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好了好了,信不信由你,反正幫你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掛齒來著。。。”蘇悅本性開朗,所以朝那小子擺擺,就準備扛起自己的柴火,隻管自己跑路了。
“額,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哎呀,隨便啦,走啦,拜拜,你自己好好保重哈。”對於這些咬文嚼字的東西,蘇悅從來都是不要聽也不愛聽的。誰較她學東西總是左邊耳朵進右邊耳朵出呢?為此當年可沒少挨老夫子的教訓哦,至今想起來手掌還能夠感覺得到隱隱的痛楚。
“啊,蛇啊,姑娘小心!”隻見一個蛇尾巴半掛的吊在蘇悅腦袋的右邊,似乎有種隨時都能纏上她粉嫩的小脖子的可能。
那小子慌慌張張的說完,正準備去抓的時候,腳剛巧被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給絆倒,還沒來得及疼的時候,就已經一個踉蹌,整個身體都毫無預兆的朝本身就弱不禁風的蘇悅撲到了過去,蘇悅哪受得了這般衝擊呀,當即隨著力與力的衝擊作用,隨後朝後退了好幾步。也不知道是真的意外,還是巧合,後麵的角度剛好是一顆大樹。而蘇悅退過幾步以後,已經退無可退了,整個嬌嫩的後背都已經頂在了樹幹上。而那小子的衝擊力卻絲毫沒有減弱。於是乎,就這麼一個意外,兩個年輕的小娃,就這麼角度準確的,腦袋對腦袋,胸口對胸口,嘴對嘴,啪的一下,粘到一起了。
刹那間,兩個人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跳得跟搗鼓似的。臉上已經布滿火熱的紅暈。蘇悅原地足足怔了三秒鍾,眼神從意外,到驚愕,到憤怒,最後黑色瞳牟裏燃起兩搓小火來了,兩隻稚嫩的小手,奮力的推開對方厚實的胸膛。
“呸呸呸。”然後驚慌失措的右手扯著袖口,拚命的擦著自己的嘴巴,吐了好幾口口水,似乎要將剛才意外發生的一切,全部吐掉一樣。
那小子怔怔的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於是,支支吾吾的說道:“姑娘。。。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會。。。負責的。”聲音說的很輕,有氣無力的,不過,對於有點功夫底子的蘇悅來說,就算他說話說得再輕。她也能一字不落的收進自己的耳朵裏。
蘇悅一邊在悲傷自己存了這麼多年的初吻啊,就是這麼狼狽的,被一個不知名的小子給奪去了,而且這小子的命還是她救的,而且對方還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而且自己居然還會為了這小子突然一吻而心跳加速。何其悲涼啊,自己的一世英明啊,就被這一時糊塗給毀掉了,早知道會這樣的話,還不如讓那小子餓死,凍死在那破洞裏算的,害的本姑娘我‘早節’不保。
一邊看到那小子,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怔怔的看著自己,不知所措,恍若要將自己看穿了一樣,這讓蘇悅的氣憤又難能可貴的少了幾分,但餘怒未消的吼道:“你,你,你,你是故意的。哼,哪有什麼蛇啊!”
“啊,沒,沒有啊,我已經抓住了,蛇在這裏。”那小子提起右手,他抓到的剛好是一條蛇尾巴。隻是他暫時好不知道,他抓的這條蛇,剛好就是蘇悅拿來當繩子把他拉上去了那一條,而這條蛇早就在蘇悅的野蠻製裁下,一命嗚呼了。
“你還說你不是故意的?這條蛇分明就是條死蛇,你剛剛還是抓著它的尾巴才得以將你拖上來,論功而算,它也算你一半的救命恩人呢!如今它早就被我打死了,你還拿著它當擋箭牌,不覺得演技稍微差了些嗎?糊弄誰啊你?”蘇悅看到這條蛇就莫名的有火,或許一開始用這條蛇當繩子救他就是錯誤,還害得自己丟了初吻。想想就更火。
“啊,你。。。拿。。。拿它當繩子。。。救。。。救的我?我。。。我剛剛。。。抓的是蛇尾巴?”那小子驚訝的有些口吃了。難怪他剛剛在洞裏就覺得這個所謂的繩子乖乖的,怎麼會有淡淡的綠光,怎麼會涼而不滑,原來,原來。。。想到這裏,心裏不由的打了一個囉嗦。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怎麼?又不信我能打扁一條破蛇?信不信現在我把你的腦袋也拍扁了,就如同這蛇一樣,然後將你們兩個一起合葬好了,恩,不錯,這個主意好啊!省的你出去壞了我的名節。”蘇悅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說出去的話,就好像是潑出去的水,無法收回的,想想這個主意來嚇嚇那小子也不錯。於是,壞壞的盯著那小子,直到他心裏發毛,額頭冷汗直冒。
“不要啊!我是小王爺,你救了我我可以保你一身榮華富貴。”那小子趕忙驚慌失措的說道。
“小王爺?”蘇悅一臉狐疑的重新上上下下的打量一下眼前這位比他高半個頭的家夥,眼睛的瞄痛了,就沒有看出他哪點有小王爺的樣子。就連這身衣服都是破破爛爛的。身上更別說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就他現在這副德行來看,估計比蘇悅好不到哪裏去。
“嗯,我可以負責,可以保你榮華富貴,錦衣玉食,讓你做我的王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說的堅定,說的鏗鏘有力,說的有板有眼。也僅僅在這個時候,蘇悅似乎才能夠隱隱約約感覺到他身上果真是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堅定的氣息,可是這並不能夠代表他就是小王爺呀?
眼見蘇悅的氣色緩和了一些,那小子趕緊大言不慚的說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樣讓人能相信現在這個破爛得就象一個乞丐的人怎麼可能是王爺?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告訴蘇悅自己這個花了千方百計想要隱瞞世人的身份。他隻是相信她,相信眼前這位救他的恩人,卻又被自己無意間奪去了女子最寶貴的初吻的她。相信她不會害他的。
“嘖嘖嘖,人小鬼大呦,負責?榮華富貴?錦衣玉食?王妃?聽起來是挺誘人的哦。就你這叫花子模樣?連個隨從都沒有?還被困在這荒郊野嶺的?還小王爺?你糊弄誰哦你?”雖然心裏卻又一些開始相信那小子的話了,不過江湖險惡她是知道的,這年頭就算是閨中密友,為了自己的私力都有可能出賣人的,更何況那小子居然會在這裏被困?這麼奇怪?還說自己是小王爺?隨從都沒有。
“額,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不過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被奸人所害,才迷迷糊糊逃到這裏的,哪知道這裏會有個黑洞啊!”說著說著,聲音開始有些顫抖了,仿若經曆過什麼痛楚一樣。不過蘇悅向來就是那種不愛聽別人亂七八糟的遭遇的人,通常這類人都會很可憐,可憐沒人愛,於是肯定下一步就該粘著你了,蘇悅本身就自身難保了。還要帶個危險的拖油瓶的話,她可寧願甩掉這個包袱。
“得,得,得了,我相信你是王爺,也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若是答應的話,我們兩個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誰也不欠誰的了,怎麼樣?”蘇悅賊賊的笑道。好像在做某種邪惡的交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