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望珩垂眸淡淡的看著蘇杭,“有時間我會出席的。”說罷把蘇杭推到一邊徑直走出別墅。
蘇杭聞言怔住了,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盯著顧望珩逐漸遠離的身影,像是要把他的背盯出一個洞來。
嗬,蘇杭怒極反笑,抬腳就黑著臉追了出去。
顧望珩上車正要發動車子,車門就被蘇杭一把拉開了。
顧望珩不悅地看著蘇杭,正要開口斥責蘇杭發什麼瘋,卻被蘇杭搶了先。
蘇杭直視顧望珩雙眼,黑著一張臉,怒道,“顧望珩,別指望讓我自己對付你爺爺和媒體而你自己置身事外。你不知道讓一個女人自己參加一個沒有新郎的婚禮她得承受多大的輿論壓力,多少譏諷和嘲笑嗎?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的,所以雖然我是你的契約人,但沒有理由讓我自己擔。所以我告訴你,有本事你就說服爺爺取消婚禮,不然的話,甭管你有沒有時間,到時候你不去,我也不會出席。讓爺爺傷心是你的事,丟臉也是你的事,礙不著我什麼事。”
用力甩上車門,蘇杭也不去看顧望珩黑得滴墨的臉色,轉身頭也不回就走進別墅,砰的一聲關上大門。
關上別墅的門,蘇杭貼在門上,聽到外麵車開走的聲音,才拍拍胸口喘了一口氣。
想想就覺得她剛剛真是不要命了,竟然用那種語氣跟顧望珩講話。還好她講完就溜了,不然要是顧望珩惱羞成怒把她送進監獄她就真是要被自己的衝動害死了。
那麼多不能接受的事中,最讓她不能接受的還是在監獄度過餘生。
看來她真是得趕緊幫顧望珩找到他想要的東西了。擔驚受怕的日子真是受夠了,簡直是摧殘她的身心。
她要早日拿到離婚證,離開這兒,到一個新的地方,忘記過去,開始新的生活!
……
顧望珩從別墅離開後,就陷入了一片繁忙中。
這個月會有一位神秘的新晉國際設計師在a市舉辦一場時裝發布會,屆時會有一場大的秀,這場秀上要用的珠寶將全部由顧氏集團提供,這是上個月就已經簽合同定下來的事。秀場上要用的珠寶首飾很多,生產程序複雜且繁瑣,因而簽完合同後,顧氏集團沒有片刻耽擱,就投入了珠寶生產。
秀上定的珠寶於今天上午已經全部完工。然而在將珠寶運往公司的途中,在一個地下通道裏,公司的專運車被劫。車上工作人員全都暈了過去,一大批珠寶不知所蹤。
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便到時裝發布會,要重做一批一模一樣的珠寶是不可能也是不現實的。要解決這件事,隻能把被劫的珠寶找回來。
此刻,顧望珩坐在辦公室的桌子後麵,沉著一張臉聽秘書長張競彙報。
“事發現場的所有人都被送到了醫院,他們隻是受到了驚嚇,並無大礙。事發的地下通道原本是有監控錄像的,不過那天的監控係統突然出故障,因此並沒有記錄到事發經過。那天也沒有其他的車輛經過,所以也沒有目擊者。”張競低著頭,將他所調查到的一字不差的一一彙報。
顧望珩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桌麵,深邃淩厲的黑眸盯著桌麵,也不說話,讓人猜不出他內心的想法。
顧望珩不說話,張競也不敢抬頭,就一直畢恭畢敬的站著等待自家總裁下達任務。
好一會兒,顧望珩才收回手指,抬起頭,說,“登記跟這件事有關的所有人員的信息,調查他們近期都跟些什麼人聯係過。這件事你全權負責,不要泄露任何消息。”
“好的,我這就去辦。”張競點頭出了辦公室。
顧氏集團的員工守則第一條,嚴格執行上司的命令。張競作為總裁秘書長,這一點自然比很多人都做得好。
第二天一早,張競就給顧望珩送去了一份通話記錄。
“總裁,出了專運車的司機,其他人的通話記錄跟平常並沒有什麼區別。根據查到的資料,近幾天司機跟一個沒有署名的號碼聯係緊密,但是那個號碼做過處理,隻知道不屬於a市,其他的就像是被人刻意掩蓋一樣,什麼都查不出來。”
顧望珩背靠著座椅,修長的手指隨意地翻著手上的通話記錄。
“總裁,”張競問道,“既然查出了可疑的人,下一步要做什麼?”
顧望珩擺手,冷聲道,“接下來的不用你管了,出去吧。”
張競出去了,顧望珩拿起電話,給易揚撥了個電話,“給你尋了點樂子,來我公司一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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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家裏有事,所以斷更了。今天吃了飯就開始碼字,寫完就上傳了,可是好像木有人在等更新的樣子,好憂桑。默默地去廁所哭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