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陳默這才恍然大悟起來。很快意識到這酒有些不對勁。
“這種酒叫做三魂酒,據說傳承於、、、、逍遙派,而逍遙派早就已經在江湖中消聲滅跡了,沒有誰知道他們一門是怎麼崛起的又是怎麼消失的。這種酒的藥效就是可以控製人的意誌力,使其聽命於自己。中毒者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不過自身的某個叛逆因素會被無限期的放大,從而產生一種恐懼,是他脫離的好的軌道,而走向自閉。”小薛一本正經的解釋道,絲毫沒有注意自己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出現是多麼的不恰當。
“小薛?”
呀,太性急了,居然把她給忘了,小薛有些無奈的看了張小涵一眼。
“你認識他?”陳默狐疑的看了一下小薛,又看了一下張小涵,心裏盤算這,這其中肯定有隱情,先放在一再說。
“沒,隻覺得這名字好耳熟哦?嗬嗬,很像我們家的寵物薛薛的小名,啊哈。”
陳默和小薛聽到這個解釋,隻覺得眼前突然一陣地轉山動,撲通一下,一副拜倒的樣子。
“咳,還是先來說說這酒怎麼會在我的軍營裏麵出現吧?”陳默理了理身上沒有灰塵,一改剛才囧的樣子,瞪圓了雙眼,神色緊張的問道。
“先看看這些,這是剛剛動員大家,排查軍營的時候搜集出來的,其他的都還好,而這些還沒有開封的酒卻是從羅麗敏的床下搜集出來的,本來想找她問一下的,結果也沒看到她人。”張小涵漫不經心的說著,眼神卻沒有一刻是離開小薛的,她剛才隻不過是故意那樣說來緩解一下,當時緊張的氣氛。準備等會兒說什麼也要他揪出來問問是慕容雲兒是怎麼回事。他與她之間又有什麼事。
“什麼?羅麗敏?不會是她的。我。。。”
“項秋,冷靜點。別讓人家看笑話。”
在項秋聽到是羅麗敏的時候,神情就開始不對了,為了穩住項秋,陳默立刻打斷了項秋想要說的話,然後說道:“原來是這樣的啊,那麼這些被你綁起來的先鋒官都喝過這種酒了咯,對嗎?”
“嗯,對了,我把我百毒不侵的玉佩泡在了水源那裏,並且在上麵設了結界,不是我本人去取的話是不可能有人拿得走的,然後希望這塊玉佩能淨化一下水源,然後在用這種睡不停的給他們淋,直到他們恢複到自己的意識以後,感覺到水是冷的,而且直凍得囉嗦的發抖的時候,也就是他們清醒的時候了,如果這麼個淋發表情還是一副舒服的樣子,那就肯定不行的,由於時間倉促,所以沒來得及先稟告您大帥,就先自作主張了。”
張小涵從她發現了這件事的時候,知道最後怎樣查出是羅麗敏,怎樣把這些藏好的三魂酒找了出來,再怎樣的將他們綁起來用這種辦法令他們恢複意識,說到尾,還不忘莊重的稱呼陳默為大帥,畢竟陳默是這個軍隊的最高領袖,在人前人後總要給人家麵子的,況且自個兒一群人等,沒有幫什麼忙,辦什麼事。純粹的在這裏混吃很喝的,人家也沒有說什麼了,好不容易幫他們做了點事了,禮貌加麵子加尊重,好好的辦好吧。
“嗯,幹得好,欣悅兄,這裏就暫時交給你和柒悅來打理了,我們先去救欣雪,等把欣雪都就救出來以後再說。這件事不管是什麼內幕,什麼真相,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救人,項秋你也別心急,留下來跟他們一起照顧這些人吧。我們先走。不然等會敵人又將他們帶離了就不好了。”陳默知道,關於酒的這件事在追查下去也是徒勞無功的,好不容易得到了欣雪的消息,怎麼找也要比敵人快的去把對方找出來。否則,時間不等人呐。
