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2 / 3)

黃埔振華滿不在乎的說道:“要知道我可是鼎鼎大名黃埔家的唯一的寶貝孫女,是黃埔家唯一的傳人,同時還是莫師傅的關門弟子,光這兩個身份難道不足以證明我能夠懂這些嗎?少廢話啦,大叔快帶路吧?晚了可就真來不及了!”

雖然嚴崇天也算是她的長輩,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黃埔振華就是不太喜歡搭理他,不喜歡他用一副長輩的口氣來教訓他,雖然很敬佩他是個帶種的人,但是敬佩歸敬佩,要達到尊重而敬仰他的地步就差太遠了,畢竟黃埔振華可一直覺得,自己除了年紀和那帶種的膽識以外,嚴崇天還真沒有那件事能夠讓徹底折服的。

“好好好,各位小少俠這邊請!”說完大漢和其他幾個年輕的壯漢便帶頭在前麵引步,黃埔振華他們一行人悶不吭聲的跟在後麵,其他的村麵則依舊將他們團團圍在了中間,不過這一次的圍著與上一次的圍著可是本質上的區別,如果沒有他們這樣護著開路的話,要想要進入那個村莊還不是一般的困難,周圍的雜草已經長得有半個人高了,更離譜的是前麵根本就沒有路,而是一片足過人腰的草原,要不是大漢一直拿著那把破刀開路的話,恐怕這幾個人的衣服早就被泥土和雜草弄得一團糟了。

好不容易走完了那段草路,接著便是一團泥路,還好天氣比較幹燥,路上的泥團不是特別的粘稠,但也足以弄得你鞋子上越粘越多,越走越重,好在他們幾個的輕功都還不錯,隻有鞋底板上麵粘了一層薄薄的泥,那幾十個大漢可就沒這麼幸運了,膝蓋一下基本上是體無完膚了,要麼蓋了厚厚的一層泥,要麼滲著斑斑點點的紅色血跡,被草劃傷的小傷口不及其實,而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喊一聲疼,又或者退縮一下,就好像那不是他們的腿一樣,走起來的步伐一場堅定。

柯穎是最愛幹淨的了,這一會兒草路一會兒泥路已經把她那點兒僅有的耐心都給磨光了,要不是看在這幫村民不會武功的話,她早就想幾步輕功,輕輕鬆鬆的跳到目的地去了,何必這麼蝸牛似地爬啊爬,“還有多久才到啊?”

大漢一邊前麵開路一邊憨厚的笑道:“再忍忍,穿過前麵的林子就可以看到山村了。”

“穿,過,林,子,才,隻,能,看,到,村,子!”聽到這個回答,夏風的臉上的表情開始有些抽搐了,與黃埔振華他們不同,這種江湖救急的事情他可見得多了,他可是來尋寶的也,又不是來救人的?幹嘛為了一幫不相幹的村民,為了那個還是猜測的什麼盅毒,就要改變原來的路線。而且還走了這麼多的畸形山路,但看到他師父那陰沉的臉色後,便也不好再表示什麼不滿了。

“嘿嘿,這位公子見諒見諒,因為平時很少有人出山,這一次我們也是逼不得已的,所以隻能委屈各位了。”雖然夏風的語氣有些衝撞,但是那個大漢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憨厚的說道。

村民樸實的這一點,黃埔振華很是欣賞,雖然自己也隻是在莫逍遙那堆破書裏麵看到過關於盅毒的記錄,這一段印記也比較深刻,因為她當初剛剛看到這一段的時候,就覺得很奇怪,怎麼會有這樣的毒物?居然能把人經過幾年的養殖,變成肥嘟嘟的蟲,等到養成盅蟲以後,這個世界上便會誕生一個毒人,此人劇毒無比,專門殘害武林高手,殺人於無形。書上記載,曾經好事剛剛研究好這種毒的時候,就利用它毒死過大批的武林高手,甚至連一些隱姓埋名的居士也不放過,血洗了整個武林。

