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我們大半夜的在外麵喂蚊子。”大哥也補充了一句。
隻有二哥,非常冷靜的站在那裏,雙手握著自己的武器,準備好隨時備戰。
“莫非你也想要。。。。”四弟嘴角露出邪邪的笑意,看似漫不經心的,其實在話語中早已隱藏了一股內力,正咄咄逼人的想要呼之欲出了。
“沒,沒,隻是,膽膽確實是涵涵從小到大的玩伴,別的蛇我都可以協助你們一起去抓,藥材我也可以幫你們去找,隻是求求你們放過這條蛇吧?我不管什麼蛇膽有什麼功效,反正我是要定它了。”範玉豪趕緊打斷道。
“哼,既然道不同不相為謀,小子,看招。”三弟是個急性子,他早就想發出這一招將對方製住了,隻是苦於其他兄弟們太囉嗦了。
“。。。 。。。”範玉豪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再說什麼。
老老實實的說道話呢,必然暴露青山居人他們的行蹤了,可是要繼續撒謊,說些不太實際的話的話,估計,要比現在死的慘。那個帶紅毛的四弟,眼神盯著自己分明就好像是盯著一塊獵物一樣,惹惱了他,估計自己肯定是不可能毫發無傷的走出這裏了。
就在這個短暫的話語間,三弟的身形突然一下又消失了,好快的速度,範玉豪全身每個毛細孔都開始戒備起來了,暗暗運動體內的真氣,在自己的周圍形成一種淡淡的保護圈,以防止敵人的一個突然襲擊,讓自己猝不及防。剛剛的那一番廢話總算是沒有白說,至少拖延了足夠的時間來讓自己恢複體力和真氣。
渾身開始放鬆,隻見漫天飛舞的刀影虛虛實實的如落葉般橫豎掃來掃去,就好像自己現在已經處在一個刀林中一樣,每一把刀都好像在散發著一種亮點,晃得眼睛有點生疼,而不太敢睜開,這是範玉豪第一次遇到這麼強勁的敵人,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好幾分鍾了,他猜不透對方到底要幹嘛?是想使自己暫時喪失視覺能力以後,再來一個致命的一擊呢?還是和剛剛一樣,隻是想嚇唬嚇唬他而已,淩厲的刀鋒,刮在臉上生疼生疼的,卻沒有讓皮膚有一絲損傷。
範玉豪微眯著雙眼,靜觀著每一個角落的細微的變化,然後輕輕的移動著身體,後退一步猛然一翻身隨手一揮手中的劍,隻聽見哐當一聲,一柄彎彎的刀已經飛了出去,在看看不遠處落地的三弟,他知道,這一劍恐怕正好陰差陽錯的插在了對方的陣眼上了吧?要不然也不會使那一片刀林霎時間消失掉了。
範玉豪輕輕揉了一下自己有些發酸的眼睛,臉上閃過一絲興奮的笑容。
“小子,劍法還真不賴嘛,看來我又低估你了,再來。”
說完,右手好像是帶著某種吸力一樣,將剛剛被範玉豪遠遠打飛的那柄彎彎的長刀給吸了過來,隻是令範玉豪吃驚的是,這一次,他卻沒有再使用非常快的速度來出招,而是以一種相當沉重的步伐,朝自己這個方向走了過來,每走一步,就好像感覺到這個天往下壓了一尺一樣,周圍的空氣都感覺到了有千金重壓一樣,把自己活生生的壓得透不過氣來了,雖然沒有剛剛那般讓人看不清招式的速度,現在卻變得有些漂浮不定了。
隨著他走近的,剛剛空氣中那股凝重的氣息顯得更加的沉重,並伴隨著一種灼熱的感覺,範玉豪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已經冷不防了冒了出來了,就在他想後退的時候卻發現身體不知道為什麼已經無法動彈了。
不管自己怎樣將自己的真氣遊走於每個穴道,這種壓迫感似乎都沒有一點兒緩解的意思,就在這個時候,眼見他簡簡單單的揮了一刀,卻好似急速的朝自己腦袋上招呼了過來。
