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你們怎麼知道?這個人的確有帶著一個銀色的麵具,不過上麵有些斑斑點點的紅色。抱愧衣服上,衣袖上也有一點點。不過話說起來那形狀還真可愛,好像是被什麼人噴的。。。”換黃埔振華微眯著眼睛,拚命的想著那名帶麵具男子的樣子,可惜,除了戴著麵具,一襲黑色長袍,上麵有些斑斑點點紅色印記以外,實在再也記不起來有還有什麼特征了,希望個能夠給大家提個醒。
“紅色的斑點?”張小涵有些吃力的消化著這句話,好像,剛剛的對峙中,除了自己這邊的人幾個意外受了點輕傷以外,沒有誰靠近過逍遙風了?該不會那所謂的紅點點真的是血跡吧?要是是血跡的話,這又是被誰給噴的呢?帶著好幾個疑問,張小涵終於有氣無力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先喘口氣在說,說不定等會兒又有什麼仇家找上門來了。又是一場激戰。她可受不了了,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累都累死了,真想撥開這些人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麼,智慧的細胞都跑到哪裏去了?
“應該是血吧?”小薛冷不丁的冒了出來。手上掛著一串小佛珠,身上掛著一大串大佛珠。頗有一種大師的風範,隻不過小小的和尚衣服被她穿的鬆垮垮的,還頗有一種滑稽的味道。尤其是那一頭硬得冒光的小腦袋,特別的招張小涵想上前去摸一把的衝動,要不是考慮到現在的非常時期,張小涵還真有衝上去的衝動。那光亮的腦袋,實在是太誘惑人了。
啊哈。趕明兒什麼時候有空,非得抓一把不可,不然就不配有張小涵版貓抓了。
“啊哦,那會是誰的血呢?怎麼會這樣呢?剛剛不還是一副很欣賞陳默的樣子嗎?怎麼轉眼間就好像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了?想不通?真想不通!”張小涵拚命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試圖來環節自己現在頭腦中混亂的思緒。
“如果我沒有計算錯誤的話,應該是羅利敏的,夜觀今日天象屬於她的那顆命理星已經開始慢慢暗淡無光了,估計再過幾天就就應該會徹底的消失了吧?而徹底的消失了那道光芒的話,就隻能說這個人已經不存在了。”小薛繼續一副阿彌陀佛的樣子,曉得內幕的人,都知道他這是在裝小和尚,不知道內幕的人,還以為他真的是得道高僧呢。因為那強調,那架勢,學的特別特別的像。尤其是那種未卜先知的本事,更是令不知道真相的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羅麗敏姐姐很可能已經死了?”張小涵剛剛隻顧著小薛那小大人的模樣而感到好笑,當她聽到那個逍遙風身上的血漬很有可能是羅麗敏的時候,並且,什麼什麼星的光開始弱的,就代表著什麼什麼已經開始慢慢的從這個世界上開始消失了,這個遊戲規則,也未免太苛刻了吧?
