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世雄一看大家都把話給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他自己再矯情下去的話,那就是有些不給大家臉麵了。於是臧世雄也喝光了自己杯中的酒,而後也不知道自己該要說些什麼,於是便沉默了起來。
此時火森本想說上兩句的,但是他卻忍住了,小王兵這個人火森也聽說過,不過火森並沒有明顯的主見,他是打也行,不打也罷,大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大家決定了什麼就是什麼,他不參言,同時火森也知道他自己的實力不夠。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句話是流傳已久了。並且這句話特別適用於混子行業當中,火森說到底也還是個外地人,同時他也稱不上是條過了江的強龍,人貴有自知之明,男人更是如此,好在火森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放的下身份,也甘心情願的跟著李敖他們混點肉湯喝,火森倒不是不想吃肉,隻是他十分的明白想要吃肉就要承擔吃肉的風險,就要有吃肉的能力,火森他自問自己沒有這樣的能力,況且他也更不想承擔吃肉的風險。因此他雖然比趙奉義、李敖他們都要大,而且江湖經驗也絕對比他們這幾個人豐富,但火森就甘願的跟在他們的後邊,這樣子的話,火森本人也不缺吃少喝的,同時他自己也樂得清閑。
像是小王兵這樣的事情,火森知道隻要是在社會上混的,早晚會碰到這樣的事情的,小王兵不同於刀疤,這樣的家夥實則比刀疤要恐怖的多,小王兵就像是陰魂不散的鬼魂,時刻都會讓你喪命的。這樣的對手無疑也是最為難纏的,但是火森同樣還是不說什麼,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是無所謂,反正s縣也不是火森的家鄉,火森也從來沒有把它當做是人生的終點站,說白了,火森隨時都可以一走了之的!
李敖看著沉默的眾人,再次的說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現在是咱們在明處,小王兵他在暗處,這仗要怎麼打?這一開始咱們就處在不利的位置呀!雖然剛剛我也說了,咱們也能躲在暗處,世雄他也說過類似的話,可是咱們畢竟不是個在逃犯呀,咱們能躲多長時間,都是有家有口的,同時也都有生意,他們要蹲點咱們可是要容易得多了,我覺得還是想個辦法讓他們和咱們正麵較量,也就是明對明的約架!”
趙奉義深思片刻後,道:“我估計著真刀對真槍的是不可能了,小王兵隻拍別人黑磚,從來都不正麵和別人鬥,這已經是公開的了,咱們和小王兵他們之間又不是啥深仇大恨,說白了,他小王兵也是受雇於人,他小王兵之所以伸這個頭,無非是為了錢,但是這個錢又不是他所損失的錢,錢這個東西誰不想要哇?誰他媽的嫌錢多?錢多又不咬手!但正因為這個錢本不是小王兵所損失的錢,本不是屬於他的錢,所以他們根本就犯不上跟咱們正麵較量的。但是咱們也有咱們的優勢,對於小王兵來講,除了世雄和他的那幾個兄弟們之外,咱們剩下的人不都是在暗處嗎?這不用藏,也不用躲在暗處,因為小王兵他不知道,咱們明也就是暗了,因此咱們隻要是合理的利用好咱們現在的這個優勢,還是能夠打他個立足不穩的!”
張北聽後,發言道:“奉義說的有道理,但是要打蛇,首先要引蛇出洞,正好小王兵這不是要錢嗎?就說給他錢,但是要當麵給他,這樣子他雖然會防備,會有疑慮,可眼下應該沒有別的好法子了。唉~!我說了也是白說,現在你們幾個人這打打殺殺的事情,我是插不上手了,隻能是給你們出點餿主意,你們要是人手不夠或者需要找誰的話,這我可以找我爹來幫你們的忙,我能做的也是僅此而已了!”
臧世雄此刻說道:“張北,你做的這就夠了!你自小就聰明,學習就好,根本就不是和人動手打架的角色,你就是玩腦子的人,你出的主意絕對不是餿主意!還有奉義和李敖說的都沒錯,但這畢竟不是啥好事兒,搞不好受傷流血是很正常的,如果因為我自己的事情而讓你們誰受傷的話,我心裏會過意不去的,所以……”
趙奉義此時又喝一口酒後,趕忙打斷了臧世雄並說道:“得得得!你趕緊給我打住!你這是往煽情方麵發展的呀!都是大老爺們,就別整這一出了吧!我覺得張北說的有理,趁著給他錢的借口把小王兵他給引出來。他本來就是為了錢,給他錢應該是能夠把他給引出來的,況且小王兵對於世雄肯定是輕視的態度,想來是不會重視的,任何時候輕敵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了這麼半天了,所有人都在等著小王兵的電話到來,小王兵說過要在第二天的中午時候與臧世雄聯係的,而第二天的中午則正是現在,這幾個人出來吃餃子的時候還算是早,也就是十一點,可是這會兒吃喝聊著都已經是過了十二點了,眼看著是馬上就要中午一點鍾了,可是小王兵這電話卻還是遲遲不來,搞得臧世雄這會兒是說句話就低頭看一眼手機,生怕是漏接了小王兵所打來的電話。其實電話是不會漏掉的,臧世雄這會兒還是心理作用的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