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蘇晴幾乎是帶著哭腔才說出來的,渾然不知此時嚴格的班主任已經視她為不好的學生人選了。
可是蘇晴又有什麼用呢,在她終於平複下心情走上講台時隻聽到女班主任非常不友善的聲音回響在她耳邊,“蘇晴對吧,不用介紹了,待會就下課了,你也不用說了。”語罷,又轉身對下麵一個個晃動的腦袋說道,“同學們…”顯然這時候到了領導講話的時候,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看清的蘇晴有理也說不清,心情差到極點的同時,還有受著十點的鍾聲看著同桌得意洋洋的表情以及女班兒尖銳的講話聲,蘇晴覺得真是糟透了,尤其是旁邊這個看起來特別清秀的麵孔尤其顯得幾分清高起來。
蘇晴是個非常好強的女孩,什麼都不怕就怕別人看輕她了,於是想了半天終於把寫好的紙條遞給了旁邊的男生,殊不知,他其實一直都是這個表情,隻是蘇晴對他不了解而已所以才覺得這個男孩在嘲笑她。事實上他的確沒有別的意思,但在接到那張紙條以後又發生了思想上的改變。他甚至覺得這個女孩是不是腦袋有毛病,怎麼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來了。
紙條上是這樣寫的:拜你所賜,今天我出醜了,不過你放心,我蘇晴不是那麼懦弱的人。
一邊的男生一邊覺得特別莫名其妙,一邊又情不自禁地揚起嘴角笑了笑,這可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跟她說話,事實上這種感覺還挺爽。
同桌撕了紙條什麼也沒有回複,而是像每個好學生一樣坐直了身體繼續對著講台上甭著臉講話的女人投去了傾聽的目光。
已經是10點多了,田星和張清一早就等在他們班的門口了,蘇晴從教室裏出來時心情好了不少,看著麵前的一男一女心裏覺得豁然開朗,什麼是好朋友,就是能讓你在最難過的時候笑起來的人。
張清特地從班裏帶來了自己折疊的帆船,是用糖果紙搭配硬紙板拚接而成的,粉色的小船給人另外種感覺。
“張清,幼稚死啦,少在這裏丟人現眼啦。”田星給了張清一個白眼,張清這才笑了笑,他笑的時候靦腆的讓人覺得這家夥是不是雌性荷爾蒙分泌過多,張清性子極其溫和,實在是讓人猜不透他的腦袋到底裝了些什麼,就連是蘇晴和田星這兩個要好的朋友都無法猜透。
張清把粉色的紙船從蘇晴班級的窗戶扔了進去,然後對蘇晴曖昧一笑,“明天撿到這個紙船的男生就會成為你的男朋友。”
蘇晴上去就給了他一腳,“要死啦,我男朋友才不會出現在這個破爛的班級!”
田星看出來蘇晴有心情但礙於有張清在旁邊所以不太好問,畢竟有些秘密不是任何男孩子可以一起分享的。
三人打打鬧鬧很快就走出了校門,此時天色已經很晚,四周太安靜了,該死的張清居然還有興致嚇兩個女孩子。
說起來他們三人確實是有些緣分的,小時候就在一起玩的,家住的不是特別近但也不是很遠,一般周末都能見到麵。算起來這裏麵家境最好的就是張清了,是個獨生子,家裏有個爺爺在市裏還有一個謀取了一官半職的大兒子,所以張清也成了大叔叔的恩人,算是半個高官吧。
三人高中都不住校,主要是學校條件太差了,他們三個又都商量好不住校所有家長也都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三人的建議,同時也申請了走讀,以前三個人都在一個班,現在有著不同了,不在一個班才要更好的照應才對。
蘇晴等人陸續到了家,此時天色已晚,附近的鄰居又都是好市民,每次都早早地入睡早早地起床,以至於她的家裏也有了一個習慣,出了蘇晴以外其他的人一時半會兒還感覺不出來。
“媽媽,我回家了。”蘇晴說著放下書包,見母親沒有說話立刻舒了氣,她最煩的事情莫過於母親如同媒婆一樣八卦的嘴巴了,死的都能被她講活了,由此可見她母親的嗓門和內力到底有多深厚。
母親睡著了,和往常一樣今天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事,家裏的人沒有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都隻是安靜地睡覺,隻有蘇晴一個人坐在桌子麵前寫著屬於自己的小說。
這本小說她必須趕緊寫,這個可是送給田星的生日禮物,到時候蘇晴可是想給她一個機會呢。這不,每天夜晚回來都會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寫個不停,像詞典大小的密碼本上算是蘇晴寫給田星的。就這當作是他們青春的紀念好了。多有意義啊,況且她是如此熱愛自己的這份工作。說不定以後她的工作就會成為這個也不一定,他們三個都有各自心心相印的興趣愛好,首先就得說說蘇晴,最喜歡的事情是寫小說。再說說田星,喜歡看小說,所以每次蘇晴的手稿都是田星先看一遍。當然,張清這個家夥則是喜歡看動漫玩遊戲。他玩的可是有關小說的遊戲,具體說就是經過改編的小說。
蘇晴知道為了她的未來她一定要努力念書,早日為父母買一套大大的房子給他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