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2 / 3)

而這條龍現如今,變成了黑色,並且上麵還多了一個十字叉,隻能夠有一種解釋才能夠解釋的通,就是對方已經放棄了自己原有的身份,而投入到了黑暗勢力的門下,而黑暗勢力為了表現他們的實力而特意毀掉了它以前的代表性,然後強製性的改成了一個這樣標誌。

“哈哈哈,陳默,就是陳默,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你居然連我最真是的身份都分析出來了,難怪我派羅麗敏去監視你們的行動,都無濟於事,該發生的照樣發生,不該發生的也沒有它存在的餘地。這就是大將風範呀。既然你這麼聰明,那你就猜猜我費了這麼大的勁,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呢。”黑衣中年男子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原來的身份以及現在的身份都被陳默識破而氣惱,仿佛被看穿了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在他的心裏,他卻是十分欣賞陳默的。

“哈哈,你這什麼逍遙派的掌門人,怎麼不敢以你自己的真麵目見人呢?還是怕被別人認出來你是個叛徒而無地自容呀?你來找我們能有什麼目的呢?還不是勸我們投降呀,或者是加入你們門下什麼之類的嘛。。。”張小涵是個性子比較急的人,她看到陳默跟那中年黑衣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半天都說不到門檻上來,忍不住就嘲笑的說了幾句。

話音才剛落,就感覺好幾道冷眼朝這邊掃了過來,原來中年黑衣男子不是一個人,在他身後光線比較暗的地方還站著好幾個人呢,看樣子武功都還不是一般的強大的人。要不然以自己剛剛的功力的話,不可能沒有察覺到的。

“這是那裏來的黃毛丫頭,大人說話那裏輪得到你這個小丫頭插嘴的?”話說張小涵雖然實際年齡是比較大了,但是就現在這副身軀模樣,頂多也就是十五六歲模樣。也難怪會被人家叫成是黃毛丫頭。

“你,你才小孩類,狗眼看人低。”張小涵一聽到人家說她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心裏的那一個火啊,就不知道從四麵八方,還是七麵八方的冒了出來了,要不是腦袋上有一層結結實實的頭發蓋著的話,估計這會兒七竅冒煙都趕得上老式火車,就差沒有嗚~~~~嗚~~~~

嗚的叫了。

“嗬,我還以為逍遙兄是單槍匹馬的來攔截我們呢?原來也帶了一群手下呀?”陳默忍住拚命想笑的衝動,看著逍遙風背後的連個人影後,笑容有些僵掉,其中一個正是羅麗敏,隻不過這次羅麗敏有些與平常的不同,一襲黑衣輕裝打扮,腰間別了三把飛刀,一個青紫色的玉墜掛在脖子上,在黑色衣服的襯托上顯得特別的明亮,又好像是一把鑰匙掛在胸前。

表情嚴肅,完全沒有了昔日的嘻嘻哈哈打鬧的那份純真。

雙重人格?這是再一次見到羅利敏的時候,張小涵腦海裏唯一能夠想到來形容的詞彙。因為她實在是無法將眼前這位冷若冰霜,兩眼無神,空洞無主,好像視生命如糞土的羅利敏與在陳默軍營裏麵那個和藹可親,活潑可愛,以及嬌滴滴的羅利敏聯想在一起,因為這個差別也太大了些吧?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是雙重人格的話,就是演戲天分實在是太太太高了。連張小涵這種見過大場麵的人都感到非常的汗顏。

呃,估計羅利敏以這種身份重新出現在大家麵前的話,調查都不用調查。把三魂酒帶進軍營裏麵的一定是她,哄騙黃埔振華他們染上這種酒的也應該是她,至於教他們鬥蟋蟀的人,可能就是她旁邊那位瘦瘦高高的,穿著黑衣長袍,就好像是一副骨架支撐著一樣。細巧的風一吹過,整個黑衣長袍都是鼓鼓的。沒有一個男人的裏應外合的幫助,估計就憑羅利敏那柔弱而嬌滴滴的身段兒,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讓那麼多的先鋒官中毒,並且還藏了一批酒在自己的床下麵。

