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不但無視我的警告,既然還前俯後仰的大笑起來。
看那對老婆婆老公公應該是搞不清楚青孿在笑什麼?可是既然也跟風的一起傻笑。
“閉嘴,青孿。”這會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下被人耍。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就算我現在再怎麼脆弱到需要被人保護,但也不代表著我可以任人捏圓捏扁。
“嗯哼。”青孿假意的清一下喉嚨,然後似乎很困難的極力壓製自己的雙肩把笑意給壓了下去,“你問誰的種啊?嗬..”她又笑了,接收到我有點冒火的雙眼,才又把頭轉向別的地方,捂著嘴巴笑了一下才繼續轉回來看著我說,“我也不知道。”她眼裏還帶著譏笑。
“青孿。”我沉下臉,發出最後的警告;如果她一定要挑戰我的底線,我一定會讓她知道惹毛了我的後果,就算此刻我比一隻螞蟻還脆弱。
她一愣,看著我,然後慢慢的收拾起笑容,但還是用那種有點玩世不恭的姿勢斜坐著向後傾靠在桌子上,用手肘支撐著。
“無論你相信與否,除了記得我的名字,他是你的兒子,以及你的命是屬於我的以外,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她用堅定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真的很有氣無力,我不知道她跟我說的是真是假?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她一點也不會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
這裏麵是有她想逃避的東西嗎?
容我這樣想想,也許她是為了保護我們吧。我還記得破廟那天晚上,她用那焦急的語氣說:“娘娘,委屈你一下了。”雖然過後她所表現出來的跟她那天晚上跟我說的話一點也不相符合。
讓老婆婆把懷中的小鬼抱了下去,我需要跟青孿好好的談談。
看著他們走出去,關上了門,我才轉回頭看著她:“你不想告訴我一些事情我不會強迫你,如果你真的想忘記。但是,我是被追殺的一份子,我想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我不想一直做待宰的羔羊。”
她就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一下陌生的看著我,仿佛不願相信這就是我,一會卻又從她的眼裏看到了輕蔑一閃而過:“別忘了,我說過你的命是我的,沒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可以取走。”
“你在恨我。”我肯定的說:“我不想知道為什麼?也不會去問你為什麼?我隻是想把自己的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自己的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喃喃的重複著我說過的話,“你也感受到無法掌握自己命運時的絕望了嗎?”上午出現在她眼裏的淡淡恨意又出現了,而這一次她並沒有掩飾,而是直白白的表現出來,讓我看見。
“告訴我,我曾經對你做過些什麼?”我一點也不想去承擔這些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事,但是我也很想搞清楚現在的自己到底是哪根蠅上的螞蚱,那怕是死,也讓我不至於糊裏糊塗。
“我不是說過,我已經不記得所有事了。”還是那樣的看著我,嘴裏卻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她是不打算跟我說實話的了,好吧,如果她真的不願意說,那就讓那所謂的“娘娘”消失吧。
“行,如果你不願意再說,那從這刻開始我就不會再問。再沒有以前的我,我的人生是從這一刻開始的。”
我不知道我這樣是不是算跟她保證些什麼?是安她的心?還是安我自己的心呢?
她倒隻是看我一眼後,沒理會我,“我說,你想好自己叫什麼名字沒有?我不喜歡叫喂。”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跟我說。我現在可以更加確定,上午跟剛剛她的冷是刻意裝出來的吧,隻是那恨意是很明顯的。
“赫連棄。”我決定做回原來的自己。
“嗯,他呢?”我知道她說的是那小鬼。
他?是啊,我赫連棄兒子的身份似乎是注定的了,那麼他就該有個標誌著我赫連棄的名字;在這刻,我突然想到了塵。
“赫連墨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