與上一次不同,這一次陳默他們是做足了準備才開始進入溶洞的,這回張小涵的碎雪派上的充分的用場,她能夠利用這把劍的特性在大家周圍形成一個強大的磁場,這樣的話,無論是熱氣流,還是冷氣流,都與他們擦肩而過,並不會令他們感覺到有什麼,尤其是那個體內,魔元素比較充足的小子,在張小涵建立這個磁場的時候,可出了不少力。
這次的洞壁與上一次相比,溫和多了,不知道是因為張小涵建立了這個磁場的原因還是其他的原因,居然還能聞到一些濕潤的泥土的氣息,而且這次選擇的這條道,各個洞壁旁邊居然還有些弄好的蠟燭台。而且更為奇怪是,上麵的蠟燭還是在燃燒的,就好像有人在等待他們一步一步的走進去一樣,並且還特意的將路鋪設的很好。
不記得這一路心慌慌的走了多久,張小涵的額頭已經開始有細細的汗珠冒了出來了,手上的劍也開始越來越重,似乎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吸食著一樣。
“我,我感覺好吃力哦,好像被 東西在吸幹了體內的能量一樣。”張小涵有些吃力的說道。握住劍柄的手,開始微微顫抖。
“我也是。”那位魔因素比較多的小子也吃力的說道。
陳默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保護他們的磁場開始慢慢的消退,一股強大的冷氣好像在有規律的衝散著。
“怎麼回事?”眼看著就快到達欣雪被封印的地方了,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到了,怎麼會出現這樣的變故?不是說敵人早就已經撤離了嗎?怎麼會這樣,情況有些失控了,陳默鎮定的緊鎖眉頭,手握緊自己的劍柄,不止是張小涵他們,就連他們普通的兵器都也在搖搖欲墜的樣子,要不是自己定力足夠好,估計這會兒刀早就不在他的控製範圍之內了。
“堅持住啊,我們絕對不能夠這樣就半途而廢的呀?在一點點就到了。”範玉豪不停的咬緊牙關給大夥兒打氣。我想這會兒他唯一能做的就隻有這些了,雖然自己也是一襲單薄的青衣長袍,但他還是毫不猶豫的脫了下來給張小涵披上,並且將她額頭上細細的汗珠給擦掉。這個洞裏就是有這麼一個奇妙的現象,明明被冷風包圍了,感覺到的是異常寒冷的感覺,就好像是要被冰凍了一樣,一邊額頭上卻是青筋滿布大汗淋淋。
這要換作是二十一世紀,張小涵準要叫了,就好像剛昨晚劇烈運動以後回到空調房裏的感覺,一邊大汗淋淋,一邊冷風直冒。。。要是經常這樣下去的話,肯定要感冒的,呃,不知道古代江湖這樣忽冷忽熱的話,會不會得重感冒。
要是這麼一不留神感冒了咋辦類,又沒有感冒藥?豈不是要吃那些難吃的草藥啊,中藥什麼的?啊,不要啊,很苦的。可不吃病又不會好?咋辦類?
正當張小涵胡思亂想得分了神的時候,不知不覺也將自己心裏剛剛想的話給說了出來,而且還是很大聲的那種:“啊,不要,我不要生病,不要吃藥?”弄的剛剛原本還都在糾結的對抗這股冷空氣而緊張兮兮的陳默他們,全部都一臉愕然的看著張小涵。
“呃,那個,我是怕我們在這麼繼續呆在這樣忽冷忽熱的環境下的話,會感冒的。”
“感冒?什麼意思?”