“快到了,就快到了,再堅持一下下!”大漢憨厚的笑容令大家浮躁的心情有所改善。終於在眾人快失去最後的耐心的時候,他們成功的穿越了小樹林,現在已經可以遠遠的看到一片片低矮的房屋。

“看,就在前麵了,這段路比較滑,恩公們小心喲!”憨厚的大漢一邊前頭賣力的開路,一邊喲嗬著叫大家注意,小心,別給腳下的陷阱給絆倒了,因為深居在深山裏麵,這些善良而質樸的村民為了防止野獸誤闖村莊便在村莊周圍布滿了陷阱。

“阿天,阿樹,你們終於回來了啊,這幾位是。。。”一個頭上裹著一塊巾布正在忙著打水的村姑,看到大漢他們進村後,眉宇間露出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還沒等他們完全走進,自己就先起步狂奔了過來。

“嗯,回來了,村裏人還好嗎?這幾位是山下的高人哦,說不定他們能救村子裏的人!快去準備些吃食,大家都趕了這麼久的路了,肚子早已經餓得呱呱叫了!”大漢見到村姑也興奮了一陣,臉上又開始浮現出那招牌似的憨厚的笑容。

“好嘞!”村姑說完,嗖嗖嗖的幾下便竄到屋子裏麵去了,不一會兒便飄出一陣柴火的味道,黃埔振華目光沒有過多的停留在這個村婦身上,而是將整個村子先轉悠了個通遍,發現除了跟他們幾個一起進來的那些大漢以外,唯一見到的一個正常的人就是這個村婦了,而其他的人是是呆在房間裏麵不能過多的行走,便是已經躺在床上不能動了,有的甚至已經全身浮腫,乍一看就跟個粉嘟嘟的肉球上罩著一身衣裳了而已。

“怎樣?”柯穎擔憂的看著黃埔振華,隻見他越發深沉的臉色,便知道不妙了。

“情況不容樂觀,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趕快找到施盅的人,以及這個盅源在哪裏,並及時的毀掉,這些村名才能夠得以保命,可是我剛剛查遍村子裏麵都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水源也沒有問題!”根據書中的記載,黃埔振華知道,這個禍害村子裏麵的人就在,這個村則的附近,施盅者是不可以離這種盅毒人群太遠的,要是錯過了最佳收獲時期的話,這幾年最“盅蟲”的培養心血就付諸東流了。

“那就怪了,除了我們八個以外,似乎這附近也感覺不到有什麼武功高強的人存在,就算是宗師級別的人,我想我們這八個人的嗅覺也未必一點察覺都沒有。”方竹心裏也相當的納悶,他也仔細的在村子外圍附近查看了一下,除了那些村麵製作的簡易的陷阱對付那些誤入村子的野獸外,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奇門遁術存在。

“大叔啊,村子裏麵的人都在這裏嗎?村民是什麼時候開始染上這種怪病的?染上這種怪病以後,村子裏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又或者說是有內奸?”黃埔振華盡量壓低了聲調說道。

“內奸應該不可能吧?我們村子裏祖祖輩輩都是住在這裏的,村子裏的人從來就沒有出過這座山,不過你這麼一說,剛發現這種怪病不久,阿鬆就說怕傳染,就一個人自顧自的搬出了村子去住了,就是那個小山丘後麵,本來與村子還有些聯係的,隨著搬出去的時間越來越長,脾氣也變得越來越古怪了,本來是很憨厚老實話又多的人,後來話別的越來越少了,而且脾氣也開始越來越暴躁了,最後居然連人都不理了,就直接自個兒把自個兒反鎖在屋子裏麵,就連我們擔心他,去探望他也被他拒之門外。”被黃埔振華這麼一提,這個憨厚的大漢還真想起了這麼一樁奇怪的事來了,自己也離開山莊好多天了,也不知道阿鬆那家夥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