“這很難說,畢竟夜觀星辰是古老的一種能夠未知未來的技能,隻能大概推算出一些事,如果要是真正確定這個推算的真實性的話,我還真沒把握。”小薛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事實上的確他們就快要大難臨頭了。
“噢,這樣的呀,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要是讓我知道那個王八蛋把她給傷了的話,我是絕對不會饒過他的。”張小涵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仿佛腦海裏就出現了羅麗敏被人傷害的樣子。
小薛看著張小涵那股熱血,不知道說什麼好:“呃,這個問題我倒是能夠回答你,確切的說呢?沒有任何人傷害了羅利敏,羅利敏是自殺而死的,至於為什麼自殺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敢肯定的是這跟逍遙風一定有關。”
“因為羅利敏服毒自殺了,所以逍遙風悲痛欲絕?所以才會單槍匹馬的到我軍營裏來搗亂發泄?並且把這一切的責任都怪在我的身上,認為如果不是我的存在的話,興許羅利敏也就不會那麼傻的去自殺了。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她也不至於會背叛逍遙風?沒有背叛逍遙風的話,現在應該還是他手下一名出色的女強人吧?”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陳默仔細的分析了這些已經有的線索,很快就理出來這樣一個線路,雖然自己也被嚇了一跳,不過怎麼找也要保持了冷靜。
小薛打了一個響指:“賓果,答對了,日久生情唄。”
張小涵衣服釋然的樣子,然後說道:“原來如此呀。”
正當大家恍然大悟的時候,一個士兵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站都還沒有來得及站穩,嘴巴裏麵就開始說到:“不好了,不好了,不知道從那裏殺出了一對人馬,正火速的朝我們這邊過來了。怎麼殺都殺不住。”
“什麼?怎麼會這樣?”陳默最先跳了起來。
“我們好像還沒有到柏特軍的陣地把?”龍田欣悅擔憂的說道。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出去看看在說。”張小涵率先走了出去,後麵的人也開始慢慢跟了上來,這不出去還好,一出去,傻眼了,隻見軍營大概一百米範圍外,密密麻麻的布滿星星點點,不錯,這些星星點點在正是由無數個火把組成的,好像還特別有創意的擺出了三個字,拿命來。就好像這裏的人都跟他有深仇大恨一樣。
軍營的大門緊閉著,前麵也堆著一層不知道從那裏弄來的密密麻麻的沙袋,這些沙袋很有規則的擺成了幾排,很有規則的進行防備著。就算對方馬上衝過來的話,也要先過了堡壘這一關才行。然後通行的出口簡單的用幾個削得尖尖的木頭捆綁牢固了,有規則的立在那裏。在軍營門口的旁邊早已經搭建了一個很高的瞭望台,很多時候,這上麵都有人站崗的,因為從這麼高的地方看出去,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發生的情況,更可以早些預知敵人的到來,像今天晚上這一次就起了很大的作用。陳默一幹人等已經登上了瞭望台,放眼望去就看到那些用火把特意堆成的三個字。還有其他密密麻麻的裝備。看那架勢,對方好像不是來攻擊的,好像是在因為某種原因來叫戰的。
陳默拿起自製的高分貝的喇叭朝外麵大聲的叫到;“來著何人,速速報上。”還沒等陳默扯下來,就聽到嗖的一聲,一支長劍從他耳邊擦了過去,好在閃得快,要不然這隻耳朵可真要報廢了。
那支鋒利的劍插入陳默背後的主子足足有三厘米深,可見來人的功力不是一般的高,箭頭出插著一張紙條。陳默正想伸手去把箭拔下來,然後看看那張字條到底寫了些什麼的時候,小薛立馬大叫一聲:“慢著。恐防此箭有毒。”這才很及時的製止了陳默空手拔箭的危險行為。
“不會吧?這也會有毒?”張小涵嘴巴都張成了O型,她聽說過兵不厭詐。對方好歹也是個大軍隊不至於會用到這般下三濫的卑鄙手段把?
