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麼事,那麼小,亡母醉父都能頂過來,何況是成年的現在,現在的她,生命力估計比小強還要強硬幾分,什麼事也打擊不到她。

頭疼,外加一直在想蘇偉傑去哪了,還有那個似乎已經做到了尾聲的奇怪的夢,整堂課,她根本沒聽進一句話,直到下課鈴響起,依然在咬著圓珠筆發呆。

“喂,真的沒事嗎?”蘇琴遞過去一隻蘋果,輕拂了下她難得披下的長發,烏黑秀亮,滑潤中還帶著清香,不像自己一頭枯黃,隻能剪成短發。

所以,但凡風東陽披下長發,她都羨慕外加望梅止渴的去搓啊,揉啊,解解眼饞。

“沒事。”風東陽接過蘋果,並沒著急著吃,其實她昨晚基本沒睡,再加上早餐也沒吃,應該是餓了,可她麵對紅彤誘人的蘋果就是沒食欲。

蘇琴對著空氣用力嗅了幾下,馬上拖長腔調的看著已經趴到桌子上的女人,“沒事,你那高傲的藝術家男朋友會捧著玫瑰來找你。”

她隻當風東陽這麼狼狽,是因為小情人之間在鬧別扭,依舊沒心沒肺的打趣著。

風東陽抬頭看了看,沒等她來得及讓蘇琴走開,手捧玫瑰的杜民已經走到她麵前,一張臉寫滿歉意,“東陽,昨晚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

單膝跪地,滿目可憐的看著麵無波瀾的女人,“再給我一次機會。”

風東陽眨著眼,直接朝花後的那張臉掠去,清眸淡漾,似笑非笑,“你被什麼鬼迷住了心竅?”

凝視那張不算熟悉,卻也不算陌生的臉,心底毫無一絲難過,麵色依舊平淡,“既然那麼容易被鬼迷了心竅,我想你找錯地方了,你應該去找鍾馗,而不是我。”

說著,徑直轉身從另一側朝教室外走去,“風東陽,你別給臉不要臉,真當自己是什麼絕色了……”

聽到這裏,蘇琴已大概猜出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等他把話說完,直接上去就朝他揮去一巴掌,“你他媽的,再說一遍試試!”

什麼藝術係的高才生,長得賊眉鼠眼不說,騙女人的手段也是一流,當時就和她說過,別上他的當,誰知她還是倒在了糖衣炮彈的進攻下。

在蘇琴的怒視下,杜民也隻能敢怒不敢言的哼了聲,好漢不吃眼前虧的跑了。

蘇琴出生名門世家,卻偏偏又是名門裏的異類,淑女和她沾不上邊,打架倒常有她的事,唯一令人費解的是這樣有家世的人,怎麼會和風東陽這樣懸富差別特別大的人成為朋友。

“手痛嗎?”看著蘇琴柳眉橫挑的樣子,風東陽就知道她又出手了,結果她並不擔心,杜民不敢,也沒膽量回手。

“讓我怎麼說你好呢,傻還是笨?”蘇琴大步朝她走去,一起並肩朝校門走去,她的口氣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