的熏香,但李晨語不喜歡,不喜歡他帶著侵略性的姿勢,更不喜歡他離的著般近,自從上次被強吻過後,她就再也不想揩季白的油了,經管這個男人張了一張相當出塵的仙姿模樣,但不喜歡了就是不喜歡了。
長的精致到無可挑剔也不喜歡了。
“嗯?”季白專注的目光與她走神的眸子對視,一聲嗯像是有九曲十八彎的勾纏,聽的李晨語耳根子發麻。
她猛的推開近在咫尺的俊臉,翻著白眼冷哼了聲,“你給我下過鴆毒都沒把我毒死,更何況著次的毒距離天下第一毒還有點距離,且死不了,不用號脈了,你不是大夫,治不了我的病。”
季白呼吸一窒,重重的喘息著,眼中的無奈泛濫。
鴆毒的事情這丫頭就沒捫心自問過?毒到底是不是自己指使人下的?她怎的這般會記仇,自己可真是冤的慌。
可他還是不想放棄,輕聲細語的哄勸道,“以前的事情是我管教不嚴,你不高興就跟我說,現在你的身子重要,我不是大夫,但也會號脈,別跟我強,乖乖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