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睡吧,明天早起練功,還要喂將軍跟國王呢。”爹地跟媽咪去度蜜月了,外婆跟外公也是旅行了,小家夥現在跟老爺子一起住,安便照顧他起夜,照顧曾孫的差事,老爺子樂此不疲的。
“太爺爺,我們明天去馬場好不好?”小家夥乖乖的鑽進被窩。
“明天不去馬場,太爺爺帶航航去個新的地方!”
“什麼新地方?”小家夥骨碌坐了起來,眨著亮晶晶的眼睛,期待著。
現在不能說,說了就不好玩了,司徒老家夥的地盤自然差不了。
兩位身份顯赫的老人家,每個月都要聚個一兩次,每次司徒老爺子都會帶上他的曾孫,以前是為了臭顯,現在則是要親自教導,目的自然是為了接他的衣缽,從小看到老,這個曾孫是塊當兵的料。
要是依著老爺子的心思,家裏的男孫都該送去部隊當兵去,跟他們講什麼民主,講什麼人權,現在可好,孫子這一輩在部隊的沒幾個。
航航回來了有些日子了,龍老爺子隻是在電話裏炫耀他的曾孫好的沒話說,司徒那邊早就想見見了,趕巧明天聚會,把小家夥一並帶去,一是給司徒看看,二來,也是最主要的,是想讓小家夥見識見識他從未接觸過的東西,男孩子骨子裏的硬氣一部分是天生,另一部分則要打小培養的。
誰能想到,這老兩位約的地點竟然離特種兵訓練場直線距離隻有百米。說白了,他們在山腳的魚塘邊,訓練場則在半山腰。
龍家的車子停在公路的叉口,小家夥趴在車窗上興奮的朝外張望,山高林密,的確是個從沒來過的地方。
“太爺爺,您應該給航航透露一點點的。”
“噢,為什麼要透露一點點啊?”對待曾孫的問題,老爺子耐心十足,隔代親,隔了兩代更是親的厲害。
“航航應該把國王帶來的,對了,還有將軍!”老爺子大笑了起來,小家夥,當溜狗呢。
“太爺爺,有車朝我們開過來了!”
用不了多久,好學的小家夥就會知道軍A開頭的車牌號象征著什麼。
龍航跟比他大一歲半的司徒瀚到是一見如故,坐在司徒老爺子的車裏,沒會兒功夫兩個小家夥便混熟了,軍A的意思還是司徒瀚給解釋的。因為航航覺的這個車牌醒目,跟太爺爺說,回頭自家車也按這麼個車牌。
“真是你們龍家的種!”司徒老爺子哼笑,首長的車牌號也想按自家車上,是便宜就敢占啊!
老爺子很得意,小家夥有他當年風範。
龍家的車停在叉路口就是為了換乘司徒老爺子的車,山裏的訓練場是禁地,就算本市的市領導都不能輕易進入。雖然兩位老爺子私交甚好,卻不能為此破了鐵的紀律。但是小家夥們由司徒老爺子親自帶進去,到是沒什麼問題。
那是航航從不曾接觸,也接觸不到的地方,小家夥覺的自己的眼睛有些不夠用了,看司徒瀚淡定的樣子,小家夥可沒覺的自己現在的樣子丟臉,媽咪說過,凡事都有個熟悉的過程,都會從不懂到懂,隻要讓他多來幾次,他也會很淡定。
可惜參觀了一半,被司徒君諾的一通電話攪黃了。
司徒君諾做惡夢時,都不會夢到被逼婚,是不是這段時間她太好說話,臭男人踢鼻子上臉的,竟玩起逼婚的戲碼。
心心說,其實騰躍已經裝進她心裏了,而且占的地盤越來越大,她現在就是假矜持真嬌情,玩什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戲碼。祈恒算什麼,當個屁放了。如果哪個男人為了我動手狠湊了曾經傷害我的混蛋,我一定感動的一塌糊塗後,嫁給他。當然,在她家伊恩沒出現前。
那丫頭嘴毒點,卻句句點在她心裏。她並不隻是習慣騰躍整天纏在身邊,習慣還不至於讓他們一次次親密的做那種事。可恨的,明明是他軟硬兼施爬上她的床,事後,他反而像個受害者,要她給個說法。男人跟女人發生那種事,如果不是在強迫下,那就是你情我願了,還有臉跟她要說法。說來說去,吃虧的總是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