唯一一個疑點就是為什麼那些酒要被藏在她的床下麵,這樣不擺明了留個尾巴讓我們抓嗎?這個逍遙風也真是的,居然為了引的陳默進入自己設的局,居然不惜廢掉這顆已經充分取得我們信任的棋子。

“一群手下?陳少帥說笑了,我的人不就兩個嗎?那有您的兵馬足呀,不過對付您嘛,兩個兵卒卒就夠了,嘿嘿。”黑衣中年男人毫不猶豫的藐視的說道。好像就憑借他們三個人的實力,要抓住他們這一隊人馬是輕而易舉,理所當然的事情。

聽著聽著,張小涵心裏又要暗暗不爽一回。什麼叫做對付他們兩個兵卒卒就可以了,當我們是什麼啊?好歹我們也是所謂的武林高手,再怎麼著也不是什麼小羅羅吧。真是的來捉人也不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這牛皮可都吹天上去了。

正如陳默所預料的一樣,張小涵聽到這種慪氣的口氣,慪氣的話語就想上前跟那家夥理論的時候,趕忙攔住了她。這丫頭要是在這麼衝動下去的話,可要壞事了,拉住她的同時叫範玉豪小心的看好她,在這個關鍵時刻,可千萬別出什麼叉子。

“是啊,像我們這種小兵怎麼能夠勞煩逍遙風大人親自動手呢?但如果逍遙風大人花了這麼大的力氣,居然不惜廢在我們身邊潛伏多日,並且已經取得了深刻的信任度的棋子來做代價來擺這個局,請君入甕,隻是為了招降我的話,那我隻能說,對不起,我陳默恕難從命,我身後的兄弟們也恕難從命。不管你的靠山是黑暗勢力也好,還是柏特軍司令部也罷,我都會堅持戰爭到底的。”陳默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著。仿佛這場硬仗是在他意料之中,也在他意料之外一樣。

“果真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逍遙風知道,就算他在有本事也不可能帶的走陳默那顆臣服的心了,更別說帶他去投靠邪教的頭頭洪明智。

“是的,我們都不會妥協的!”陳默意誌堅定的說道。

“確定?不惜付上你妻子的性命?”逍遙風不知道從那裏得來的小道消息,陳默這個人什麼都是強項,什麼都很厲害,但唯一一個弱點呢?就是他的老婆,如果一次作為籌碼的話興許陳默還有那麼一點喜歡晚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我老婆的性命?是嗎?那就看有真正是否有這個本事了咯。”陳默絲毫沒有亂了自己的方寸。隻聽見嘭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地底下冒了出來,旁邊一塊空地上的泥沙真不停的往上冒。

不多一會兒就看見一個水晶模樣的東西從土裏冒出來一個角,速度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隻是逍遙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思考方案的時候,龍田欣雪已經在陳默神不知鬼不覺的安排下被張小涵和那位具有魔元素的小子給救了出來。不多一會兒,一具完整的水晶棺就這麼赤裸裸的展現在大家的麵前。

張小涵趕緊揪準機會,揮動碎雪,啪的一聲巨響,水晶棺破裂,龍天欣雪從那一堆水晶碎片中滾了出來,早已恭候在一旁的陳默也趕緊接了個正著,就在這一連續動作正在進行著的時候,逍遙風想上前阻止,卻被早已守候在一旁的範玉豪給攔了下來。

“注意看噢,你的對手可是我。我承認你的計謀布局的相當好,唯一失敗的一筆就是太小看了我們的勢力,這叫兵不厭詐。輕敵可是要付出代價滴。”說完一個箭步攻了散去,絲毫不留有讓對放思考的時間。

