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裏最近沒什麼人氣,樹葉的響聲有時候都顯得那麼的熱鬧,瞟一眼電視機上都有一層灰塵了,應該要摸一下灰塵了。
彭芬坐在房間裏和她說要回去,蕭恩琪也沒說什麼,家裏已經跟她安排好了。心裏有一絲感慨,真正和她要好,又貼的人並不多。
如今她要回去了,身邊又要少一分溫暖了,看者她發呆,彭芬咧著嘴露出的縫連舌頭都看得見。
那雙白嫩的手指又伸向了蕭恩琪,蕭恩琪妒忌的說:“難怪我媽媽總是看著我的臉,說你的臉是蘋果,我的是土豆。”
“土豆……”彭芬毫無形象可言的笑成一團。蕭恩琪翻著白眼:“再怎麼說,我這張臉還是比土豆要好一點吧?”
這位擦了一把自己的口水說:“是的,削皮了的土豆。”“你就得意吧。”
“我就得意,”彭芬很是得意:“沒辦法,我爸爸媽媽沒有把好的基因都給了我,沒外流。”
被她一抓又出了大鐵門。
好似和她一逛街,小攤小販都出來了一樣,而她是都不想放過。看到一個小丸子包,其實根本不實用,但是蕭恩琪說了句真是
可愛,彭芬立馬就買了下來,說兩個人一人一個。
看到一盒麵膜,蕭恩琪剛說,以前用過這個牌子的不錯,她又衝動的給一人整了盒,不準她買。她還無辜的眨眼問道:“不是
你用過好嗎?總比我再去實驗不知道的牌子好啊。”
於是蕭恩琪不再發言了,閉嘴讓她自己去看個不停了,買個不停。
彭芬一邊往嘴裏灌奶茶一邊說:“怎樣了?”又怕她不明白:“小豬。”
蕭恩琪麵色平靜,無驚無喜:“沒什麼,就這樣。”
彭芬用了一個驚歎詞:“拜托,還有沒事記得回來。”
“知道。”蕭恩琪挽著她,她是真心的喜歡她,也隻有她是真心的對她好,也不去用那麼多修飾之詞。
又漸入暮色,黑暗中的車越來越多,當她們經過一高橋上的時候,蕭恩琪閑著向右看去,一道車流向北,一道車流向南。向
南的車流全是前燈,黃亮刺眼。向北的車流,尾燈紅耀跳躍。
入眼的一片紅中,忽然帶給她一種興奮的感覺,她一向不喜愛紅色的,這時候卻覺得這種顏色也不錯。
有一種生活的激情在裏麵,散發。
朱紈這幾天沒有打電話給她,偶爾還是會發個信息給她,什麼在開會啊,或者去什麼地方了啊,不能陪她吃晚飯啊。
笑話,幾天偶爾一下一個不陪她吃晚飯,不知道這些天有哪餐飯是他陪的。
於是她的心情好就回個好,心情不好就回個哦,或者幹脆什麼都沒有回複。他也挺好的,也不打個電話來問或者再發個一個。
這樣也挺好,蕭恩琪忽然覺得,時間過得也挺快的,她幫彭芬收拾好東西,自己也順便回去了一趟。
父母不怎麼過問這些事情,隻是父親見她回來較為高興做了些許菜式。
知道了工作安排的問題,和她談了心,要她好好做。媽媽則問她有沒有追啊,有沒有男朋友啊。
她隻說沒有,又有點心虛,其實家中管教算嚴,她想如果父母知道朱紈又會怎樣想。
於是幹脆不語。
回到市的時,她已經知道自己工作有安排,也就心安了,在實習的地方依舊不露聲色。
夏主任一如既往的對薛雪兒和顏悅色,對她一般笑臉,她也不計較。可能因為不要長久的在她手下,心裏想還計較什麼,自然
也大度的不去羅嗦。
以前聽誰說過的,會叫的鳥才是好鳥,她不喜歡叫她想自己一定不是一隻好鳥。
不見麵不等於不思念,不聯絡隻是為了掩飾眷戀。
朱曉麗把文件夾遞給朱紈,朱紈看都不想看:“好吧,就放那吧。”
“什麼叫放那?”朱曉麗不滿意他的表現,朱紈的衣服依然是那麼的整潔穿的,可是沒什麼精神的樣子就連帶的顯得他
穿的衣服也那麼的頹廢沒有精神。
“不知道你還能想到用自己的資源。”雖然是嘲笑他,但是還是滿意,她不在乎過程,隻在乎結局。
他低聲說:“這一切又有什麼含義啊。都如你所願意。”
門關閉後,他坐下來。
桌子上的左邊的紙張整齊的擺著,右邊的稿子什麼的堆一堆。這些忽然迎麵對著他撲過來,朱紈抓起來對著對麵的空氣一扔。
電話響起,任楓不知道多久沒有打電話了,“我誘騙老爺子拿了一些你們這個項目的部分股權,可是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