“呃,好了,別亂說話了,都集中精力,維持磁場的運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幕後黑手應該快出現了,我們這回可叫是真正上了敵人的當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
“呃,估計對方是特意放出這樣的消息出來引我們來這裏的。”經過剛剛的一番掙紮,陳默心裏已經有些頭緒了,理清了思緒,想道,如果敵人能夠輕而易舉的將欣雪給封印的話,以欣雪的實力的話,能夠讓她毫無反抗力的束手就擒的人,恐怕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幾個,好就算是此時的欣雪不是彼時的欣雪吧,她身體裏麵呢現在裝著的是另一個靈魂,但功力總歸是還在的。
沒道理可以這麼輕易的被製服,那麼一個輕易能夠將欣雪製服的人,怎麼會傻到讓小寶,也就是她身上唯一的一個有生命力的小玩物給掙脫逃跑掉呢?這不擺明的留個活口給我們,然後讓我們從它口裏知道一些事,從而引導我們來到這裏。而動用小寶這顆棋子的話,就必然會影響到埋伏在我們軍隊裏的那一個奸細的身份,於是乎就來了個一不做二不休。
做大事者,總是不拘小節的,看來那個幕後黑手的布局,不是一般的高呀,連陳默這樣的老江湖都栽在了對方手裏,直到走進陷進之後,才發覺不對勁,可以為時已晚了,現如今最好阿米陀佛的是碰到的不是想把他們置之死地的敵手就要謝天謝地了。
“你又知道?”張小涵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陳默,總覺得這個家夥以前的以前的以前,還沒來到古代江湖的時候,就見過的。可惜又怎麼著也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有個一麵之緣了。
“嗬嗬,走吧,美女張小涵大人,用不著做什麼磁場了,人家估計已經將我們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裏了,偶爾來這麼一段強風隻不過是在考驗我們的實力罷了,倘若我們什麼也不反抗的話,就這股風流是不能夠把我們怎麼樣滴!隻是有些冷而已。”陳默這回是把心思給放下了。他就這樣的性格,人家越是要考驗他,越是要跟著他對著幹。他就越不想動。以不變應萬變這句話可是老一輩留下來的寶貴經驗。
啪,啪,啪,果然當張小涵他們將自己的磁場撤銷以後,那股冷氣也隨之慢慢的溫和了起來,並且從洞內傳來一陣拍手聲。
“精彩,精彩,果然是條好汗,這都讓你猜到了。”隻見一個中年男人拍著手,從黑暗的洞影之中走了出來,最最最想看到的麵容卻被一個假麵具給罩住了,這可令期待已久的張小涵頗感失望。不過從那修長的手指來看,這個男人不是武功非常的了得,就因為是那種被人伺候慣了的人,白皙的肌膚在這幽暗的溶洞裏卻絲毫的沒有失去光澤,精神抖擻的黑風鬥笠,襯托出這名男子的剛強之氣,雖說到不麵前位置還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不過這個黑黝黝的樣子到時令張小涵頗有好感,畢竟沒有誰穿一身黑能夠穿的他這麼幹淨清爽,這麼有氣質的。如果不是考慮到自身形象的話,張小涵還真有一種想飛奔過去的衝動。
“名人不做暗事,又是封印我妻。。欣雪的又是布局引我來這裏的,要我相信你沒有目的的話,我還真不信呢。”陳默開門見山的說道。因為他很明確的知道自己,以及自己身後這幫兄弟們的性命可全都捏在了自己的手裏而現在還優哉遊哉的在人家的地盤上,不免有些緊張,要是自己言行上稍微有些與對方不和的話,很可能就要迎來殺身之禍了,況且欣雪還在對方手裏,擁有魔元素的那位小兄弟又已經有些筋疲力盡了,而就算張小涵跟範玉豪聯手能夠頂上點用的話,也挨不了多久,這時候,已經有一股強大的靈壓,在吸食著他們體內的能量,而這些被吸食的能量好像全部都回到對方的身上了。雖然一開始就分析得這麼透徹了不過真到對峙起來的還是隻能智取,不能硬功呀,否則的話,後患無窮呀。
“話不投機半句多呀,陳默果然是同道中人呀。”青年男子停止的拍手的動作。隔著麵具,不知道對方現在是怎樣的一種麵容表情,隻覺得陰森森的,一種直戳脊梁骨的感覺。
“當然,您的時間是寶貴的嘛,像我等小輩怎麼敢去浪費呢?逍遙派第三十二代掌門人,人稱來無影去無蹤,如風如影的逍遙風,隻是我沒有想到你消聲滅跡了這麼多年,摒棄了自己正義之士的身份,居然是投靠了黑暗勢力了。”陳默不緊不慢的說道,借著微弱的燭火光芒,雖然看不到黑色麵具下的麵容,偶然的一眼,看到了他右手手背上一條長長的十字交叉的黑龍,猥瑣而散發著一種攝人心魂的寒氣。這是逍遙派第三十二代掌門人獨有的標記,不過當年這條龍應該是青色的才對,而且上麵也沒有這個十字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