“果然還是小看了你們呀。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長江後浪推前浪,後生可畏呀。”逍遙風不由的發出的這樣的感慨,想他當年,可是要幹什麼就是什麼,誰也難不住,誰也沒有辦法能夠難住他。從來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情,也許是自己太過輕敵了,也許又另有原因,突然間,眼神很鋒利的掃過羅麗敏,隻見她也陷入了其他人的輪番進攻中,根本無暇顧及身邊的其他事情。這一瞟,就好像想明白了什麼似的,感歎道:“你果然還是個心慈手軟的東西呀?居然敢謊報,瞞報敵人的信息?哄騙本主公?”

漸漸的逍遙風有些力不從心了,他一直以為跟隨在他身邊的是最忠誠的部下,雖然有時候他們兩個總是愛打打鬧鬧的,但是,多半時候大難當前時都是同心協力一起抗敵的,這回是怎麼了?

他一直以為陳默的身邊除了欣雪以外,就隻有那些剛剛修煉出來還沒有多大本領的小羅羅了,所以這一次才這麼疏於防範,他可沒有猜到,剛剛被他說成是黃毛丫頭的家夥,跟另一個瘦骨頭青年,不僅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並且還是自己的宿敵。

隻怪他平時多多疏於行走江湖,以至於江湖上這些新星人物,他是一點都不知道,再加上羅麗敏的有意隱瞞,看在今天的計劃多半是要泡湯了。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龍田欣雪被救了出來。

“逍遙風,你這回可有什麼話好說的嗎?你唯一能夠威脅到我的籌碼已經在我手上了,你還想拿什麼來讓我跟你妥協呢?陳默在忙完這一係列的解救動作後,毫不猶豫的說道。

“哼,走著瞧吧。我一定會回來的。”說完逍遙風沒有繼續在糾纏下去了,而是呼啦啦幾下就不見人影了。隨後又有兩個黑影跟了上去,陳默看看自己這隊人馬的實力,有看看大夥兒的體力損耗情況,隻能夠說,整體實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如果還要非要追上去拚個你死我活的話呢,恐怕要得不嚐試了。

況且現在龍田欣雪還處於一種昏迷的狀態呢,還需要人來幫她解除掉那那些封印,於是乎陳默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走回原路,以最迅速的力量趕回軍營再說。

陳默他們一行人就開始慢慢的朝洞外移動,不知道為什麼隨著逍遙風他們離開以後,洞內的溫度開始漸漸的恢複了正常。那一股忽冷忽熱的氣流也隨之開始慢慢減弱直到最後消失。

“剛剛為什麼我們不追上去呢?至少也應該追上羅利敏問清楚她為什麼會背叛我們,為什麼會跟逍遙風撤在一起,為什麼會變成那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倒還真以為他有雙重人格傾向呢?”張小涵嘴巴裏叼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狗尾巴草,雙手靠在頭後麵,一副大步流星的樣子,走在隊伍裏,頗像一個痞裏痞氣的社會青年。沒辦法,張小涵最喜歡看的就是古惑仔係列的電影了,那裏麵的男生都這樣一副德性,如今自個兒正在男扮女裝穿行,總得學個啥樣子,忽悠忽悠人唄,要麼就是當個混混也不錯,就是不要學大俠,要風度不要溫度的那種,這會令她很難受的,也不要學小羅羅,老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好像天生一副奴隸的樣子。所以來個自創的唄,我張小涵,可是創意天才。

範玉豪回頭看了一下張小涵,嘴裏叼著一根草,手還靠在腦袋後麵,優哉遊哉的晃蕩,心裏還嘀咕著,這丫頭,總有貌不出來的新玩意來考驗他的接受能力。比起他見過的其他女子,他還是頭一次可以見到這般不懂規矩的丫頭,玩味十足,好不容易逮著她不懂的機會,說什麼也得好好表現一下自己:“這你就不懂了。窮寇莫追,兵不厭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