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你那急的樣子,大男人的,深沉點行嗎?”趙奉義瞧著臧世雄的樣子,調侃的說道。
“啥深沉不深沉的,咱們兩個人之間哪還來那麼多的講究,你就趕緊的說吧。”臧世雄說道。
趙奉義哈哈一笑,道:“你呀,這次就是過激了,因此呢,這腦袋就不好使了,就衝動了。你也不想想,他小王兵是個啥?他可是個在逃犯,是個通緝犯啊!對於這樣的人,咱們大可以來一招借刀殺人,說明白點,就是借政府的刀來殺他!”
臧世雄聽趙奉義這麼一說,心中豁然開朗,喃喃自語道:“對呀,這一招好,不但不違法,而且還算是為社會除害,讓原本就應該待在監獄裏的小王兵,回到他該去的地方,隻是這似乎是有些不合規矩,按理說,這事兒要麼是認了,要麼是打回去,報警啥的可不是啥光彩的手段。”
趙奉義聽了臧世雄的話,扭開了第二瓶白酒,而後滿上了兩杯酒,同時說道:“沒想到你還挺在乎規矩和光彩不光彩的,啥規矩呀?江湖規矩?小王兵他對你講規矩了嗎?這世道還有規矩可言嗎?以前有規矩,現在都沒了,真要說有規矩的話,那規矩也簡單,錢就是規矩,實力就是規矩!現在隻有輸贏,沒有不光彩的手段,隻要是能贏,什麼手段都是好手段。再說了,這事兒本也不算是不光彩,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畢竟出來混的時間短,很多事情還不知道,類似於這種借刀殺人的事情,啥時候都不少,成王敗寇,啥時候都是這麼一回事兒。真正的江湖規矩也不是跟小王兵這樣的王八蛋講的,真正的規矩都隻是為了維護利益而誕生的,世雄你記住了,隻要是方方麵麵的利益照顧到了,並且做事不越線、不出格,不引起公憤,那就是在守規矩,而且是江湖規矩,也是社會規矩。”
臧世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我明白了,奉義,你說的對。”
趙奉義接著說道:“不管你要采取什麼方法來解決掉小王兵這個問題,首要的一點是摸清他的一些情況,例如他常住在哪裏,經常出入的場所,還有就是他有沒有女人、情人啥的,人不可能是孤家寡人,小王兵雖有情同手足的弟兄,但他還是個爺們,正常的爺們,既然是正常的爺們就會對女人產生想法,不僅是思想,生理上也是如此,他一個在逃犯,據聽說這一兩年內可是沒少搞錢,可他也沒跑路,他的錢也不可能公開的去花,買房買車也不可能在他的名下,那麼他的錢去哪裏了?或者說他搞那麼的錢還不跑路是為了什麼?我想他肯定有個女人,隻是小王兵這個人虧心事兒做得太多了,所以他不敢讓人知道,興許也是我想多了,猜錯了,但至少可以暗中的查一查。”
“嗯,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暗中的查一查,可要怎麼查?”臧世雄問道。
趙奉義一笑,道:“簡單,說是查,其實也就是打聽,沒有不透風的牆,總能查的出來,你可以讓陳潔誰的私下裏打聽一下,這事兒最好讓社會上混的時間長的人去做,混的時間久了,人也圓滑些,人也認識的多,你看看誰合適,我這邊也幫幫你,讓喜子他們也幫著你打聽打聽。”
臧世雄端起酒杯,和趙奉義一碰杯,說道:“行,暫時也就隻能這樣了。”
“對了,先暗中打聽小王兵的情況,知己知彼嘛,而後再做打算,目前就別多想了。這以後不論是做啥事兒,不論是和誰為敵,都要把自己的損失降到最低,不能做搞死了對手,同時也間接的搞死了自己的事情,那樣子做的話是劃不來的。將來不論是啥時候,麵對啥樣的人,啥樣的事兒,都會有第二條甚至是第三條路可以走的,人挪活樹挪死嘛,凡事呀,莫衝動,多想想。行了,我也不囉嗦了,再囉嗦的話,搞得就像是我在教導你一樣,咱們還是喝酒吧!”
緊接著兩人是碰杯喝酒,聊著其它的事情,臧世雄經趙奉義這麼一說,也不再想著要小王兵的命了,而是想著要如何的把小王兵給送到監獄當中。
小王兵的事情暫時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裏,趙奉義等人也都還是老樣子,趙奉義依然是每天都和張北、張政等在一起喝酒,而且也總是喝的爛醉,李敖除了賭檔和放高利貸之外,也在籌劃著與自己女朋友孔美麗結婚的事情,而臧世雄家也蓋好了,嶄新的五層高樓。