看著自己一動也不能夠的動的身體,以及身邊那種炙熱的感覺,就好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火中的魚,任人燒烤一樣,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隻聽見哐當一聲,對方的刀又被彈開了,剛剛還僵持在那裏的身體,現在不僅能夠揮動自如,居然比以前的速度還要快,不管是意外還是冥冥中的安排,總之範玉豪一改剛剛那副聽天由命的樣子,奮起反擊。
後退了好幾步以後,轉身一跳,揮手就朝對方來了一個暗月奪魂。
雖然剛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解圍了,不過現在看看對手還是非常鎮定的在那裏,隻是稍微一個簡單的揮刀滑動,居然就那麼輕易的破了自己的暗月奪魂。
“小子,別給我再耍花樣了,要是在不給我使出真本事的話,那這一次,可就沒有剛剛那麼幸運了哦,我真會把你砍成兩半留作紀念了哦。”圓圓的彎刀在月光下晃得特別的刺眼,三弟的更是不耐煩的說道。
範玉豪知道,這一次要是自己再不使用點兒真本事的話,恐怕真的就要掛在這裏了,於是乎,左手開始攆著一個訣,右手揮劍劃了一個圓弧,朝對方胸口一刺,頓時就能看到無數把劍朝著對方放了過去,虛中帶實,實中帶虛,順勢代發。
嘿嘿,就算你身法再快,也無法躲過我的飛羽流星劍。
就算範玉豪準備幸災樂禍的時候,卻見三弟也揮動了自己那把長柄彎彎的刀也是以同樣的動作畫了一個圓弧,朝前刺了一下,頓時就看見無數把彎彎的小刀蓄勢待發了過來,這一個突如其來的盜版飛羽流星刀,著實令範玉豪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以至於那些小彎刀發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碰到自己身上的真氣保護圈,發出無數的哐當聲後,才稍微緩和了一下自己呆呆的表情。
畢竟盜版的飛羽流星劍沒有正版的飛羽流星劍強,這不,正在範玉豪以為他沒有打中並且還被對方以同一時間複製而感到萬分驚訝的時候,原本還站在那裏不懂的三弟,突然猛地的咳,嘴角一絲血跡裏流了出來。
“嗬嗬,複製能力不錯,不過威力稍微差了一點兒,我就說嘛,怎麼可能那麼多的劍一把都射不中你呢?哈哈哈。”看到這一絲血跡以後,範玉豪更加得意的笑道。似乎忘了後麵還有兩個虎視眈眈的人在看著自己。
“咳咳咳,不錯,劍法又快又虛,令人無路可躲,隻能硬挨,可惜啊,這種招數雖然傷得了我,但離殺我就還差得太遠了。”不知道是因為剛剛咳了血的原因,還是其他的原因,總之三弟的臉色在這個朦朧的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得嚇人。
“我當然不會那麼傻咯,要是殺了你還了得?以你們兄弟情深的話,後麵的兩位還不把我的皮都給剝了?”範玉豪識趣的說道。
“算你小子識像,看招。”說完三弟又是一刀厚實的劈了過來。
範玉豪的嘴角露出來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笑容,心裏暗暗感歎到,真當我傻瓜呀,你們一個一個的上,還是要套我的家底找我的破綻?要是我貿然將我的全部家底都發揮了出來的話,等會兒我想逃命的話,那還不死翹翹了?我可沒有本事一下子躲得過你們幾個的追蹤。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範玉豪不敢在正麵對他做什麼攻擊了,免得又來個什麼盜版貨,那就真的是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了。上一次的護體真氣雖然躲過了那些輕微的攻擊,但也受損比較嚴重,要是再來一次那麼迅猛的攻擊的話,他可不敢保證這淡淡的保護圈不會因此而爆破?