“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你看這箭插入位置都入木三厘米之深了,好在這個箭是擦耳而過,要是是擦腦袋而過,我們的陳少帥豈不是要沒了?況且,現在天色這麼暗的情況下,還能根據對方的聲音,準確的判斷出對方的位置,然後發出這種誤差隻有那麼幾毫米的箭。可見本事了得。這次沒有射中,我覺得不是偶然,對方肯定是在像我們示威。”小薛鏗鏘有力的說道,仿佛這一切都好像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樣。
聽了小薛的一番說辭以後,陳默沒有在魯莽行事了,而是從他自己的長袍上,撕了一個常常的布條。然後將這個長長的布條的一頭拴在了箭頭上,另一頭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中,然後用力一拔。隻聽見哐啷一下,箭順利的被拔了出來,並且箭頭上的紙也隨之掉落了下來。靜靜的躺在地上,那是一張有些泛綠的紙,對半折著。不知道其中到底寫了什麼內容。隻是這個時候誰也沒敢伸手去撿紙條,因為這個紙條的色澤實在是太奇怪了,要令人相信沒有做過手腳是不太可能的。
張小涵的心撲騰撲騰的跳著,然後慢慢的伸出她那細白修長的手指。“都別動,我來取,我有百毒不侵的玉佩作為護身符,如果上麵真的有毒的話,也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周圍的人都緊張兮兮的看著張小涵的細白修長的小手,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那張紙條。就在她快唉抓起來的時候。範玉豪一把拉開她的手說道:“不對啊,你玉佩沒有在身上,要你中毒了我咋辦。難道你忘了嗎?玉佩你拿去泡在水的源泉那裏,給大夥而解毒來著。”還好範玉豪不經意了看了一下張小涵的脖子,上麵那塊玲瓏玉佩並沒有跟她一體掛在身上,這才想起,玉佩還泡在了水裏,沒有拿出來。還好能夠及時阻止,不然後果可真的不可想象了。
“來了來了,我把玉佩拿來了。”不知道黃埔振華什麼時候出去了,並且非常及時的取來的玉佩,張小涵什麼也沒有有多說,接過玉佩以後呆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看到一圈淡淡的橙色光芒亮過以後,又恢複了正常。
因為有些緊張,大家額頭上的細汗開始慢慢冒了出來。陳默把手一揮,叫道:“來人啊,把蠟燭給我點的多一點。讓這個地方更亮一些。”
排除一切顧慮後,張小涵好不猶豫的撿起紙條,然後打開一看。相當的無語。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呢,原來是一封挑戰書,上麵寫著,陳默,有種的下來單挑,否則夷平你的軍營。落款處寫著大大的三個字,逍遙風。
“嗬嗬,原來逍遙風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呀,怪不得外麵擺著那麼大大的一圈拿命來咯,還不知道是從哪裏找來的兵馬呢。”
張小涵依次把紙條展現給大家看,一致的反映是,額頭上有多冒出了三滴汗跟一種相當無語的豎杠杠。
“唉,此事本因我而起,總的有個了結的,畢竟逍遙風這個心結恐怕也隻有我能解開的了的。”陳默沮喪的說道,然後整理好了自己的盔甲,開始慢慢的從瞭望台走了下去,隨著嘎吱嘎吱一聲的木梯,陳默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轉角的地方,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張小涵肅然起敬的目送著。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的味道。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發熱。下意識的用手一抹,是玉佩,正在發光發熱,散發著一種燙人的熱量,而且這個熱量好像拚命的在往張小涵的皮膚裏鑽似的。原來玉佩的那股清涼的感覺蕩然無存。漸漸的張小涵開始靠著牆,然後像沒有了骨頭一樣站也站不穩的滑了下去。
“快,快去準備一缸涼水。”小薛驚叫到。他知道,他猜的沒錯,那個箭上以及那張紙上都被人做過特殊的藥水處理,至於是什麼毒藥,就在他能力範圍之外了,雖然張小涵有護身的百毒不侵的玉佩,但中毒了,玉佩發揮清毒的功效的時候,會散發出大量的熱量,受得了的人還好,受不了的人的話,在解毒的那段過程中,挨得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就好像是被火燒了一樣。
不容多上,範玉豪攔腰橫抱起張小涵。然後就以飛速的輕功飄了下去,直接來到營帳裏,然後吩咐眾人趕緊準備一缸一缸的涼水,營內擺好一個大木桶,然後拉好屏風,很快,在眾多人的幫助下,很快一缸水就準備好了,並且在旁邊也備著好幾缸。以備等會可以以最快的時間交換水。
張小涵的樣子開始越來越難受了,臉上開始紅撲撲的了,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摸上去滾燙的感覺,可惜現在沒有冰塊,要不然範玉豪絕對第一個撲上去弄過來。範玉豪急得像熱過上的螞蟻。這些都做完以後,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能夠幫得上忙的,雖然知道挨過了這段時期,張小涵就會沒有事的,可是他看到她這般難受,每時每刻,心裏就像被針紮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