還未等到他辟出第二刀的時候,範玉豪趕緊趁著這個難得的空擋,一下子揮出好幾道暗月奪魂來牽製住對方的行動,盡管他已經是左躲右閃,整個人已經躍到半空中去了,但是依舊沒有躲過這些鋒利而密集的暗月奪魂,左手胳膊肘上還是被傷了一刀,隻是這一刀小小的傷口並沒有阻止到對方的攻擊,隻見他在空中回轉了幾個跟頭以後,又是持刀猛地朝範玉豪的腦袋直劈了下來。
這一刀好快,比上次那一刀令他無法動彈的那一招還要厲害得多,整個腦門都能夠感覺到一股寒風冷颼颼的刮著,連呼吸都好像要在那一刻停止了一般,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刀,卻感覺好像有千斤重量壓著自己一樣。
範玉豪知道,此時的刀恐怕已經刀人合一了,硬拚的話,肯定要吃大虧的,但如果不想辦法躲過這招的話,肯定死定了,但如果在躲避的過程中重傷對方的話,肯定會激起三人聯手,那這樣的話,他可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隻得一麵抵擋著這種千金重量,一邊暗暗運動著真氣,使出三分力量,再一次使出飛羽流星劍。無數的劍鋒朝對方的腦門刺了過去,就算打中的話,也應該不至於會要人命的吧?為此範玉豪還特意的留了三分力道。
突然幾道白光招呼了過來,剛好把飛過去的那些飛羽流星劍鋒擋掉了一大半,從而半點都沒有傷到對方,原來一直在背後虎視眈眈的二哥,早已將他的奪命追魂箭射了出來,真是那三隻蘊藏著雄厚內力的劍救了對方,而自己也因為躲閃及時,除了摔了一個大馬哈意外,沒有其他的損傷。
“別浪費時間了,小子,我給你三秒鍾的時間說出那條蛇的下落,要不然我們幾個就一起收拾你。”大哥就是大哥,隻要能完成任務,不擇手段也無所謂。
“不想死的話,就快點說出那條蛇的下落,否則別想活著走出去。”三弟稍微緩和了一下精神說道。
“三弟啊,人家可是從一開始就沒有怎麼用真功夫給你打哦,否則你現在恐怕已經不能夠站在這裏了呦?小子,你明知道打不過還充什麼英雄,不如早點回家睡覺去吧?”四弟悠閑自得的說道。
大哥沒有理會四弟說得話,看了範玉豪兩眼,用帶著嘲諷的口氣說道:“你的武器呢?該不會就是這把破劍吧?看你應該是個使劍高手,總不會窮到連一把寶劍都買不起來吧?”
“噢,是嗎?居然有人在欺負我的豪豪?真是一幫不自量力的東西。”範玉豪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畔邊緣響起來了。
“啊哦,涵涵,你怎麼來了?像這種‘粗重’的活嘛,當然要留給我們這樣的男子漢來做咯?你先在一邊看著,小心被那個那弓箭的偷襲呦?”雖然感覺有一點兒意外,轉身瞪了那個叫二哥的一眼。剛剛要不是他在背後搞偷襲的話,很可能那場決鬥他就擺平了其中一個了。
“嗬嗬,你說呢?既然有膽膽的消息了,你居然趕瞞著我一個人出來找?一個人找也就算了,還居然讓我的膽膽變成那副半條命的樣子了,你是妒忌它還是怎麼?居然連一條蛇的安全都保護不了?以後還怎麼保護我啊?要不是師父及時趕到,還指不定膽膽被人折磨成什麼樣子了呢?”張小涵撅著嘴巴撒嬌的說道,其實她早就暗地裏跟青山居人會和好了,並且也已經將秘密的將膽膽運送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去了。
之所以還留下來,就是要看看範玉豪等一下會怎樣脫險,哪裏會知道那個笨蛋,居然打不過就閉上眼睛等死的一次,要不是她及時使出自己做的暗器擋掉那一劍的話,估計那家夥現在早就一命嗚呼了。
“呃,你。。。我。。。呃。。。”範玉豪有些語塞,還真不知道怎樣用話語來表達自己的情感。
“別浪費時間了,要不然膽膽可真要來不及救了。”張小涵並非沒有腦子的女人,她知道,撒嬌歸撒嬌,隻是現在的場合實在不能令她有一絲的任性在裏麵。(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